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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很公正無私了。再者,這些年大嫂把族產打理得很好,二房穩穩獲利,其實有些不勞而獲意思。
賈政其人智謀不足,品行尚可,很有自知之明,他從來不敢忘記王氏曾經的作為。他不好意思怨懟。
再有當初賈母做出二房分割家產決定,乃是針對大方爵位,也是怕大嫂子蠻橫跋扈,把二房子嗣掃地出門,生活無著落。如今按照大嫂張氏經營與家規,二房是錦衣玉食,庫房充盈。且失去的產業,大房允諾給予銀錢補賞。
賈政哪裡還會對賈母有怨言呢!對於賈政來說,自幼受的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縱算賈母有所偏頗他也不敢怨懟,遑論賈母分家很是公平合理。賈政何樂而不為!
賈赦當然更樂意了,能夠號令整個榮府,誰不高興!雖然不是他的榮耀,但是榮耀之人是自己兒子啊,他是與有榮焉。
兒子們雖然答應了,為了給張氏正名,女眷則誓必要警醒一番才成。眾口鑠金的道理賈母很明白,許多輿論都是從後院傳揚出去。
賈母要曉諭眾人,眼下不分家是自己主張,他日如何分家也是自己主張,與旁人不相干。
這番話得到所有人等認同,包括美心不美意的李紈。
170、人老彌堅賈母正言,借酒撒風李紈爆發
170、人老彌堅賈母正言,借酒撒風李紈爆發
賈母最後平靜說出第三個決意。
自己百年之後;榮府資產按照分息不分產之原則分家,所有榮府產業;宗祠祭田支配權;經營權;都歸爵爺所有,外人不得插手。
亦即,榮府所有不動產,大小生意都歸賈璉所有;外人不得覬覦。當然,公中產業該二房所得部分,賈璉這個爵爺要換算成現銀補給二房。
這是賈母深思熟慮後決意。正所謂萬里江山一人統領;家有千口主事一人。為了榮府繁茂昌盛;千秋延綿;為了家族利益必須重點扶持嫡枝。
賈母之所以當著賈府這些嫡親晚輩鄭重宣告,皆因之前賈母在不同場合,也是當著眾位親友說過來兩房均分榮府資財之話。賈母甚至話裡話外隱約暗示過眾人,寶玉才是榮府興旺根本,是榮府命根子。
賈母如今警醒了,自己之前所言,很容易讓人誤會,將來榮府會讓二房繼承,將來的爵爺是寶玉。故而當眾澄清。
回頭卻說李紈,她對庶子與出嫁女兒分配資財數額並無異議,卻對寶玉參與分配懷有異議。
李紈以為,寶玉既尚公主,皇家已經賞下了潑天富貴,寶玉從此富甲一方,何苦再跟她寡母侄兒爭奪家財。寶玉若是知情識禮,就應該主動站出來向眾人宣佈退出族產分割,並承諾將二房資產送給侄兒賈蘭,這才是一個做叔叔的道理。
在李紈心裡,二房今後要靠著賈蘭這個長子嫡孫支撐門戶,繼承全部家業理所當然。
李紈的這種認知是自從寶玉確認尚公主以後逐漸生成,當初李紈咋聞寶玉尚公主,鬱悶了很久,因為他第一反應是今後再見小叔子與弟妹要磕頭行禮。鬱悶之餘,李紈豁然開朗,想到了寶玉尚公主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心中竊喜不已,這個念頭隨著時間推移,愈久彌堅。熟料事到臨頭,賈母主張分割寶玉所的財產,寶玉並無推辭,全盤接受了。
李紈也是一家不止一家苦,寶玉乃是心高氣傲之人,豈會依附公主吃軟飯?依附女人不如依附家族來得名正言順些。她更加忘記了,寶玉原本喜歡黛玉,被她攪擾了。而今尚公主乃是君命難為,不得已,寶玉沒回頭來踩她已經雅量高致了。
李紈質疑話語已經衝到喉嚨,卻在賈母嚴厲眸光之下,把話嚥下肚裡。
賈母似乎洞穿李紈思緒,賈母面帶淡淡笑意,卻是眸光凜冽:“有一點我要鄭重告訴你們,寶玉尚公主,不是改姓入贅,將來子嗣姓賈不姓水,依舊是榮府嫡枝。這一點你們這些兄弟姐妹們可不要忘記了!”
眾人都笑了,誰會這般呢!
這話李紈聽著,恰似針對自己,心中甚不服氣卻也不敢造次,只得委委屈屈隨眾人額首稱是。
熟料她這裡正在膈應,卻不想賈母又丟擲這第三條決議來。
李紈臉頰頓時煞白。
當初二房在榮府坐大,賈母態度模糊,王夫人期望寶玉襲爵,李紈也私心希望是自己兒子賈蘭出頭。
如今爵位無緣。二房只有分配銀錢的權利,東省的土地與各項金雞一般的買賣都跟自己跟兒子賈蘭不相干了。
這怎麼成?
李紈心中憤恨了,憤而抬眸,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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