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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訂走了,再不抓緊時間挑,就得要別人剩下的了。可真要挑的時候才發現,夢想中那個完美多金的男人永遠只住在夢想裡,從來不跑出來,能挑的都是一些殘次品,不是這裡有問題,就是那邊不完美。挑挑揀揀幾年下來,才發現,就算殘次品,也所剩不多了。還得反過來被殘次品挑剔,跟一堆女的競爭上崗。
路小蔓知道她倆都不甘心,還想著再抓住最後的尾巴努力一把,要不也死得太窩囊了。
“行了,廢話也不多說了,給你們半年時間,這半年裡,誰先嫁掉,或者說,誰先訂婚也行,我就不找她當伴娘了。輸的那個得心甘情願當我的伴娘,不得有任何怨言,也不可到處造謠說我有逼迫之嫌。其他的人選我自己想辦法。”路小蔓給出了這麼個爛主意,心裡倒還挺高興,她覺得女人只要談戀愛,或是開始談戀愛,就一定會有很多有趣的事情發生。
兩位剩女同志一口答應。其實她們大可不必答應,路小蔓既不會用綁的,也不會用搶的,把她們弄到婚禮現場。只是倆女的都沒想明白這件事情。徐夕夕想的是:“我絕對不會輸給她。”而衛瀾想的是:“我一定不能輸給她。”
第一章:先期投入
衛瀾要相親了!她把這句話傳達給了老媽,而她老媽則以最快的速度把女兒的中心思想傳達給了她們家的各位親戚朋友。那些三姑六婆,七大姨八大嬸的,在一夜之間突然覺得自己的人生又有了很大的衝勁和希望。將一個老姑娘給推銷出去比讓她們減肥瘦身十斤來得更有成就感。
候選者很快就陸續地傳了過來。當然,衛瀾不必親自篩選,有一個人早已迫不及待地擔任起了這個工作,這個人,便是衛瀾媽媽。衛瀾早已習慣這種生活。從小到大,無論做什麼,買本書也好,挑件衣服也罷,所有的事情,都必須先經過衛瀾媽媽之手,才能做出最後的決定。這種強烈的代勞意識使得衛瀾沒有任何的自主權,也習慣了閒置自己的自主權。就好比人的尾巴一樣,長時間不用,便退化了一般。衛瀾大學四年離家住校,愣是從未與室友逛街買過一件衣服,寒暑假回家時,衛瀾媽媽自會帶著女兒親自挑選,親自採買。
幸虧衛瀾媽媽的品味還算跟得上時代潮流,經常上身一件大紅的T恤,下身一條牛仔褲,要多青春有多青春。反觀衛瀾,倒跟個小老太婆似的,整日裡窩在家中上網,不洗臉,不梳頭,亂七八糟像個女鬼。
她窩在家裡唯一的愛好便是上網,只有這個,衛瀾媽媽不會干涉,她老人家再新潮、再時髦,也搞不懂女兒在玩些兒什麼。剛買電腦那會兒,正是暑假,衛瀾整天趴在網上,夜裡四點才睡,第二天下午四點才起,不光形象與女鬼一致,連作息時間都很吻合,真正做到不但形似,更加神似。後來,她便開始掉頭髮,止不住地掉頭髮,頭頂出現了微禿的趨勢,衛瀾媽媽這才力挽狂瀾,出來干涉,保住了衛瀾所剩不多的幾根青絲。
但至此,衛瀾的宅女生涯便是一發而不可收拾。那她上網都做些什麼呢?她既不打遊戲,也不與人聊天,整天只幹一件事,那便是,看小說。她從未談過戀愛,對於小說裡那些男歡女愛也是興趣全無,讓人不禁要往歪處想。她只愛看一種型別的小說,那便是耽美,美男之間的愛情讓她像打了雞血般興奮,於是,她又淪落為一名腐女。幾年下來,她已是身經百戰,縱覽各色耽美小說,專業名詞如數家珍,守著□之身卻對書中的H描寫研究有加,看的是臉不紅心不跳,不激烈還直呼不過癮。
可她依然沒有談戀愛,沒有接吻的經驗,連手都未曾被一個同齡男子牽過。於是乎,在決定相親物件這件事情上,衛瀾媽媽責無旁貸地跳了出來,充當起先鋒的作用。
一號候選人很快便有了眉目,大約在衛瀾放出去風聲五天後,衛瀾媽媽一個電話打來,以強硬的態度要求女兒晚上必須回家吃飯。衛瀾心中頓時“咯噔”一下,自知有戲,為了那頭上沉重的賭約,忙不迭地趕回家。
吃飽喝足,衛瀾媽媽神氣地甩出一張照片,放在衛瀾面前,嘴裡道:“是你二姑父他姐的侄子,我給你約了星期六中午,去見見吧。”
“幹什麼的?”這是衛瀾的直接反應,這年頭,相親前第一打探的已不再是什麼學歷人品,鈔票才是硬通貨,其他全是裝飾品。
衛瀾媽媽撇撇嘴,說:“不清楚,說是做生意的。你也別挑了,怎麼看也是一表人材,先見見,見見。”
衛瀾見她媽這猴急的樣子,只覺好笑,像是生怕她不去似的。也不想想,這相親本就是自己開的口,人都送上門來了,又怎有不去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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