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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抬抬手,卻沒抬起來,人已經呼呼了。
翌日,迎春守著慶典金銀銅貼各種器皿入庫,再有看著年節禮單入賬,兜兜轉轉的又是一天忙碌,及至水衍各處應酬回家來,迎春又只剩下爬上床的力氣了!
水衍於是繼續鬱悶:“娘子啊,十七的月兒依舊圓圓的啊!”迎春今日要比昨日強些,微啟星眸,憊懶撲閃三兩下,方才認清楚夫君當面,正是滿臉委屈。因道:“夫君,有事呢?”
水衍私心雀躍,有門啊。
“娘子,天上月圓,人間人圓啊!”
迎春瞌睡濛濛,腦袋秀逗,以為夫君要看月亮:“月圓啊,你自便啊,我我我,跟這兒陪,陪,陪……”
水衍喜之慾狂,哈哈,賢妻應承了!
猴急之下,自己脫,再給媳婦脫,把個準備進房替迎春捶腿的晴雯驚得血液沸騰。
忙著將一體丫頭驅逐殆盡,自己坐在厚厚的門簾子下頭守住關礙要塞,不許閒人驚擾!
迎春暈暈呼呼做起春夢,春夢那麼真實,那麼香豔,以至於迎春渾身酥軟痠麻,模模糊糊的迎春發覺,自己春夢物件竟然是夫君水衍,不由莞爾一笑,落在水衍眼裡,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邀約,空了十餘天了,他可是攢下渾身勁兒,越發賣勁兒耕耘馳騁,婉轉搖曳,汗如雨下!
迎春半夢半醒,暈暈忽忽了樂陶陶,她實在太累啊,難得睜眼,這個夢啊,真是太可樂了,太舒爽了!
睡夢中的迎春沒了清醒的驕矜,淋漓盡致的抒發自己愉悅與歡快,嗯嗯唧唧,嗚嗚啊啊,似痛苦,似嬌嗲,似哭似笑,哭笑嬌嗲,抓打掐,百般姿態,嫵媚婉轉到極致。
水衍隱忍的耕耘至此,再也無法控制節奏,這樣的鬆弛,這樣放蕩形骸的嬌妻,水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俯就吟唱般的呻吟水衍從來沒聽過,四肢百骸的酥麻飄蕩讓水衍似乎是生了翅膀,他此刻只想振翅搏擊衝浪。一番驚濤駭浪般的衝擊,使得迎春出夢乍醒,雖是渾身酥軟,卻是勉強能夠睜開眼簾,眼前夫君震盪的面容,身上是一**快樂波紋,瘋狂的愉悅酥麻讓迎春忍耐的面孔扭曲了,唯有大口喘息:“夫,夫,夫……停停……”
這般時節,水衍哪裡停得住,兀自一馬平川,肆意馳騁,一飛沖天直至天盡頭。
風帆馳盡,水衍像一床破絮,耷拉著傾覆著迎春,嘴裡已然呼呼如牛喘。
迎春則是喘息方定,莫名委屈,這個人,怎麼這樣呢?乘人不備,無良至極!
迎春想要起身梳洗消滅贓證,卻是渾身無力且被壓在山下,動彈不得!
良久,水衍只住呼呼喘息,艱難抬起頭來瞅著迎春,驚見迎春怒目圓瞪,他竟然咧嘴一笑:“娘子,你竟然可以這般好!”
這話刺激了迎春,迎春柳眉倒豎,聚集力量用力一掐水衍茱萸,水衍不妨頭熬叫一聲翻身羅馬,迎春憤怒壓上水衍,伸手擰著水衍耳朵,惱羞成怒,淚水漣漣:“賊子,□!乘著人睡夢偷襲,你不是東西!”
水衍愕然張口,這指控簡直千古奇冤啊。
“什麼啊,你答應的啊?”迎春一啐:“胡說八道,我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回家來的,誰答應來著?浪蕩子!“
水衍委屈大發了:“娘子,夫人,這可不能亂扣帽子啊,你也嗯嗯唧唧很享受,渾身扭捏很賣力啊?”
迎春咬牙切齒,把手死死摁住水衍嘴巴:“住口住口,給我閉嘴!”
水衍看著迎春氣急敗壞,忽然唧唧唧唧怪笑,胸脯子震動,那個地方又昂揚起來,直戳戳的磨蹭人了。
迎春醒覺自己渾身並無寸縷,哧溜一下子鑽進被窩,把身子裹得緊緊,板臉生氣:“你這是不尊重,齷齪,卑鄙,無恥!”
水衍擱著被窩困住自個媳婦:“嗨嗨嗨,咱們得說清楚啊,我事先確實問過你啊,你言道,夫君啊,你自便啊,我躺著,陪著……”
迎春慌忙捂住水衍:“啐,胡說!我才不會!”
水衍笑微微的:“不信啊,初時晴雯也在啊,叫她進來,你親自問問唄!”
水衍說著起身,一幅找人作證態勢。
迎春驚怒交加,也不知哪裡來的力量,竟然一躍而起,撲到水衍,惡狠狠的摁住了威脅道:“你敢?”
水衍笑吟吟搖頭:“不敢!”陡然翻身,將惡娘子壓服:“真的不敢了,娘子,恕了為夫吧,作為補賞,為父替娘子推肩拿背,可好呢?”
迎春氣極掙扎。
水衍忍住笑意,愁眉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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