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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委屈自己了。
坐下剛喝口茶歇沒一會兒,房門口來了兩個人,都是挺年輕的漢子,白白淨淨的長得也都不賴。
客棧里人頭兒雜,什麼人都有,這兩個年輕漢子的打扮,絲質褲褂,扎腿褲,捲袖口,近領少扣了幾個釦子,一副混字號人物模樣。
二人一到燕姑娘門口就歪著腦袋往裡瞧,也不說句話,瞧得燕姑娘心裡老大不是味兒。
燕姑娘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也明白客棧中里人頭兒極雜,自己出門在外,不能招惹人、得罪人,儘管她心裡再不是味兒,臉上可沒帶出來。
她站起來,往前走了兩三步,柔聲問道:“二位找人麼?”
兩個年輕漢子對望了一眼,左邊一個長得挺清秀的點了頭道:“不錯,你是跟這趟車隊來的?”
燕姑娘剛應了一聲:“是啊!”
那清秀年輕漢子跟著又是一句問:“姓燕?”
燕姑娘微微怔了一怔,道:“是的,二位是……”
那清秀年輕漢子咧嘴,道:“那麼爺兒們就是來找你的!”
話落,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燕姑娘認識不認識他,邁步就闖了進去。
燕姑娘沉不住氣了,心裡想攔他倆,偏偏一雙手連個縛雞的力量都沒有,只有驚叫著道:
“你們,你們這是幹麼,彼此素不相識,你們怎麼好往一個單身女子房裡闖……”
另一個年輕漠子隨手掩上了門兒。
那清秀年輕漠子上前一步嘿嘿笑道:“幹什麼,這還用問,幹你這一行的,還得非揀熟人兒不可麼,這種事兒一日生,二回熟,爺們兒是要樂子,你要的是銀子,熟不熟,認識不認識有什麼關係,行了,姑娘別反穿皮襖裝老羊了,幹你這—行的也冒充不了正經人家的黃花大閨女,來吧!”
伸手抓住了燕姑娘那欺雪賽霜,柔若無骨的皓腕,猛一拉硬把燕姑娘拉進了懷裡,扭過頭去笑道:“小三兒,你一邊兒先涼快涼快,給我看住門兒,別讓人打斷了我的興頭兒。”
一隻手攔腰摟住燕姑娘,另一隻手就要往燕姑娘胸口伸。
燕姑娘手腳冰涼,人都嚇軟子,想叫叫不出來,想掙扎又使不上一點力氣。正在這千鈞一髮的當兒,站在門邊兒的另一個年輕漢子突然往前個蹌跟,差點沒沒撞到清秀年輕漢子身上,那是因為不知道是誰抽冷子推開了門,撞了他一下。
門開處進來個人,一見這個人,燕姑娘不知道那兒來的一股力氣,突然叫了出來:“任先生。”進來這個人可不正是任先生。
任先生揚著一雙眉梢兒,臉上掛著一絲慄人的寒意,望著那清秀年輕漢子冷冷說道:
“放手!”
眼看就要到嘴的一塊美食,讓他舍了,對這麼兩個人物來說,似乎是不可能。可是任先生眉宇間那冷肅之氣,跟那份威儀逼人,那清秀年輕漢子不由自主也放了手,燕姑娘一下子退到炕邊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那清秀年輕漢子望著任先生,問道:“你是幹什麼的?”
任先生道:“我是跟這位姑娘一趟車來的,就住在隔壁。”
那清秀年輕漢子“哦”地一聲,一咧嘴笑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還當你是她的老相好,其實老相好又怎麼樣,幹她這一行的,有錢的就能玩兒……”
任先生道:“有錢你換個地兒,另找別人去吧!她現在是我姓任的人。”
清秀年輕漢子笑了,笑得好邪:“她是你的人,抬舉你,叫你一聲朋友,爺們兒過的橋比你走的路還多,少在爺們兒面前來這一套,你那雙認字兒的眼不認得人,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也不打聽爺兒們是什麼人,管閒事管到爺兒們的頭上來了,要不是我現在正在興頭兒上就有你好瞧的……”
抬手往外一揚,道:“自己怎麼進來,怎麼出去,別等爺兒們把你扔出去。”
這就不對了,過的橋比人走的路都多,應該看得出任先生是怎麼樣個人。
任先生忽笑了笑道:“我正想說這句話,不想卻讓你搶了先。”
清秀年輕漢子一怔,旋即斜著眼瞅著任先生笑道:“好啊!瞧不出你這人挺有意思的,行了,今兒個爺兒們,就暫時擱下興頭兒,陪你玩玩兒,看看咱們是誰留在屋裡,誰出去,小三兒,請請這位朋友。”那年紀略輕的年輕漢子舉步逼向任先生。
“你們別……”燕姑娘驚叫了一聲,搶步到任先生跟前,驚急地道:“任先生,你別管了,快走吧!他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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