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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角一聲冷笑,那冰冷話聲道:“別讓大漠裡來的朋友笑咱們小家子氣,出去吧!”
話聲甫落,人影閃動,四面八方立即射落了八條人影,傅天豪目力過人,馬上看出那姓郝的瘦漢子站在正西。
他轉身面對正西,道:“郝朋友,直隸道上的朋友就是這麼請客的麼?”
姓郝的瘦漢子陰陰一笑道:“傅爺明知道是這麼回事兒,是不?”
傅天豪淡然一笑道:“倒是讓郝朋友說著了,讓我見見貴掌舵的。”
只聽身右傳來一冰冷活聲:“你要見我們瓢把子幹什麼?”
傅天豪道:“帖子上具名的是他,他是主,我是客,不該見見麼?”
說話間他轉眼望去,只見身右正北那人,是個身材瘦小,身著黑色勁裝的中年漢子,長得跟猴兒似的。
那瘦小黑衣漢子冷笑一聲道:“說的是理,只是我們瓢把子不在‘沙河鎮’,也沒那閒工夫,有什麼話你衝著我說也是一樣,直隸地面上除了我們瓢把子就是在下我了。”
傅天豪哦地一聲道:“原來是直隸道兒上的二當家的,失敬。”
一抱拳道:“我請教,傅天豪不常到北幾省來,扳著指頭算算,有數的幾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在什麼地方開罪了直隸道兒上的朋友……”
那瘦小黑衣漢子道:“姓傅的,你問的是樑子。”
傅天豪微一點頭道:“不錯。”
那瘦小黑衣漢子道:“這樑子有遠也有近……”
傅天豪道:“請二當家的指教。”
那瘦小黑衣漢子道:“自然要讓你落個明白,這也是江湖道上的規矩,我來問問你,你來過了北幾省有幾次,都幹了些什麼?”
傅天豪道:“誅殺貪官汙吏,劫富濟貧,或者是為別人辦點旁的事兒。”
那瘦小黑衣漢子冷笑一聲道:“好一個誅殺貪官汙吏,劫富濟貧,或者是為別人辦點兒旁的事,姓傅的,你可懂得規矩?”
傅天豪目光一凝,道:“二當家的是怪我飛象過河吃過了界。”
那瘦小黑衣漢子道:“是不是你自己明白,江湖道上也自有公論。”
傅天豪倏然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二當家的,那些貪官汙吏,為富不仁的東西,也在北幾省存在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北幾省江湖道上的朋友為什麼不聞不問,我明白,也打聽得清楚,這裡頭大有文章,念在千里江湖是一家,我並沒有找上門去討取個公道,如今二當家的卻反過頭來怪我飛象過河吃過了界……”
那瘦小黑衣漢子冷喝一聲道:“姓傅的,你給我閉上嘴,可知道你這一句話,開罪了整個北幾省的江湖道。”
傅天豪道:“開罪與沒開罪都一樣,我不在乎,也由不得我在乎,二當家的不必再說什麼了,請你挑明那近一點的樑子吧。”
“好,姓傅的。”那瘦小黑衣漢子一點頭,冰冷說道:“你既然要乾脆,咱們就來乾脆的。”
一頓接道:“‘張家口’兩條人命,他們也算得北幾省道兒上的。”
“原來如此。”傅天豪淡然一笑道:“二當家的既然挑出了這段樑子,今兒晚上這件事不是單憑口舌所能解決的,我不願意再辯解,事實上辯解也沒有用,不過我要告訴:當家的,傅天豪跟北幾省江湖一無仇二無怨,也素來井河不犯,這一回要是讓人挑起爭端,坐收漁人之利,那可是……”
姓郝的瘦漢子突然一聲陰笑道:“誰挑起爭端啊,老實話一句,讓你‘大漠龍’多活一天,我們這些人就跟眼裡插根釘,背上長根刺似的一天不能安寧,日子一久,恐怕連混都沒得混了。”
傅天豪笑了:“倒是郝朋友快人快語,令人敬佩,既然這樣,幾位這就亮兵刃動手吧,傅天豪舍了命相陪。”
瘦小黑衣漢子道:“你可看見我們幾個,那一個帶兵刃了?”
傅天豪目光轉動,剎那間掃視了一匝,他看得出,身周八人無一不是兩手空空,身上不像藏著兵刃的樣子,他當即說道:“這麼說,幾位是想在拳腳上……”
瘦小黑衣漢子道:“不,我幾個是想站在這兒一動不動,看著你自己倒下去。”
傅天豪呆了一呆,道:“那恐怕不可能,幾位剛才的埋伏我都領教過了……”
瘦小黑衣漢子道:“那只是為求更安穩,附加的兩樣,頭一樣的是石灰,想燒瞎你的兩眼,後一是淬毒暗器,想讓你眼瞎之後再來個見血封喉,誰知道你的運氣挺好……”
姓郝的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