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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打離婚證,像他們這樣,只是因為緊張鬧幾句嘴,實在算不得什麼大事。
衛瀾和徐夕夕,這兩個跨進29歲“高齡”的剩女,按照賭約的規定,心甘情願地在那一天穿上伴娘禮服,從早到晚陪著路小蔓,見證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
那天一大清早,兩個人就去了路小蔓家。路小蔓前一天回自己家去睡了,第二天,跟妝師一大清早趕去,替她化妝,兩個伴娘則起了個大早,衝去那裡,雖然她們終身大事還未定,可是朋友出嫁,還是想沾沾喜氣。
兩個人一進門,見路小蔓已經穿好婚紗,正在客廳坐著呢。跟妝師在一旁拿出吃飯的傢伙,準備開工。
衛瀾之前只來過這裡一次,印象中只覺得路小蔓家就跟宮殿似的,又大又氣派。她覺得,自己是一輩子也別想住上那樣的房子了,所以這次來,她一進門就四處張望,想將這漂亮房子多看幾眼。
這一看,差點沒把她嚇得魂飛破散,她扯了扯徐夕夕的衣袖,示意她往前看。
徐夕夕只當她又看到了什麼美妙的東西,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有點不耐煩:“你幹嘛,激動成這樣做什麼?”
“不是,不是。”衛瀾拼命擺手,指著前面道,“你快看,那結婚照。”
徐夕夕一聽有結婚照看,也很好奇,順著衛瀾的手看過,偌大的客廳裡,確實擺著一幅放大的結婚照,上面的新娘,自然是路小蔓,可是新郎?
徐夕夕有點兒不確定,問路小蔓道:“程珺照片上怎麼跟本人不像啊?”
“那個不是他。”路小蔓直接道。
“什麼!”這下連徐夕夕也忍不住尖叫起來,“你是說,你的結婚物件,不是程珺?”
“誰跟你說我要跟他結婚啦?”
徐夕夕簡直是飛撲到路小蔓身邊,晃著她的身體道:“你不是吧,不過就是吵個架,不至於連新郎都換了吧?”
跟妝師拍拍徐夕夕,道:“別晃她,我要給她化妝了。”
“我本來就沒打算跟他結婚,他也知道這一點。”
衛瀾和徐夕夕無力地癱倒在沙發裡,要說這世界上誰還能比路小蔓更冷靜,她們死也不信。
“那這位仁兄又是怎麼回事兒啊?”衛瀾指著照片上的男人說。
路小蔓聳肩道:“是我爸給挑的。反正我一向是這樣的,談戀愛找自己喜歡的,結婚嘛,就跟爸媽認可的,這不矛盾。”
徐夕夕仔細想了想,才開口道:“那程珺從海南迴來時,跟你吵架,是因為這事兒吧?”
“是,我們本來都說好了,海南迴來後就分手,他也知道,我會跟別人結婚,可是,他又反悔了,捨不得了,所以,我們最終是以吵架分手的。”路小蔓說的真是輕描淡寫,就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這真讓人懷疑,她是否真的愛過程珺。
“想不到這世上,真有將愛情和婚姻分得如此清楚的人。”衛瀾嘆息著道,自己可能永遠也做不到,路小蔓的灑脫,她沒有資本去嘗試。
三個女人都不說話了,對於愛情,對於婚姻,各人都有各人的想法,沒必要強求別人跟自己想的一樣。
徐夕夕只覺得好笑,她其實也比路小蔓好不到哪裡去,她們三個,反倒是衛瀾,最為堅持自己的想法,最忠於自己的感受。她呢,不也把蘇柏給放跑了嗎?
她算了算日子,突然想起來,今天也是蘇柏結婚的日子。婚宴她自然不會去,紅包已經託朋友帶去了,她的身份太為尷尬,甚至在包錢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到底該用怎樣的標準。
整個一天都鬧哄哄,接親,迎親,回門,不停地放炮,最後,總算是去了酒店。路小蔓換了主婚紗,與那個陌生的男人站在大廳裡迎賓,臉上笑出了一朵花。不知她的心裡,那朵花是不是也如此盛開著。
徐夕夕和衛瀾坐在主桌上,看著司儀設計各種花樣,看著新郎新娘走上紅地毯,燈光暗了又亮。現場的每一個人,似乎臉上都掛著笑意,新郎尤其笑得開心,不知他的心裡,清不清楚,就在他們兩個結婚的前一個月,他的新娘,還與別的男人在一起。
徐夕夕心裡落漠,臉上卻還得裝出高興的樣子,反正菜總是要吃的,一天包出去兩個紅包,不多吃點,虧得慌。
她夾了一塊龍蝦肉,還沒放進嘴裡,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臉頰邊晃。她略微回頭一看,竟是一個紅包,仔細一看,這樣式竟還跟自己送出去的一個樣。她覺得奇怪,路小蔓去換裝了,要準備敬酒,這個紅包,又是打哪兒冒出來的?
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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