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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極了,永陵頗為不屑的向乾王說道:“那麼說這人可真就蠢到家了,明知必輸的賭局他還去賭,當真無可救藥了!”
乾王雖然也認為賈仁的確很蠢,但心中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世界上難道真會有這麼蠢的人嗎?當然,這是因為他看事情比一般人深,想問題比一般人遠的緣故,才會有此一問。像在場其他人,幾乎人人都認為賈仁已經是蠢到家了,哪裡還想的到其它的?
……
不過賈仁對這些都只是視而不見,笑嘻嘻問範世傑要筆墨紙硯。
範世傑對他則是嗤之以鼻,十分不屑,心想量他也搞不出什麼花樣,便吩咐身邊的隨從將筆墨紙硯給他。
賈仁把筆墨紙硯接了過來,便躲去了一個角落裡,開始揮灑筆墨作詩。
有那些見他神神秘秘的,雖說也不相信他能做出什麼翻盤的絕世好詩來,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偷偷過去瞧。
誰知我們的賈衙內護的死死的,就是不給任何人瞧見。
大家只當是醜人多作怪,便一個個笑眯眯的等著看笑話。
片刻之後,賈衙內的詩也作好了,大家一哄而上,就想看看他故弄什麼玄虛,是否真能作出那翻盤之作來。
不想賈衙內卻將自己的詩作緊緊護在懷裡,怎麼也不肯給他人瞧見。眾人搶了一陣沒搶到,也只好作罷,只當賈衙內拙作不堪入目,故不肯示人,等下或許他就要自己認輸了。於是在場眾人,幾乎十之**都對他嗤之以鼻,輸就輸嘛,還故弄玄虛,真是蠢的不可救藥。
過了會兒,賈仁見眾人不再爭搶,這才整了整凌亂的衣衫道:“方才範兄要念他的好詩之時,因恐有王婆賣瓜自賣自誇之嫌,所以讓我代勞。如今我作了首更好的詩出來,當然更應防止有自賣自誇之嫌了,所以還請範兄也替我把此詩念出來吧。”
“轟”的一聲,廣聚軒頓時如炸開了鍋般,笑聲大作,讓軒外的行人都不住的側目看過來,不明白廣聚軒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竟讓人笑的如此開心,如果不是門外有那麼多衙內們的家僕侍衛擋著,恐怕他們就要進來一看究竟了。
那範衙內更是笑彎了腰,心想這廝是不是失心瘋了,竟連這種大話也說的出來,普天之下也沒人敢說自己的詩比馮班的還好吧?偏偏就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小兒敢這麼說,叫人怎能不笑掉大牙?
女人畢竟心軟,雖然也覺得賈仁蠢的無藥可救了,可見了賈仁這樣被人嘲笑,永陵公主反而覺得他很可憐,幾乎不忍再看下去了。
女人心軟,永陵公主有這樣的反應不足為奇,但那兩個作為賭注的美男似乎也同永陵一樣,一副不忍再看的表情,這便讓人覺得奇怪了。
……
在眾人的鬨笑聲中,賈仁又說話了,只見他臉上竟然露出一絲譏笑,對範世傑道:“怎麼?怕輸,不敢唸啊?如果是這樣,你認輸好了。只要範爺說一句服了我了,以後見著我都繞著道走,我也就不追究了。至於薛爺嘛,以後你在他面前就只能做王八,要不然就給他磕了那三個響頭,我們也就不說你是沒卵子的。”賈仁倒把範世傑方才激他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眾人雖見賈仁這般,但怎麼也不相信他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作的詩能比的過擁有天下第一詩才的馮班,反而笑的更大聲了。
範世傑也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量賈仁不能搞出什麼花樣來,幾乎是從鼻腔中哼出的那帶有濃重山東鄉音的幾個字道:“拿來吧。”
賈仁只是笑嘻嘻的將自己作的詩交給了他。
範世傑接過賈仁的詩,略看了一遍,心中立馬大定。雖說他不學無數,但好歹出生在書香門第,自小耳濡目染,一首詩的基本好壞還是分的出來的。這首賈衙內作的詩,分明就是一首孩童都能作出來的打油詩嘛,還大言不慚的說比俺的詩也好(他理所當然把馮班的詩當成自己的詩了),當真是笑掉大牙了。
於是他大聲笑了起來,說道:“我當是什麼絕世好詩呢,卻原來是首打油詩。”說罷放聲大笑起來。
眾人本來也沒看好賈衙內,此時聽範世傑說是首打油詩,不由又都鬨笑了起來。有那存心想看賈衙內笑話的人就叫道:“是什麼樣的絕世打油詩啊,竟然比方才範爺那首還好?範爺那你倒是念出來給大家聽聽啊,也好讓大家讚賞讚賞,學習學習啊!”
這話又惹來眾人一陣鬨笑。
就在這種嘲笑賈衙內的鬨笑聲中,範世傑牛逼哄哄的擺了個範兒,清了清嗓子,然後用他那特有的濃重山東鄉音,以巴不得在場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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