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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年輕漢子目光一凝,道:“這麼說,二哥也不願意幹嘍?”
俊秀漢子不安地搓了搓手,道:“我?我跟著大哥走,我聽大哥的……”
清秀年輕漢子笑了,道:“二哥坐坐吧!我去看看大哥,大哥的脾氣咱們是知道的,一句話不對就臉紅脖子粗的,我去看看,必要的時候也可以在邊兒上打個圓場。”他走了。
俊秀漢子站起來不安地來回踱著步。
他就是這麼個沒主見,沒氣魄的人,不但對什麼事都舉棋不定,而且時常患得患失的。
就拿眼前這件事來說,他明知道他大哥義正辭嚴,站穩了一個理字,他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可是他卻又暗感不安。
剛走沒兩趟,一陣衣袂飄風聲由遠而近,清秀年輕漢子慌慌張張,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進門便道:“二哥,糟了,大哥跟六指兒叔怎地火起來了,一個人怒衝衝地跑了,大哥的脾氣咱們知道,發了脾氣就會鬧出事兒來,咱們快迫他去。”話落,轉身又竄了出去。
俊秀漢子怔了一怔,連忙跑了出去。
口 口 口
這座大宅院後頭有條河,與其說它是河,不如說它是條小溪,水面寬不過丈餘,河水清澈見底,小溪兩邊種著一株株的垂柳,夜風過處,千百條柳枝兒拂動,景色寧靜優美,小溪邊一片青草地上,坐著兩個人,兩個人捱得挺近。
這兩個人是一男一女,男的是白君武,女的是個紅衣大姑娘。
大姑娘柳眉鳳目,眼角兒,眉梢兒微微往上翹著,美色之中還帶著幾分嬌媚俏意。
她這麼嬌靨動人,但更動人的是她那雙鳳眼,她那雙鳳眼太過水靈,跟會說話似,轉—
轉真能勾人魂。
她這雙鳳眼動人,但比她雙風眼還要更動人的是她那成熟的胴體,她那胴體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該小的地方小,該大的地方大,無論那一寸都醉人。
有人說,剛健婀娜而結實的少女胴體美,可是她比剛健婀娜而結實的少女胴體還多了種成熟的風韻。
她的肌膚既白又嫩,碰一碰像能碰出水來,而且看上去軟棉棉的,與其說她有一種少女美,不如說她有一種成熟的少婦美來得恰當。
她跟白君武對坐著,一雙勾魂妙目直盯著白君武,毫無怯意,毫無羞澀態。
倒是白君武反而像個大姑娘似的,不安地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紅衣人兒那鮮紅一抹,散發著熱力的香唇邊掠過一絲奇異的笑意,輕輕地開了口:“七哥,你到這兒來是來幹什麼的?”
話聲略帶點兒鼻音,讓人說不出有多嬌,說不出有多美。
白君武身軀一震,道:“我?我想來看看。”
那紅衣人兒道:“難不成我在地下麼?”
白君武笑了,笑得好窘,可不,耳根子都見了紅意,他抬起子頭,可是當他那目光一觸及紅衣人兒那雙鳳眼的時候,他卻像觸了電,身子抖了一下,忙又低下頭去。
紅衣人兒香唇邊那絲笑意更濃了:“七哥,多少年不見了,現在好不容易地見到面,難道你就沒有話說麼?”
白君武道:“我,我,我……”
紅衣人兒夠大方,也似乎有點情難自禁,伸出如雪賽霜,柔若無骨的玉手,抓住了白君武一隻手:“告訴我,想我不?”
白君武一驚一顫,下意識地一掙,可是他沒掙脫,他也沒有真掙脫的意思,他耳根子更紅了。
“我……我……”
紅衣人兒道:“幹嘛我呀我呀的,想就想,不想就不想,想就點頭,不想就搖搖頭不就結了麼?”
白君武點了點頭,似乎費了很大的力氣。
紅衣人兒道:“這不就結了麼……”頓了頓道:“你可知道我想你不?”
白君武半天才道:“我……我不知道……”
紅衣人兒道:“我要說不想你,你信不信?”
白君武道:“我信。”
紅衣人兒輕輕嘆了口氣,道:“你信對了,我不想你,我不敢想你,一想你心裡就亂得像捆撤散了的麻一樣,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懶洋洋的,幹什麼都打不起精神,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也許這就是緣份,小時候我跟你最好,其實那麼小又懂什麼,可是這麼多年來我心裡一直有你……”
這番話如怨如慕,如位如訴,就是鐵石人兒也忍耐不住。
白君武被激得胸中激動,熱血上騰,再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