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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講吧。
蘇柏很爭氣地天一亮就醒了,徐夕夕那個時候還窩在一邊的沙發裡,很沒形象地輕聲打著呼嚕。這個樣子的徐夕夕,天下間除了他蘇柏,還有哪個男人有幸得見。
蘇柏看了看病房,單人間,條件不錯,徐夕夕真夠朋友,這麼下血本,這裡住上一天,可不便宜啊。難怪她大小姐連家都不回,在這裡住上了。兩個人一起住,比較容易出本嘛。
蘇柏假裝咳嗽了一下,電視裡都這麼演的,男主角受傷了,女主角會坐在他身邊,陪到睡著為止。而通常情況下,男主角都會先醒過來,只要發出點聲音,或是動動小手,女主角便會馬上醒過來,關切地詢問他的安好。
可惜,徐夕夕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沙發離床很遠,至少不能讓她睡著後抓著他的手趴在病床邊。其次,徐夕夕睡得很沉,蘇柏的咳嗽聲根本吵不醒她,那種什麼飛奔到他面前,帶著滿臉的關切之情喂他喝水的情況,想都不用想,那隻存在於電視裡。
無奈,蘇柏只得自己動手去床頭櫃前拿杯子,手在碰到杯子的一刻,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順手將杯子打落在地上。
可惜,這有什麼用呢,徐夕夕睡得比豬還沉,打破杯子的聲音遠遠不夠,只怕得打雷,她才會跳起來。
“徐夕夕!”蘇柏氣得大叫道。
門突然開了,走進來兩個警察,看著蘇柏那狼狽的模樣,掩不住的笑意。其中一個女警上前推了推徐夕夕,這才算把這位大小姐給弄醒。
徐夕夕睜眼一看,兩個警察立在面前,有點吃驚,抬起頭,又看到蘇柏床邊那一堆碎玻璃,急忙衝上前道:“怎麼了,那個瘋子又來找你麻煩了?”
“如果他來找我鬧事,你還能睡得著,那你就真是頭豬了。”蘇柏氣道。
徐夕夕見他當著外人的面罵自己是豬,氣得抬手要劈他,一看到旁邊的輸液瓶,氣勢大洩,只得乖乖將手放下。
“我們是來了解昨天晚上的情況的。”男警察向蘇柏表明身分,“想先問您幾個問題。”
蘇柏點點頭,還沒說話,徐夕夕就跳了上來,叫道:“還問什麼呀,趕快把那個瘋子關起來,別再讓他出來亂咬人了,會出人命的。”
“你先別急,等問完他,我們還有事情要問你。”女警察出言阻止徐夕夕。
“直接問我就行,昨天那件事情,我是最清楚不過的。”
女警察有點無奈,看著徐夕夕一副御姐模樣,嘆口氣道:“好吧,那就先問你。張定抒在警察局說你用利器襲擊他,導致他頭部受傷,有沒有這回事情?”
“混蛋。”徐夕夕氣得一拍病床後的小桌子,罵道,“我不過是用碟子瞧了他的腦袋,他就計較成這樣。他怎麼不說他拿刀子捅了蘇柏的肚子?”
“這是兩件事情,蘇先生的事情我們已經開始調查,今天來就是想向他取證。至於徐小姐你,現在張先生要控告你蓄意傷人,我們想聽聽你的說法。”
徐夕夕沒料到會被張定抒反咬一口,恨不得當場就去警察局,把那個張定抒拖出來暴打一頓,這世界,果然是君子易交,小人難防啊。
“對,沒錯,我是打他了,誰讓他嘴巴不乾不淨,說我腳踩兩隻船,我還嫌打他打得不夠狠呢。他要告,就讓他告吧,不就是蓄意傷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他那可是蓄意謀殺,我倒要看看,誰的牢會坐的比較久。”
蘇柏急得從床上坐了起來,拉拉徐夕夕的衣袖,低聲道:“你少說幾句,這事兒跟你沒關係。”然後又對警察道,“張定抒的頭是我打破的,他上來跟我打架的時候,我隨手打的,跟徐小姐沒關係。”
男警察面露難色,提醒道:“你確定?”
蘇柏點頭道:“我確定,他都捅我一刀了,我正當防衛,打他幾下,不為過吧。”
兩個警察沒再糾纏,只問了一些例行的問題,就一同離開。
徐夕夕坐在沙發裡,氣得直吹氣,蘇柏笑道:“好了,別生氣了,瞧你那臉,都吹成汽球樣兒了。”
“我就是想不通,我怎麼會這麼流年不利,碰上這種無賴。”
“行了,這事情你就別管了,他頭上那傷,算在我頭上會比較好,畢竟我也是受害者,打了他也屬於正當防衛。你一個女孩子家的,留下案底可不好。”
“哼,怕他不成。”
“你是不怕,可我怕。”蘇柏頭低了下去,輕輕道。
“你怕什麼?”
“沒什麼……”
蘇柏話沒說完,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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