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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扶搖子卻是一點敘舊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是挺起了身子,一股靈壓陡然從那蒼老的身上爆發。就在扶搖子靈壓爆發地瞬間,四面八方的靈氣陡然產生了一股龐大的靈壓!滂沱的靈壓有如潮水般朝著扶搖子湧來,那扶搖子就彷彿是大浪裡的一條小舟,在狂風暴雨之中不停的搖曳,他的膝蓋漸漸的彎曲下去,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三十年前,三十年前就在這裡,自己敗給了眼前這個人!他不甘心!扶搖子臉上厲色一閃,被靈壓壓彎的膝蓋和腰板狠狠的挺了起來,金丹高手的威壓毫不保留的釋放,與周圍那濃濃的靈氣抗衡起來!
“哎,師弟,你的性子還是這麼剛強,何苦呢?”那聲音聽不出喜樂,只有說不出的淡然,彷彿看慣了物是人非與滄海桑田般。
隨著那人說完,扶搖子只覺得四周的壓力陡然減小,整個屋子也亮了起來。
這時候,扶搖子才看清楚眼前這個讓他記恨了三十年的人,他的師兄,齊雲派當代掌門廣靈子。
“你!……”扶搖子看到眼前的人後大為吃驚。那是一個枯萎成什麼樣的人?只見那人盤膝坐在一個黃色蒲團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淡淡的灰氣,全身上下彷彿只剩下了皮包著骨頭。頭髮是一種奇異的半灰半黑的顏色,彷彿是一夜之間被什麼東西抽去了生機一般,他的臉色蒼白,雙頰上一抹極不正常的紅色彷彿是要從臉上滲出血來一般,眼窩深陷,整個眼睛似乎都凹陷了下去。
“師兄!你!”扶搖子臉上全是震驚,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這位師兄在這廣靈閣裡竟然受了這麼嚴重的內傷!
“師弟不要驚慌,我……這也是咎由自取,強行練功導致道心不穩,走火入魔了而已。”
扶搖子皺了皺眉頭,走火入魔?他自然是不信的。既然師兄不願多說,他也懶得多問,心中含著一絲火氣,問道:“師兄此次叫我前來,可有什麼事情相商?”
皮包骨頭淡淡一笑,說道:“師傅他老人家……”
他還沒說完,扶搖子心頭的火氣一下子就像是火上澆油了一般,聲音也陡然提高了八度:“不要和我提廣靈子那個老東西!老夫與他早已無半點情分,你找老夫有事,要說邊說,不說老夫還忙的很!”說罷轉身便走。
“哎,這廣靈子,本來該是你來當的,師弟……”那皮包骨頭的話音裡終於泛起了一絲漣漪,扶搖子也停住了腳步。
“師兄,現在你是廣靈子!其餘廢話就不必多說了,當年的事情,乃是天意。現在你是廣靈我是扶搖,你若是再是如此聒噪,老夫可受不了你這消遣!”扶搖子轉身,金丹巔峰的威壓不由自主的朝著對面的廣靈子湧去。
“好吧,師兄也不多說了,不知道師弟還記不記得五年之後的一件大事!”廣靈子微微一笑,這師弟終究還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只不過廣靈子這一笑卻是比哭還難看,而扶搖子狂暴的威壓也隨著這幾個字一起隨風散去。
扶搖子一皺眉:“你是說……”
半日之後,一道流光從雲間射出,終於不知了去向。
“師傅,師伯他?”一個青年從老者背後的屏風後面閃出,似乎是放心不下什麼一般。
“呵呵,戰風徒兒,當年師傅歸墟,恩恩怨怨早就煙消雲散了,如今本門正是生死存亡的關頭,你莫要多心!”廣靈子笑道。
“是,師傅!徒兒這便離開了。”
“等等!”廣靈子叫住正要離去的戰風,說道。
“師傅還有什麼事情吩咐?”戰風轉過身子朝著老者微微躬身。
“你那師妹,可好?”廣靈子淡淡的問道。
“師妹修行十分勤奮,而且天資甚高乃是三靈根甲等的上品靈根,再加上師妹的悟性極高,已經開始感性到些許天地靈氣了,過不了多久,我相信等師妹掌握了控制靈魂之力的法決之後,她就可以服下築基丹衝擊練氣期了。”
“恩,很好,這粒築基丹你拿去給你師妹留下,等你瞧著火候夠了,就幫著她築基吧。”廣靈子說罷,便朝著戰風揮了揮手,示意他現在可以離去了。
戰風也不多說,轉身踏入一座傳送法陣之後便消失不見了。傳送陣上的人消失不見後,廣靈子挺直的後背陡然彎了下去,周圍的靈氣也隨之陡然混亂起來,沉寂良久,廣靈子幽幽嘆了口氣:“師弟,你連收了一個弟子都不想師兄知道麼。師傅失蹤已經十年了,憑我們兩個金丹修士怎麼能支撐起齊雲派這偌大的家業,師兄對不住你啊!”
扶搖子離去後,蘇七還在自己的房間裡拼命修煉,最近扶搖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