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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早已躺下,目光牢牢鎖住黃符,其上的血跡令他有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誰的血?為何會對他產生如此大的影響?
李寶寶隨手將暴雨梨花針擲到展昭腳邊,笑道:“哪有那麼多的暴雨梨花針,展大人是關心則亂。”
上前一步,眼見展昭神情更加委頓,李寶寶蹲下身,手輕輕拂去他額間細汗,聲音低沉誘惑:“展昭,你可要好好保重,我還期待著我們的再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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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展晧被一陣兵慌馬亂的嘈雜聲驚醒,身側摟著麟兒的嬌妻詢問地望著他,不知發生了何事。
“我去看看。騏兒和驥兒昨晚鬧騰得厲害,讓他們再睡會。”展晧說著穿衣起身到了門外。
見慣了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開封府衙眾人,此刻都驚慌失措地奔向西南角,公孫策更是揹著藥箱一路小跑,一眨眼就不見了蹤跡。
西南角似乎是三弟的獨立小院……
展晧心頭一緊,跟著眾人跑向展昭的居所。小屋中此刻站滿了人,不大的床上躺著兩個面色慘白的青年。
公孫策收回診斷的手,看向連早朝都沒去上的包拯道:“大人,展護衛和白少俠已無大礙。白少俠內傷雖重,但有人為他疏經導脈,已經癒合了大半。展護衛卻是內力損耗過甚,想必是他為白少俠療的傷。”
一大早,白展二人的坐騎便在衙門口齊齊嘶鳴,引得眾人出來觀看,一見之下大驚,慌忙將馬上昏迷不醒的二人抬了進來。
正說著,床上的人相繼睜開了眼。
“貓兒……”
“玉堂……”
不約而同的呢喃,令兩人都放了心。
公孫策遣散眾人,言說二人需要好好休息。
展晧關心二人情況,自是不願離去,展昭只好勸道:“二哥不用擔憂,我與玉堂已無大礙。”
展晧心知他們要說些官府公事,只得囑咐幾句後離去。
包拯坐在床畔,關切道:“展護衛,是誰傷了你們?”
展昭精神爽利許多,於是便將昨夜發生之事細細講述一遍。
包拯疑惑萬分:“李寶寶是夏國使節,議和已定,他還留在中原作甚?又和這幽冥天子是什麼關係?而這幽冥天子又是何人?竟然想取天子而代之,莫非是什麼邪教?”
展昭蹙眉:“大人,燈火昏暗,屬下看不甚清楚,只是依稀覺得他像一個人。”
“誰?”
“襄陽王!”
幾人都變了顏色,包拯捋須的手更是一顫,沉默半晌,嘆道:“只怕真是他無疑,朝中暗湧起伏,有些事已經初露端倪。襄陽王爺在朝中關係龐大,牽一髮可動全身,此事不宜張揚,需拿到確切證據才行。”
公孫策見白玉堂沉默不語,憂心忡忡,不由問道:“白少俠在思慮何事?”
“李寶寶!”白玉堂眉宇間透著一股狠戾,“原名拓拔野,是夏國一品堂第一高手。他知道貓兒是妖,卻態度曖昧,如今更是與襄陽王勾搭成奸,甚至找到了剋制貓兒妖力的法子,如果襄陽王知道此事,難保不會向皇帝進言,到時……”
“何不讓展護衛修行妖法,若真有萬一,也不至於被動受縛。”公孫策提議,貓妖之事,確實是展昭的一大軟肋。
展昭不語。
先不說他不知如何修行妖法,便是打心底,他亦是下意識地牴觸,即便在白玉堂面前,他也不願顯露原形——越是明白自己與他人不同,越是發覺現實的距離,他與玉堂之間本不是一句攜手而走何論他人言說就能長久的。
白玉堂沒有發覺他此刻的糾結,繼續道:“此事需向師祖問明,貓兒,你修書一封看看師祖的意思,然後需向常州府一行。當年你是被季高從石虎山帶到洛陽,回那裡看看,或許能有所得。”他可沒忘那一窩石虎精。
“石虎山?”展昭幾乎已經忘卻了這個地方。
“你出生的地方。”白玉堂隱隱覺得此去會有意想不到的變化。
“……爹孃……”展昭漸漸回憶起兒時的情景,“石虎山……”
幾人還在商量,門外四大金剛忽然高喊起來:“大人,宮裡陳公公來了。”
包拯和公孫策忙迎了出去,嘰嘰咕咕一陣,兩人折回展昭的廂房。不等二人詢問,包拯便說了原委。
原來趙禎早朝見鐵面無私、一心為公、重病不下火線的包拯竟然誤了早朝,就猜想是展護衛回來了,只怕還受了傷——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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