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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北斗微一搖頭道:“你用不著拿話扣我,我這個人天生這副倔脾氣,我打定要乾的事,非幹到底不可,不惜任何代價!”
傅天豪淡淡一笑道:“這麼說我也只有伸手向譚老你要債了!”
譚北斗道:“恐怕你是想替紅娘子除去譚某人這個禍害吧?”
傅天豪道:“也可以這麼說!”
譚北斗道:“這我就不懂了,凌紅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使得你這麼為她賣力?”
傅天豪道:“無他,一個‘義’字,凌姑娘以仁義對我,我自然……”
羅廣信冷笑一聲道:“說得好聽,像紅娘子那麼一個女人家,能給他什麼別的好處?
一個女人家要想讓某個人為她賣命,只有一個辦法……”
傅天豪雙眉微揚,目中威稜盲逼過去,道:“譚老,你這位高足的念頭太汙穢了!”
“是嗎!”羅廣通道:“據我所知,當日在車隊裡凌紅在三更半夜裡曾經上過你的車,旅途枯寂,孤男寡女還會幹出什麼好事兒來,可憐只可憐那位鷹王爺,揀了人家的剩,矇在鼓裡還挺寶貝的呢?”
傅天豪目中的威稜盛了三分,道:“譚老!我先在你這兒報個備,待會兒一旦動起手來,我先毀你這位高足!”
羅廣信冷笑說道:“姓傅的!空口說大話沒有用,咱們且看看是誰毀誰?”
他手往腰裡一揮,錚然一聲掣出一把軟劍來,譚北斗一抬手道:“老二,人家手無寸鐵。”
羅廣通道:“老爺子!您是怎麼了?多少年來您哪一天不想打倒‘大漠龍’,姓傅的只一天不躺下,對咱們總是個禍患,眼前這種機會絕不會再有第二次,眼下只有咱們自己人在,八對一連戰速決吃了他,誰知道?跟仇人講道義那是拿著人家的手往自己要害遞,老爺子!
您就咬咬牙吧!”
譚北斗的臉色陰晴不定地變化了一陣,他沒說話,可是他把抬起的那隻手垂下了。
羅廣信那薄薄的嘴唇邊泛起一絲猙獰笑意,掌中軟劍一抖,喝道:“上!大夥兒聯手剁他!”
他和韓傑從正面進逼“四殘”分由兩邊包抄,—起向著傅天豪欺了過去,只有譚北斗跟郝玉春沒動。
當然,郝玉春要不是一條胳膊毀在凌紅“紅燕子”之下,他是絕不會放過這個插一手的機會的。
傅天豪沒再說話,也沒動,目中威稜只逼視著對面的羅廣信。
羅廣信嘴角那猙獰笑意卻是越來越濃,六個人逼近傅天豪身週五六尺處停了步,饒是羅廣信手中有兵刃也不敢貿然行動,他腳下橫移,緩慢地往右移動,韓傑跟“四殘”跟著他緩慢移動,傅天豪腳下也開始移動,他始終面對著羅廣信!
六個人移動了半圈,至了傅天豪身後的瘸子突然沉喝一聲抖起柺棍兒直襲傅天豪後心,傅天豪沒回頭,沒轉身,橫跨一步突然往後退,瘸子那根拐兒擦著他右邊遞過,同時羅廣信也抖起子軟劍,他弄錯了,他以為傅天豪會往前走!
傅天豪經驗足,他知道不能往前走,他容得柺棍兒擦身遞過,揮掌就抓,瘸子一驚,橫移柺棍,閃身躲開傅天豪一抓,同時他也隨著柺棍兒的移動飄移了三尺,別看他是個瘸子,他靈活得驚人。
傅天豪身左的瞎子發動了攻勢,他手一抖,一把帶鏈的飛刀電一般的襲向傅天豪左“太陽穴”!
他人長得陰沉,用的兵刃也夠毒辣。
傅天豪突然舉步欺前,五指一拂襲向招式用老正要收劍的羅廣信腕脈,一退一進間避招出招一氣呵成,不帶一點火氣。
羅廣信一驚,沉腕猛抖,軟劍靈蛇也似的襲向傅天豪手肘,想逼傅天豪收手,站在一旁觀看的譚北斗也以為傅天豪非撒招收手不可,要不然他這條右臂便算交給了羅廣信。
豈料!理雖如此事卻不然,他右臂沒動,五指一收,曲指彈出,一縷指風正中羅廣信腕脈,羅廣信哪吃得消這一下,痛得他悶哼一聲撤劍抱腕而退。
傅天豪右胳膊一偏,讓過由下而上的鋒利劍尖,手往下一抄,正好接住那把軟劍,抖劍左撩,“當!”地一聲把瞎子的帶鏈飛刀震得蕩向一旁,直奔韓傑,然後他跨步欺進,軟劍直追羅廣信。
韓傑本想幫羅廣信擋擋傅天豪,可是他得躲開電襲而來的瞎子那把帶鏈飛刀,沒辦法分心兼顧。
只聽“噗!”地一聲,軟劍正中羅廣信的右胳膊,立時,皮破肉綻鮮血染紅了大半截袖子,痛加上怕,羅廣信踉蹌往後退,退了兩步便一跤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