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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讓你找到個有錢男人又怎麼樣?他會像父親養女兒那樣無私,會心甘情願把你養在家裡,會毫無怨言地把自己賺的血汗錢雙手奉上,任你自由揮霍?別傻了,她根本不信,那些男人只不過賺了點小錢,便會對自己的老婆諸多要求,漂亮啦,溫柔啦,百依百順啊,還得有火辣的身材,最好還能出得廳堂入得廚房。天下誰聽說過哪個父親要求女兒做那麼多的?
路小蔓可以跟有錢爸爸大吼大叫,可以不修邊幅地在他老人家面前走來走去,可以養著小肚子不停地吃各種美食,在有錢老公面前,這行嗎?或許有人也會說,當然可以。那你還能指望著那個有錢老公捧著大把的鈔票來讓你花嗎?能保證他不將錢拿出去養別的女人嗎?
不能,一切的一切都不能,所以說,路小蔓覺得,滿足父親的這個要求,比找個有錢男人,然後滿足他無止境地其他要求,要來得容易得多。
即便有錢老爸偶爾也會拿錢出去討好外面的年輕女人,或許還會給她弄出個弟弟妹妹什麼的,可她大小姐也絲毫不在乎。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無論如何也影響不了她路家大小姐的地位。走出門去,誰都知道,她才是路家正牌的接班人,其他人,不過是分她一杯羹罷了。
她爸爸是有著一般有錢男人慣有的小小噁心,但並不是愚蠢的男人,也不至於將自己的花邊新聞搞得滿城風雨,不可收拾。更不會聽那些狐狸精的攛掇,頭腦發暈回來跟原配夫人離婚。
路小蔓清楚,只要母親大人的紅旗不倒,她的彩旗就能飄飄。尤其是前些年,父親大人被某個算不得多漂亮的女人騙去了小小財產後,更是小心謹慎,輕易不上女人的當。或許是年紀也大了,都快六十的路爸爸對年輕女人的興趣,便如同對金錢一樣,慢慢地開始轉淡,現在的他,只覺得幫女兒找個東床快婿來得更有成就感。
路小蔓有的時候,總是對著徐夕夕狐狸精長狐狸精短的叫,很多時候,也是在對那些二奶軍團開炮。儘管徐夕夕既貪財又好色,卻也不會委身於他人做小,路小蔓自然很清楚這一點,可是每當她看著徐夕夕那張標準的狐狸精臉蛋時,總會想起那些前赴後繼,生生不息,想要來奪她們家家產的二奶軍團,言談舉止間,便忍不住要拿徐夕夕這個倒黴鬼來吐嘈。徐夕夕雖然總被氣得跳腳,卻也無可奈何,像她這樣的長相,明擺著放在那裡,便是一張小三臉孔,也難怪別人總把她往那方面想。
當然,路小蔓嘴上說歸說,心裡對徐夕夕可沒半點兒意見。也許從小家境良好,讓她養成了極為豁達的個性,她對於人,即便是陌生人,都極少會有防備心。但這不代表她便不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儘管她唸書不靈光,可是在規劃自己的人生這一塊上,她卻並非率性而為,反之,她繼承了父親生意人的頭腦,為自己爭取了極大的滿足與平衡。
她路小蔓的人生哲理便是:愛情與婚姻是兩個不同的載體。換言之,她可以隨性地和所有她喜歡的男人談戀愛,但是最後一定會嫁給她父親大人指定的男人。她覺得這兩者並不衝突,而且從小到大,她早已認清這一點,並一直很好地執行著。
路小蔓的初戀發生在初中時代,那個男生是她的同班同學,個子很高,打球很好。80後的女生,在唸中學的時代,或多或少都會崇拜一些學校裡的運動好手,尤其是以打籃球的男生為主。
這些男人,或許挑出來細細檢視,會讓人發現他們身上的無數缺點,或許五官搭配的並不理想。可是一放在球場上,動態掩蓋了靜態的不足,整個人便會變得帥氣起來。長長的留海遮住了半張臉,配上一些花哨的動作,多少年輕小女生,就此倒在了籃球場邊。
徐夕夕總說,要是讓那些男人把留海減掉,或是留著平頭,只怕有三分之二當場便會醜得讓人吐血。真正的帥哥,即便是剃光頭,也會讓女生尖叫。靠著髮型搶佔初中妹妹這畝三分地的男人,通常都不能稱之為真正的帥哥。
路小蔓很多時候,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裡播的所謂“偶像劇”,總是忍不住要吐嘈說:“這個世界是怎麼了,鄉土氣息如此濃厚的男人,居然也敢恬不知恥地稱之為花樣美男?要是把頭髮都剃了,我看還會不會有女粉絲驚聲尖叫。”
“有,必定有。”徐夕夕搶過她的薯片,插嘴道,“不過,是被他的醜陋嚇得驚叫。”
可是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做群眾力量。舉例說,一個男明星,即便他從哪個位置看過去都是個醜男,可是,只要不停地有女人,不停地有更多的女人聲稱他是個帥哥,其他的女人便會慢慢被這種觀念洗腦,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