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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喘吁吁的記者,*了上衣蓋在自己身上的戀人,在午夜的山路上,風行出一道愛的風景,不朽著的姿勢。
一位丈夫苦苦尋覓,終於找到了妻子,卻再也聽不見她往日的笑語。他要以特殊的方式,送她這最後一程。給她穿上節日的盛裝,鮮豔而美麗。如同當年,把那個美麗幸福的新娘揹回家一樣,只不過這一次是送她遠行。緊緊地捆背在自己的脊背上,駕起家裡的摩托車共同起航。這個愛的姿勢,讓人們熱淚奔湧。
……
這一幅幅,這一幕幕,奇蹟的,堅韌的,感人肺腑的,可歌可泣的,所有的愛的姿勢戰立成世界的景仰,戰立成亞洲的剛強,戰立成中國的傲骨,戰立成生存的生機與昂揚,戰立成人性的不朽與篇章。
祖國母親,挺住!兄弟姐妹,挺住!讓我們用愛的姿勢,戰立成千古岸然的長城!
往事如煙
昨天,雪兒打來電話:“陽子,能出來嗎?姐姐請你出去吃飯,就我們兩個”我知道,雪兒一定又想傾訴了。每當她欣喜愜意欲吐為快時,每當她鬱悶難過孤寂難言時,都會纏上我,找個幽靜的地方單獨坐坐,說說,笑笑,哭哭,抖落那些或狂熱或冰霜。然後,站起身,繼續堅定地走路,繼續平靜地生活。
我接過電話,告訴她:“沒辦法,今天只能給姐姐省一頓了,記得哪天補上呦!我今天值班,整幢樓只有我自己,走不開的”
電話放下不到一刻種,雪兒就旋進我的辦公室,還沒坐穩就開始給我講故事:
八年前,我們這個小城市一對有名的恩愛夫妻,小雨天,衚衕口有些泥濘,丈夫用腳踏車推著送妻子上班。冬天,妻子的單位突然停電,丈夫立刻大老遠跑來,拎著暖瓶,拿著水袋。北方的涼夜,總是把妻子冰冷的手腳放在懷裡暖熱。他為了愛妻,燒得一手好菜。他給妻子借錢買最時尚的服裝,他在政府部門有顯赫的位置。他的優秀,他對愛人、親人、家人、朋友、同事,都盡職盡責,無微不至,豁達體貼,完美的簡直就是碧玉無暇,優秀的無懈可擊。然而,好的東西沒有誰會不喜歡,最後都是優秀惹的禍,惹得那個才貌雙全的女大學生,生死相依,漸漸動了真情,漸漸動了行動,那份無奈掙扎的感情,竟然在月光下收穫了愛的結晶。
小生命的到來,如炸彈翻騰了這個比較封閉的小城。那個未婚的女大學生,無力承受這樣鋪天蓋地的重壓,精神上幾乎被打進十八層地獄。而那個妻子的絕望也幾乎落進十八層地獄,原本善良的丈夫,良心也被打入十八層地獄。
知情達理的嬌妻,痛苦不堪地包裹著一顆破碎的心,對丈夫沒有一句責備,對那個未婚媽媽沒有一句埋怨。靜靜地收拾自己的衣物,決定轉身離去。憔悴不堪的丈夫一把拽住不放,妻子自尊自愛自強的倔強,讓那隻死死的手鬆開,然後,丈夫只拿了自己經常穿的那套西服,蹣跚地走出家門.那踉蹌的腳步,就象釘子一樣,嵌進妻子那天那月那年的生命裡。
那天,老天也難過得不得了。丈夫剛剛到樓下,就烏雲翻滾,狂風驟起,他趕緊給妻子打電話囑咐“雪兒,來雨了,快把電源拔了,快把北陽臺的窗戶關了,我剛才拖地時開啟的……”妻子哭了,癱軟在地上,藉著外面震雷的掩護,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沒有拔電源,也沒有關窗戶。丈夫氣喘吁吁跑上來,他知道妻子平時最怕這樣雷雨交加的天氣,每次都把她緊緊地護在懷裡。當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妻子,條件反射般衝至近前,妻子卻堅強地站起,停止淚雨,不去看他,只果斷地伸出一隻手,吐出兩個字--鑰匙,丈夫放下那串鑰匙,不知道是怎樣挪出那道門的,她不敢去看。
後來,那個妻子又組合了一個新的家庭,丈夫也特別優秀,只是不善於表達,不會關心和體貼人,常常冷落和無意傷害妻子。
雪兒講到這裡,悽苦一笑。說:“老天其實挺公平,給你彼,就不會給你此,還是不講故事了,說說今天的事,簡直要氣死我了。你姐夫只做了自己愛吃的飯菜,根本沒帶我那份兒……對了,楊楊(雪兒的女兒)她臭爸爸打電話來,問我過敏的毛病好些了嗎?要我保重身體,我沒理他……”
我聽得心疼,不僅僅是因為雞毛蒜皮這點家庭瑣事,是因為那些生命裡無法忘卻的事情,那些每當條件適宜就會鮮活的往事。
雪兒來,只想給我講故事,講講那些似乎是別人的往事.可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因為我分明感覺到了,那裡依然閃動著淚花.為昨天的真愛,昨天的傷害,為今天的寒冷,今天的無奈。
該去的都挽留不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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