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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成寶和呂庭都期望一親芳澤,但做夢也想不到繡球竟然會飛向他們,就像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中,同時呆了一下。繡球直接飛到了桌子中間。陸羽也像朱成寶和呂庭一樣發懵,但本能的反應讓他伸出手,閃電般牢牢抓住繡球,手臂前伸,定格在空中。
事出意外,酒吧間靜寂了一下,所有目光投向陸羽這一桌,李長軍的十幾個手下快速靠攏,形成包圍。李長軍慢慢走過來,俯視著陸羽,目光明亮,聲音低沉:“把繡球給我。”
語氣咄咄逼人,帶著不容置疑,十幾位手下為了配合李長軍,同時瞪大眼,橫眉立目,虎視眈眈。
陸羽並不在乎繡球,也不想和別人爭,甚至可以隨便拱手給別人。但是,他不喜歡被別人威脅,更不喜歡李長軍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緩緩把伸在半空的手收回來,把繡球放在桌子上,端起酒杯,慢慢啜了一口。
“這位兄弟,請把繡球交給我。”李長軍加重了語氣,但沒有立即採取行動,謹慎地看著陸羽。來這裡消費的龍蛇混雜,他一時也不能確定陸羽的實力。
陸羽依然坐著一動不動,對李長軍的話置若罔聞。捏著酒杯的手指指結繃緊,對方要是動手,他有把握第一時間控制住李長軍,擒賊先擒王是最有效的手段。朱成寶見雙方劍拔弩張,急忙站起身,打了個哈哈:“李老闆,這位是陸羽陸大少,你應該見過,大家坐下來喝兩杯,不要傷了和氣,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陸羽?幾年不見變化挺大,我都認不出來了。”李長軍微微有點驚訝,打量陸羽幾眼,臉色依然冷漠:“陸家已經不復存在,陸大少不會真的和我爭繡球吧。”
李長軍的話酒吧裡只要有耳朵的都聽得懂。陸羽沒有了家庭勢力的支援,孤身一人,根本沒有資格和他李長軍較量,識時務的乖乖把繡球拱手交出來。
于田雅和兩位伴舞的姑娘走下臺,慢慢站在一邊觀看,臉上帶著笑,女人都很享受男人為她們拼鬥。
“我為什麼要和你爭。”陸羽聲音很平靜,聽起來好像要放棄,朱成寶臉上浮出微笑,李長軍也得意地笑起來。圍觀的人發出一陣噓聲,鬆口氣之餘,也有點可惜一場好戲就這樣草草收場了。
“這繡球本來就是我的。”
陸羽說得很肯定,就像在說太陽本來就在東方升起一樣不容置疑。朱成寶和李長軍的笑容剛剛展開,立即僵持在臉上,尷尬怪異,其他人也神情各異,發出一陣詫異的叫聲。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李長軍掃視一眼,自己佔絕對優勢,也就不再客氣,眼睛盯著桌角上的繡球,手腕微微動了動,他身邊一位粗壯的手下早就不耐煩,手掌快速伸向那個繡球:“快點拿來吧。”
距離很近,出手夠快,李長軍的那位手下手掌準確抓住繡球,用力回收,忽然,手腕一緊,不知何時陸羽放在酒杯上的手到了他的手腕上,緊接著一陣劇痛,手指不由自主鬆開,剛離開桌面的繡球又落了回去。
陸羽手部動作微微停了一下,眉頭微皺,感覺下手就要狠才能鎮住對方。手臂再次加點力,猛然扭動,可以感覺到對方骨骼的斷裂,手掌上揚,把那個人甩到一邊,酒吧裡立即響起一聲痛苦的慘叫。
第十章金鳳凰,(3)
酒吧裡的爭鬥很常見,沒有什麼大問題都不見官,尋釁滋事,力不如人只能自認倒黴,李長軍的那位手下被同伴輕輕扶到一邊,檢視傷勢。李長軍瞥都沒有瞥上一眼。有些人就像狗,不能維護主人的利益不值得打賞,連憐憫都是奢侈的。
“好。”
一聲叫好伴著幾下單調的鼓掌,這時候叫好的就是公然和李長軍叫板,沒有人敢附和。李長軍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在這個酒吧的除了那個武館教練劉玉亭,沒有人敢叫好。
“劉兄,希望你不要添亂。”李長軍盯著陸羽手邊的繡球,眼角瞄了一眼走到身邊的劉玉亭,輕聲提醒,也算是警告。
“我可不是添亂,我雖然是練武之人,但絕對不認為武力是解決問題的方法。”劉玉亭輕聲笑著,八字鬍微揚,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到陸羽身前的桌子上:“陸大少,五萬,不成敬意,希望你把繡球讓給我,我還保證沒有人敢動你一根汗毛。”
五萬,出手夠大方,酒吧裡響起一陣驚歎,就連朱成寶眼睛都亮了一下。看了看陸羽,陸羽依舊無動於衷,目光盯著眼前的酒杯,就像一座山寂然不動,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
相對於李長軍的武力威脅強搶,劉玉亭君子多了,李長軍臉色變了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