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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地方有酒吧,聽說離得不遠,徐夕夕來了興致,直奔而去。她是真想喝點酒,最好大醉一場。
可一進酒吧,她又有點膽怯,畢竟是個姑娘家,一個人出為,要真醉得不醒人事,該怎麼回去?回不去還不是大事,要是給人佔了便宜,那就是跳樓也不足以平恨了。今天她好容易幫衛瀾保住了清白,可別把自己的給弄丟了。
所以,她還是謹慎地喝起了啤酒,既便宜,又不會醉,還能消磨時光,看看各色人等。
“出來旅遊還不忘喝酒,果然是豪放女的本色。”
徐夕夕聽得有人在她背後講話,回頭一看,嘴裡那一口啤酒一下子全噴了出來。
蘇柏白天被徐夕夕吐了一身,晚上又被她吐了一臉,真是嘔得想撞死算了。他看著徐夕夕那些受驚嚇的臉孔,氣道:“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有沒有教養?”
“你要是不在我身後突然說話,也不會洗一啤酒澡。”
“下午被你吐的,已經讓我洗了好幾個澡了。真是冤家啊。”蘇柏大嘆,胡亂擦了把臉,也要了杯啤酒,坐下喝了起來。
兩個人像是比賽似的,你喝一杯我雖一杯,就是不說話。大約喝了五六杯,蘇柏一下子按住了徐夕夕欲抬起的手腕,道:“光喝啤酒沒意思,這樣,買瓶回去,慢慢喝。”
徐夕夕也覺喝啤酒肚子漲得慌,酒吧裡也太吵,就點頭同意了。蘇柏要了瓶白蘭地,拉著徐夕夕出了酒吧門。
回了賓館,兩人互看一眼,徐夕夕問道:“去哪兒喝?”
“隨便。”
“我房裡有人,衛瀾那傢伙煩死人,我就是因為她,才跑出來的。”
“她不是跟她男朋友一起來的,怎麼跑你那兒嘮叨去了。他們兩個不是應該出去散個步什麼的?”
徐夕夕指著蘇柏,恥笑道:“你還不一樣,怎麼沒跟大小姐出去走走?把她一個人留房裡,自己卻跑出來喝酒。”
蘇柏擺手道:“她和別人住一間呢,我一個人住,可比你舒服。衛瀾和她男朋友怎麼了,吵架了?”
徐夕夕這時候已經有點醉意,笑著道:“怎麼,想聽,想聽去你房裡,邊喝邊聽。”
蘇柏也是被酒衝昏了頭,想也沒想,就道:“好,走就走。”
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勾肩搭背地上了樓,全然不知一會兒會發生什麼。
第二十四章:春風一度
進了屋,兩個人都略顯疲憊,徐夕夕脫了鞋,就倒在一張床上,看著天花板,眨了半天眼睛,才道:“沒想到,還真被路小蔓給說了,你居然也住這裡。”
“我也沒想到,你居然會跑海南來。”
徐夕夕一個翻身起來,衝他嚷道:“怎麼了,逃到海南來,還是碰上了我,覺得很鬱悶,是吧?”
蘇柏無奈地笑笑:“你這人,脾氣怎麼永遠這麼衝,長再漂亮,我看也嫁不出去。”
徐夕夕一聽這話,像是捅了馬蜂窩,跳上床來,就要對蘇柏拳打腳踢。誰知那腳剛踢出去,就被蘇柏彎腰抓住,徐夕夕一個重心不穩,向後仰去,直接又跌入另一張床。
蘇柏在一旁大笑,想走上前去扶她起來,不料得意過頭,腳被椅子給拌了一下,直接撲倒在徐夕夕身上。
“啊……”徐夕夕一陣大叫,將他推開,罵道,“不要臉,比那個孫偉更無恥。”
蘇柏很無辜地叫道:“我是不小心的,又不是故意的,幹嘛把我說的這麼不堪。我要想對你做什麼,這麼多年早做了,還用等到今天?”
徐夕夕一想也對,人家現在都有女朋友了,不至於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起色心,佔自己便宜,就坐回到沙發裡,道:“算了,不跟你計較了。”
蘇柏也走了過來,一邊開酒瓶,一邊問道:“那個孫偉是誰?不是也是個想佔你便宜的流氓吧。”
“胡說什麼,那是衛瀾的男朋友,不是跟你提過嘛。”
“別人的男朋友,我怎麼記得住。我連你的男朋友,都記不全。”
徐夕夕知道,他這是在諷刺自己濫交呢,想想也是,連她自己都不見得能挨個兒叫出所以交往物件的名字,蘇柏這麼說,也是合情合理。
“衛瀾交了個流氓?”蘇柏給徐夕夕倒了杯酒,略帶金黃的透明液體,就如同徐夕夕現在眼裡閃現的光芒。
徐夕夕一喝就是一大口,罵道:“別提了,簡直是個人渣。之前的事兒就不提了,光說今天吧,居然騙導遊說他跟衛瀾是夫妻,要了間雙人床間,說要同衛瀾一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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