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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就給了個四十分,不及格。她一向覺得,男人不應該太胖,但也絕不能太瘦,搞的比個女人還要單薄,還有什麼男子氣概,成天跟個娘們兒似的,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看完了人,就該看車了,路小蔓沒看清型號,就看清了NISSAN的標誌,不禁笑道:“同一家公司所產,可惜檔次低了一級。衛瀾她媽媽挑女婿,是不是專挑開日產車的啊。”
兩個女人對視一笑,各自心懷鬼胎,自從,這位仁兄在她們口中的稱呼就成了日產。
“你說,她幾點能回來?”徐夕夕不懷好意地一笑。
“管她呢,不回來才好呢,那樣啊,直接勝出,就贏你啦。”路小蔓一路高唱凱歌,扭著小腰去廚房找吃的。
只留下徐夕夕一個人在那兒生悶氣,在她背後做盡鬼臉,卻也無計可施,冷不丁的,讓她上哪兒去找男人約會啊。
等了一個晚上,一直到十點多,衛瀾才滾回家。這一回,路小蔓和徐夕夕不再像上次那樣,給她那麼高階別的待遇,也就是在她進門後,衝上去把她拉進了沙發,八卦時間才算正式開始。
“怎麼樣?”兩人異口同聲,又都嫌棄地看了看對方,“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衛瀾看著她倆在那兒假裝置氣,只覺好笑,突然發出長長的一聲悲鳴,隨手將旁邊的靠墊扔了出去。打掉了架子上的一個小擺件,那是徐夕夕的,可她也只是看了一眼,沒當回事兒,這個時候,衛瀾的情緒比較重要。
路小蔓趁著這個空檔已經去廚房裡倒了杯牛奶出來,衛瀾一把接過,一口氣喝掉半杯,“啪”的一下把桌子扔在茶几上,右手抖個不停,這就是要開始發言了。徐夕夕和路小蔓早就知道她這個習慣,一激動起來就這樣,攔都攔不住。
“我都快被弄瘋了。”
此言一出,另外兩女面面相覷,異口同聲道:“他弄痛你啦?”
“呸。”衛瀾啐了她倆一口,叫道,“你們能不能認真點,聽我講話。”
路小蔓裝著安撫她的樣子,摸摸她的腦袋,道:“好好,聽你講,乖,講吧。”
衛瀾無奈地低下頭,猛地又抬了起來,叫道:“這個男人,一個晚上說的話不超過十句。我簡直懷疑他是不是啞巴。他索性一個字都別說,那樣,我還可以把他列入殘疾人士的行列,對他表示同情。”
徐夕夕幾乎沒見過衛瀾這個樣子,拍手道:“想不到你也有貧嘴的時候,一個男人,居然把你逼成這樣,我很好奇。”
“我也是。”路小蔓點頭附和。
“要真這樣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你說你悶葫蘆也就罷了,看演出的時候怎麼又這麼的興奮呢,一晚上盡聽他唱歌了,人臺上唱了什麼,我都聽不清楚。”衛瀾站起來扯著自己的頭髮,在客廳裡暴走,“天哪,我怎麼會遇上這樣的極品。”
“他是不是跟著臺上一塊兒唱來著?”
“沒錯。”
“那有什麼。”路小蔓不以為然,“這說明他會的歌多啊,你看一晚上,他都能唱下來,會這麼多歌,能開演唱會了。”
“行了,要真到了開演唱會的水平我就不說什麼了,唱了一晚上,沒一句在調上的。你能想像連聽三個小時的走調歌嗎?”
徐夕夕一臉嫌棄道:“唱歌走調,還敢出來丟人現眼,還是在相親物件的面前,我簡直對這個男人佩服到五體投地了。”
衛瀾氣得又倒了杯水,喝了半杯,重新坐回沙發上,嘆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跟一隻沒電了的錄音機待了一個晚上,最要命的是,這隻錄音機還沒有暫停鍵。”
路小蔓正在吃草莓,聽了這話,笑得嘴裡嚼碎的草莓粒全噴了出來,徐夕夕和衛瀾都未倖免,驚得跳了起來,一邊怪叫,一邊罵路小蔓太過噁心。
路小蔓一邊大笑一邊道歉,衛瀾想起剛才的情景,火氣又躥了上來,學著那“日產”的模樣,大叫道:“啊,刀郎,刀郎出來了,我最喜歡刀郎了。”
路小蔓還沒反應過來,徐夕夕早就笑得快鑽進茶几底下去了。
衛瀾咬牙切齒道:“他就是這個樣子,比看見夢中情人還要激動,然後,就在唱走調的‘衝動的處罰’,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行了,行了,別說了,要出人命了。”徐夕夕笑地喘不過氣來,拿起衛瀾喝剩的半杯水,全灌了下去,這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
“他是幹什麼的?”
“醫生,市二院的。”
“工作不錯啊,開刀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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