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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弱女子,別說現在連藥的藥力還沒過去,就是已經過去了,萬一他再來……”
傅天豪道:“姑娘,他沒有那個膽子的。”
她道:“可是我害怕啊,你想,我現在混身乏力,連衣裳都不能穿,你走了,萬一再有什麼事,叫我怎麼辦啊?”
傅天豪一想也對,一個姑娘家剛受過生平最大的驚嚇,如今赤裸裸地躺在炕上,萬一再發生點什麼事,可叫她怎麼辦?
他這裡沉吟未語,那女人接著又道:“你乾脆好人微到底,在這兒陪我一會見不好麼?”
傅天豪沉默了一下道:“姑娘,即使我坐下來陪你,我在這兒也待不了多久,我還有事兒。”
那女人道:“你是要……”
傅天豪道:“三更時分我有個約會,如今二更已經過了。”
那女人道:“那,那可怎麼辦哪……”
頭忽然一低,道:“這樣好麼?你等我穿上衣裳後再走,這樣萬一再發生什麼事兒,你是做了好事,耽誤你的朋友也不會怪你的,是麼?”
傅天豪心裡盤算了一下,看眼前的情形,那迷藥的藥力差不多已經快過去了,現在二更剛過,應該不會誤了往三官廟赴約。
當即他一點頭,道:“好吧,我在這兒陪姑娘一會見。”
她猛然抬頭:“謝謝你,麻煩你點上燈好麼?”
傅天豪走過去點著了桌上的燈。
當他回過身來的時候,她已經把那一頭披散遮臉的長髮理向耳後,那張臉再也沒一絲兒遮蓋地露在燈光下。
那張臉,看得傅天豪一怔。
傅天豪不是好色之徒,可是他能辨別美醜妍娉。
這張臉不是兩字姣好所能形容的。
她充其量不超過廿,論年紀,正是花朵綻放的好時候,彎彎的兩道眉,過於水靈而眼角微微上翹的一雙鳳目,粉雕玉琢的小瑤鼻,鮮紅一抹的香檀口,臉蛋兒白裡透紅,吹彈欲破她,極力地拉著被子蓋著身子,可是露在被外的那雙手,白晰修長,根根似玉。
這麼一個人兒,難怪會讓人心動,引入垂涎。
炕的邊兒,放著她的褻衣,還有一個腥紅的兜肚,此情此景,要換個時地,應該是綺麗的,最香豔,最動人,最銷魂不過的。
傅天豪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她,當然她也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傅天豪,她微微一怔,一雙水靈靈的鳳眼中閃過一種異樣的光芒,旋即她臉一紅低下了頭:“謝謝你救了我,保全了我的清白,我還沒請教……”
話聲很低,也很柔,柔得像根絲,低得似乎只有她自己才聽得見。
傅天豪聽見了,一震而驚,定了定神道:“我也是無意中碰上的,都是出門在外,我是不能見危不救,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她低著頭道:“我姓杜……”
傅天豪道:“杜姑娘。”
她道:“你呢,你姓什麼?能告訴我麼?”
傅天豪遲疑了一下,道:“我姓傅。”
她道:“我記住了,你這份恩德,今生要沒機會報答,我會等來生……”
傅天豪道:“我剛才說過,我也是無意中碰上的,都在逆旅,我不能見危不救,姑娘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沉默了一下道:“你為什麼不坐。”
傅天豪道:“謝謝姑娘。”
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去。
她抬頭看了傅天豪一眼,模樣兒不勝嬌羞:“你……一個人兒麼?”
傅天豪道:“是的,姑娘也是一個人?”
她微微點了點頭,道:“我要不是一個人,也不會招來這一場……真嚇死我了,要是失了身,遭了辱,就只有吊死在這家客棧裡了。”
傅天豪道:“姑娘從哪兒來,要到哪兒去,為什麼單身一個人沒個人做伴兒?”
她低下了頭,道:“我從‘延慶’來,要到京裡去,我沒家沒爹孃,爹孃三年前先後過世,家裡沒法待,我只有到京裡投靠一家親戚去,你呢?”
傅天豪道:“我也要到京裡去。”
她猛然抬起了頭,嬌靨上滿是驚喜神色,道:“那,太好了,總算有個伴兒了,讓我跟你一塊兒走,好麼?”
傅天豪遲疑了一下道:“我在‘沙河鎮’還有點事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走……”
杜姑娘道:“那不要緊,我等你,你什麼時候走,我什麼時候走,有你這麼個伴兒,一路上再不會擔驚害怕了。”
傅天豪想想自己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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