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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讓秘密在窯中歷經千年鍛燒也不洩漏一字一句。
轉品:簡言之,就是轉化某一個詞原來的詞性。例如“在瓶底書漢隸仿前朝的飄逸,就當我,為遇見你伏筆”中的“伏筆”原為名詞,在這裡做動詞用。由於這樣的轉化,句子頓時有了動態感,進而深刻表達出前一句中的“書寫”動作,以及隱含在書寫動作下的心意;“你的美一縷飄散 ”的“一縷”則是數量詞轉化成副詞,整個畫面感都出來了。
倒裝:“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你眼帶笑意”就是個倒裝句,正確的文法順序應為“你眼帶笑意,如傳世的青花瓷自顧自美麗”。使用倒裝法,並不太會變動句子倒裝前後的意思,但是意境上就有所不同了。就拿此句為例好了,未使用倒裝的句子(後者)較平鋪直敘,整體感覺沒有起伏,較為平板;但倒裝之後,讓人更有想象空間,一位的美麗女子似乎就這麼站在眼前,盈盈笑著。
摹寫:所謂摹寫,指的是在視覺、聽覺、嗅覺、觸覺上能引起感官感受的描寫。譬如“色白花青的錦鯉躍然於碗底”就在我們眼前栩栩如生描繪出青花瓷上的錦鯉顏色,尤其在白瓷襯底之下,彷佛即將躍出碗底似的。至於“簾外芭蕉惹驟雨門環惹銅綠”這句詞是不是讓你宛若看見庭院裡被驟雨打彎的芭蕉搖來蕩去,空氣中的溼氣透進了門環,讓它招惹了一身銅綠色,耳邊還傳來淅瀝雨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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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天青雲破處
安意如/文
很早就連結了文山的博,看他的文字,聽,他提及的那些歌。即使不是JAY唱的,不是他的詞,也很好。
這個男人的品味,不俗。
卻憶不起,這是何時形成的習慣?
歌舒耳邊,字綻心上,它們之間保持微妙地,生機勃勃的節奏,總是鼓舞著我,在我倦怠的時候,給我訊號。
要堅持呵,要及時啊,像行走在水上過了今夜,過了這刻,寫字的你我,思想的波動就會到別處,留下的印跡也將有變動。
於是,一字一字地累積,而一夜一夜,在指間遽然滑落。
我有一個固執的念頭。覺得,為文山的書做推薦,一定非JAY莫屬,就像為JAY添詞,文山總是能天衣無縫。比如《青花瓷》,那樣拗口拖沓的詞,也就方文山敢寫出來給周杰倫唱。也就只有今時今日周杰倫的人氣,周杰倫的風格,才能讓這首歌如此迅猛的被人認可,換一個人,難有如此效應。
記得,JAY在一首歌裡調侃文山拖稿,聽著就笑出來。
這兩個男人真可愛。他們是眾所周知的好友,
喜歡JAY,喜歡文山。幾乎是同時期的事情,一路聽著JAY到現在,眼見他如何從喜歡帶著鴨舌帽,一個對著話筒會臉紅的青澀小男生,到現在侃侃而談神態自若的周董,也見得文山如何越來越被認可推崇,到了洛陽紙貴的程度。
據說他們識於微時。一起努力過,一起堅持過。慢慢的,一個成了天王,一個成了詞壇翹楚。兩個人的契合,靠偶然的碰撞還不夠穩定,要有長時間的耐心交匯才可以。
有很多人,聽聽就厭了,驚豔過後,難以為繼,遂一路往豔俗上奔。他們兩個無疑是特出的,得像生長在一起的樹,枝葉交集,互相扶持。日見日新,真是不可多。
一起生長的緣分,確實是不可取代的。
在文山的詞裡,愛是一個隱喻。一道待解的迷。一個潛伏的獸。
有一年,流行樂壇不知發了什麼癲,蝴蝶滿天飛。老鼠滿街串。狼和羊叼著玫瑰花,磨磨唧唧說著不知說雲的情話,讓人聽得毛骨悚然翻江倒海。
那個時候,流行音樂,我只期待方文山和林夕。
有必要提到林夕。個人覺得,這是少數能和文山匹敵,並能使他奮力地人。反之亦然。
霑叔故去後,有個問題一直在想,這詞壇,除了林夕之外,還有誰可號令天下,如果只得林夕一個,那未免太凋敝了。幸好還有方文山。
這兩個人不一樣的地方地方太多,林夕清瘦總是表情冷峻,文山肉肉的,表情也多搞怪。林夕尖刻,文山溫存。
林夕的詞像時光的剪影,粼粼在腳下閃爍。而文山的詞,極具畫面感,一楨一楨在腦海中跳過。但,這只是表面上說故事的習慣和手法不同。
在殘忍的本性上,他們其實是一樣的。
好的填詞人一如好的說書人,開頭深情款款哄你天長地久,在關鍵時刻卻捨得與你一刀兩斷。他嘎然而止瀟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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