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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該你先出手了。”
這一位姑娘真是刁得可以,傅天豪沒說話,抬手抓了過去。
紅衣人兒嬌笑一聲道:“對了,這才對。”
她跨步欺身,酥胸一挺,直迫傅天豪那隻手。
傅天豪一皺眉沉腕撤招,紅衣人兒突然抬起皓腕,水蔥般一根玉指飛點過來。
傅天豪明白了,剛才那一著是虛,如今這一著才是實,身軀忽然一旋,躲過紅衣人兒襲來這一指,駢指探出,截向紅衣人兒腕脈。
紅衣人兒嬌笑一聲道:“好俊的截脈手法,別忘了,你只許勝不許敗啊!”
點出的玉指往上一翹,反扣向傅天豪腕脈。
傅天豪道:“姑娘小心。”
右腕突然一翻而下,一式“行者偷桃”扣住了紅衣人兒的皓腕。
他一扣即松,紅衣人兒嬌靨猛地一紅,道:“我輸了,夠了,聽我告訴你‘泰安堂’事的究竟吧!”
這哪裡是較量,簡直是逗著玩兒,傅天豪有點哭笑不得,好在紅衣人兒馬上要告訴他“泰安堂”事的究竟了,他也只有認了,當即退後一步,道:
“承讓,謝謝,我洗耳恭聽。”
紅衣人兒搖搖頭,道:“你用不著謝,這是你贏來的,你並不欠我什麼,我不會跟鳳妞兒一樣,讓你日後為難。”
原來姑娘她用意在這兒,等於明白地告訴人家她喜歡人家,可又不願讓人家先欠著她的,日後有所為難,好個有心人,
好個玲瓏剔透的姑娘。
傅天豪呆了一呆,心裡馬上對眼前這位刁蠻、任性,心竅兒玲瓏的姑娘有了好感,定了定神道:“姑娘,我仍然感激。”
紅衣人兒脈脈含情,深深一瞥,道:“我是諸霸天的女兒,諸霸天是趙六指兒的朋友,我跟他們不同,至少我現在跟他們不同。”
這話傅天豪焉能不懂,他一時難以作答,只有道:“謝謝姑娘。”
紅衣人兒道:“希望你別輕看我。”
傅天豪道:“我不敢,也不會。”
紅衣人兒道:“我寧願聽你這後一句……”頓了頓道:“我叫諸亞男。”
傅天豪道:“諸姑娘。”
紅衣人兒諸亞男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心裡著急,我這就告訴你,昨兒晚上‘五城巡捕營’的人幾十個分成兩撥,一撥先困住了那家酒鋪兒,另一撥衝進‘泰安堂’拿人,他們的行動很快,沒多大工夫就撤走了,他們只帶走了那位沈姑娘,別的人一個沒動,‘泰安堂’跟那家酒鋪兒的人,還是等他們撤走之後才出來的……”
傅天豪暗感詫異,道:“他們只帶了沈姑娘,別的人一個沒動?”
諸亞男點點頭,道;“是的,我一直想不通,窩藏叛逆跟叛逆同罪,為什麼他們只帶走了沈姑娘,別的人—個沒動……”
傅天豪沒工夫想那麼多,他道:“照姑娘這麼說,沈姑娘是落在‘五城巡捕營’了?”
諸亞男道:“不錯,據我所知,他們最遲今天晚上就要把她呈交刑部,要救沈姑娘還來得及,只一等他們把沈姑娘呈交刑部,再想下手可就難多了……”
傅天豪一抱拳道:“謝謝姑娘,我這就……”
諸亞男忙道:“別忙,京裡的事兒你沒我熟,這樣闖‘五城巡捕營’救人不行,‘五城巡捕營’的人,身手都不弱,儘管你有一身好武藝,可以穩操勝券,可是往那兒闖,總嫌費事些,再說你帶著沈姑娘走也沒那麼容易,你倒不如直接找‘九門提督’善銘逼他放人,有個‘九門提督’當護身符,帶走沈姑娘也容易得多。”
傅天豪道:“多謝姑娘指點,請告訴我‘九門提督’衙門……”
諸亞男搖搖頭,道:“‘九門提督’衙門禁衛森嚴,那兒也不好走,善銘現在也不在,過兩天他們那主子要到西郊去,這兩天善銘忙著在一路上佈置,你現在只趕到‘高梁橋’邊的‘倚虹堂’去,在那兒準能找到他。”
傅天豪一陣激動,抱拳說道:“多謝姑娘,若能救出沈姑娘,保全這一忠義之後,皆姑娘今日所賜。”
諸亞男嬌靨紅紅的,搖搖頭道:“那倒不用,只要你別忘了京裡有個諸亞男,我就知足了。”
傅天豪心頭一連震動了好幾下,道:“姑娘,事關重大,我不敢多耽誤,就此告辭了,異日再謀後會。”一抱拳,騰身而起,去勢如馬。
望著傅天豪那行空天馬般身影,諸亞男那美豔的嬌靨上浮現一片幽怨神色,她喃喃說道:
“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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