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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兔子一蹦三尺高,把紫貂撞飛,然後噗通一下,蹲到了他身上。
兔子長得有些胖,圓滾滾的一大堆,倒是那紫貂長得細長,被兔子壓著,只留了條大尾巴在外面拍打。
“你倆又打架了!”過來叫兩個師弟的炎烈看到這一幕,無奈地走過去,一手拎起一個,把沾滿了灰塵的紫貂甩了甩,“變成人樣,跟我去沃雲殿,有客人要來了。”
紫貂跳下地,瞬間變成了風度翩翩的紫陌:“什麼人啊?不會是青雲宗那群來挑事的吧?”
白兔子見到自家大師兄便老實了,跳下地變成了乖順的白落。
炎烈眯起桃花眼:“一會兒都給我機靈著點,咱們沃雲宗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築基,便是將四肢百骸的靈力匯于丹田,百川歸海。莫天寥緩緩睜開眼,充沛的靈力在丹田中盤旋,一直蔫蔫的木中火終於活躍起來,在丹田中跳來跳去。
莫天寥看看身邊碎裂的一堆靈石,微微勾唇。築基之後,靈力充沛,他的那些高階法術就可以使用一部分了,且終於可以御劍飛行,他可以到更遠的地方去找那柄神器了,還有……抿了抿唇,抬手拿起《燃木訣》的玉簡,貼到眉心,看看築基以後是什麼功法。
識海中出現了新的字,但是,功法依舊停留在練氣大圓滿,關於築基以上該怎麼修煉,只有一句話:“自己悟吧!”
“……”莫天寥默默把玉簡收起來,起身走出院子,卻看到一人身著白衣,長身佇立在院中的桃花樹下。
冬去春來,不知不覺,竟已經過了一年,院子裡的桃花又開了。一樹淡粉,恍如煙霞,只是,再美也比不過樹旁的人,當那如玉的俊顏緩緩轉過來,天地都失了顏色。
“師尊,你怎麼在這裡?”莫天寥走過去,伸手去拉他。
清潼抬手避開了莫天寥的拉扯,微微蹙眉,這孽徒,越來越沒規矩了,竟然對著師尊“你呀你的”,敬稱呢?還有,見到師尊竟敢伸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恰好路過。”清潼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莫天寥一愣,微微勾唇。師尊,是來給他護法的吧……
沃雲殿。
宗主天琅真人一身灰色道袍,負手站在殿前,迎接青雲宗一行人。
五彩斑斕的流光自空中而來,瞬息便至,為首的乃是一個鶴髮童顏的道人,身著暗青色道袍,頭戴一根碧色玉簪。身後的十幾個弟子,穿著淡青色道袍,頭戴統一花式的青雲冠,齊齊落地,一看就是大宗門的架勢。
反觀沃雲宗的人,衣飾五顏六色,有的戴冠有的別簪,還有的索性披散著頭髮,像個買不起統一道袍的十八流門派。
“天琅真人,好久不見。”為首的便是雲松長老,皮笑肉不笑地與宗主見禮。
天琅摸了摸鬍子,笑道:“多日不見,雲松長老看起來越發年輕了。”
雲松聞言,咬了咬牙,修仙每個階層的壽命也是有限的,按理說築基之後容顏就不再變化,但在元嬰期的時候,超過一定年限沒有進階化神,容貌就會老化,直到飛昇之時脫胎換骨,才能重回青春。像天琅真人這般依舊保持三十歲模樣的傢伙,著實讓人嫉妒,更不用說那個美得不像真人的清潼……
每次來沃雲宗這邪門的地方,都讓人忍不住想生氣。
抬腳走進大殿,雲松環顧了一圈:“怎麼不見清潼真人?”
青雲宗中,雲字輩的長老如今是新任宗主的叔伯輩,雲松前來,若是給足顏面,自當三個洞主一同迎接的。只是他畢竟只是個長老,就算讓玄機一人來應付也不算失禮。
炎烈暗自冷笑,眯起桃花眼道:“清潼師叔的親傳弟子剛剛築基,這會兒想必……”
“呵,我聽說清潼收了個雙靈根的做親傳弟子,這才一年,怎麼可能築基?”雲松冷笑著打斷了炎烈的話,抬手讓身後的一個弟子出列,“炎烈,你還記得他不?”
炎烈抬眼看了看那人,厚唇塌鼻,賊眉鼠眼,沒什麼印象。
那人見炎烈竟然不記得他,頓時攥緊了拳頭:“十年前,我來沃雲宗拜師學藝,炎師兄就因為我長相平平,不肯收我進門!”
紫陌撇撇嘴,湊到白落耳邊道:“這哪是長相平平,分明是醜得沒邊。”
“此子名為超俊,可是個天靈根!你們沃雲宗還真是不知所謂。”雲松嗤笑,那超俊聽到“天靈根”的說法,也不由得揚起下巴。
“雲超三萬裡,風過九重天”乃是青雲宗近年的排輩,“超”字輩就拍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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