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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豪截口說道:“展老,兩位令高足的致命傷是……”
展熊飛長髯一陣拂動,道:“都是讓人以重手法震碎了內腑。”
傅天豪雙眉一揚道:“傅天豪殺過人,但從不用這種狠毒手法。”
孫伯達道:“你殺人用什麼手法?只要是殺人,只要是置人於死,用什麼手法都一樣。”
傅天豪目光一凝,道:“展老,這件事有兩種的可能,第一,他二位是傷在他二位的仇家手下,第二,他二位是傷在傅天豪的仇家手下。”
“霹靂火”道:“他兩個是傷在你的仇家手下,你這話什麼意思?”
傅天豪道:“嫁禍,張老不會不知道這個吧?”
“霹靂火”微微一怔,旋即冷笑說道:“碰巧也好,有心嫁禍也好,你跑個什麼勁兒,為什麼連夜要離開‘張家口’?”
孫伯達道:“二哥問得好。”
傅天豪有心說出那紅衣人兒夤夜來訪,自薦枕蓆事,但又不願損這份陰德,當即說道:
“那是我的事,跟這件事無關,‘張家口’是個任人去留的地方,並沒有誰規定我一定得什麼時候走,是不是?”
羅玉成上前一步道:“姓傅的,殺了人你還逞硬,別人含糊你‘大漠龍’,我們可不含糊,不然我們也不來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傅天豪道:“閣下,我既沒殺人,也沒欠錢……”
羅玉成道:“那是你說的,可惜我兩個師哥沒能留下一句話,要不然絕讓你狡賴不了半句……”
傅天豪道:“我不是狡賴,問心無愧,心安理得,無需狡賴什麼,話是我說的,我如今再說一遍了,事不是我乾的,人也不是我殺的,信與不信,只有任憑諸位。”
孫達冷笑一聲道:“沒想到姓傅的的你是這麼個人物,大哥,你聽聽,他殺了咱們的人還這麼橫……”
展熊飛猛吸一口氣,道:“這兒是客棧,不方便,帶上你的兵刃,咱們到外頭去。”
傅天豪微一搖頭道:“我沒有兵刃,與人敵對也從來不帶兵刃……”
孫伯達冷笑一聲道:“姓傅的,你好狂啊!”
傅天豪道:“這無關一個‘狂’字,這是我的性格使然不到萬不得已,我絕不輕易出手傷人。”
展熊飛道:“傅天豪……”
傅天豪雙眉一揚道:“我說了那麼多話,看來展老是一句也不信了?”
展熊飛道:“要怪只能怪這一陣子進出‘張家口’的人只你一個,偏偏他兩個是去找你,偏偏你跟他們鬧彆扭,偏偏你連夜離開‘張家口’,姓傅的,我不願在客棧裡驚世駭俗……”
傅天豪道:“展老—番好意,奈何我不能跟展老到別處去。”
羅玉成冷笑說道:“姓傅的,腦袋一縮還是完不了事兒的。”
傅天豪雙眉一揚道:“那麼以諸位之見……”
孫伯達道:“在這兒也是一樣。”
往後一伸手,道:“小三兒,拿我鋼輪來。”
小三兒上前一步,雙手遞過那對明晃晃,森寒逼人的鋼輪。
傅天豪道:“展老,這是一場誤會,也可能是親痛仇快……”
孫伯達冷笑一聲道:“姓傅的,誰是你的親,誰又是你的仇。”
鋼輪一挫,跨步欺了過來。
孫伯達既稱“追魂奪魄日月飛輪”,在這對鋼輪上自然有獨到的造詣,只見寒森光芒一閃,一對鋼輪便遞到了傅天豪胸前。
傅天豪心裡明白,他雖然被逼無奈,卻也不能自衛,不能還手,否則這樁誤會會更深更大,甚至鬧得不可收拾,更有可能讓人坐收漁人之利。
他並不怕誰,但他不能鑄錯,更不能傷“紅幫”的人。
他手沒動,往後退了一步,道:“展老……”
他想讓展熊飛喝止這麼一位好兄弟,可是兩字“展老”剛出口,孫伯達一雙手臂忽地暴漲,鋼輪倏化為二,一上一下,閃電翻飛,上一個取的是咽喉,下一個取的是小腹,全是致命的著殺,而且,展熊飛站在那兒也沒有喝止他這位兄弟的意思。
情勢逼人,傅天豪不得不再退一步,他退得快,孫伯達一雙鋼輪也不慢,“倏!”地一聲,下面鋼輪劃破了傅天豪的小腹部位的衣衫,只差一發便傷著了肌膚。
只聽孫伯達一聲冷笑道:“姓傅的,你不過如此,到這條路上闖什麼字號,回去吧!”
左手猛然—揚,鋼輪斜揮而上,那個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