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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下,竟被臨州府重獄的幾個獄卒下了軟筋散,剝光了用鐵鏈鎖在城郊一個小客棧裡。
為首的獄卒淫笑著,一隻黑黝黝的大手摸上江慎言的胸口。
重獄裡的獄卒本非良善,有的是貶職的軍士,有的是招安的流寇,盡是膽大凶惡之人,更兼月俸只一吊錢,娶妻不易,仗著重獄極少允許探監,下獄之人,無論男女,只要略有幾分姿色,都成了他們的洩慾之物。
只聽一人問道:“張大哥,這小子摸起來怎樣?”
張大哥笑道:“比上次那個小寡婦還要嫩上幾分,咱兄弟今兒算趕了一巧宗。”招呼道:“客氣什麼?一塊兒來!”
剩餘三人笑嘻嘻的擄起袖子摸了上去。
樂於此道的人都知,十三歲正是孌童的黃金年華,骨架小巧,身體柔軟,抱在手中軟玉溫香,其中滋味,非女子能比。
而江慎言從小習武,更是柔韌矯健,肌膚彈性遠勝女子。
張獄卒已經耐不住,忙忙的脫了那身鑲著紅邊的黑衣,露出堅實的肌肉,爬上床去,掐住江慎言的腰就往裡捅。
猙獰的分身像刑具一樣,一時難以插入,張獄卒自不會憐惜,使出蠻力,畢剝的一聲輕響,彷彿一隻蘋果被生生掰開,鮮血的潤滑下,那根粗黑的***硬擠進撕裂的後庭,臀間鮮血飛濺而出。
眯著眼,享受的抽送片刻,突然覺得情形甚是古怪,似乎少了點兒什麼。
皺著眉看向身下的孩子,只見江慎言小臉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一雙眼卻清醒得近乎冷酷,野獸似的凝視著自己,更奇的是,在這種慘虐下,竟一聲不吭,不說哭泣求饒了,連呻吟呼痛都欠奉。
張獄卒習慣了身下人哭爹喊娘,這麼安靜的強暴對他而言,又是陌生,又感覺太無趣了些。
順著腰摸下去,卻發現江慎言的手指在掌心掐出了鮮血,再看看他冰冷的眼神,張獄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一巴掌揮上了那張冷汗淋漓的臉:“江慎言你個小兔崽子,你這是什麼眼神?看著你大爺作甚?”
江慎言只冷冷地凝視他,一言不發。
張獄卒大怒,罵罵咧咧間,左右開弓,又是幾個巴掌,下身死命的捅弄著,江慎言的頭撞到床欄上,怦怦的悶響。的f3
一個獄卒忙勸道:“張大哥莫怒,這間房雖挨著柴房,偏僻得緊,但夜深了,萬一驚醒了店家不說礙事,卻也麻煩……”
正說著,突聽窗外一個清朗中略顯稚嫩的聲音道:“本王已經被你們吵醒了!”
一屋子的人登時靜了一靜,只見硬木門閂從中斷開,門呼啦一聲被推開,一老一少已踏入屋內。
老人一身洗得發白的藍布袍子,身材瘦長,面無表情,手指枯瘦,眼睛卻精光閃閃,一眼掃去,幾個獄卒竟不敢動彈。
那個半大少年膚光皎皎,雙眉修長入鬢,一雙桃花眼,右眼角下一顆小小淚痣,淡淡道:“你們身為官差,為何行這等法理不容之事?”
一獄卒辯道:“江慎言是死犯親子,也是罪當問斬的犯人……”
少年揚眉,氣質尊貴無匹,切金斷玉一般開口:“這位江公子既為涉案罪屬,理當解往縣衙,這般私刑,涉嫌逼奸。若查實有脅迫諸事,你等按律當罷職,依輕重而定杖、流。”
這番話一出,眾獄卒只覺震驚恐懼,這少年所說盡是大寧律法,條條細緻,竟無從反駁。
張獄卒忙起身下床,穿好衣服,目中閃過殺意。
這少年在窗外自稱“本王”,衣著卻甚是樸素,身邊也只一個年老隨從,只怕未見得有大來頭,而自己私刑姦淫之罪一旦坐實,這人又深通律法,只怕下場淒涼,既如此,不妨先把這二人捉了,捏造一個私通江家的罪名倒是一了百了。
想到此處,衝其他三人使個眼色,這幾人整日混在一起,彼此瞭解甚深,一看這眼色,哪裡還有不明白的,於是都悄悄握住刀柄。
少年不動聲色。
藍袍老人卻道:“這個孩子,我要了。”
身形閃動間恍若鬼魅,到了床邊,手指劃處,鐵鏈寸寸斷裂,竟似比豆腐還要軟和。
四個獄卒面面相覷,眼睛不由自主的瞟向門口。
張獄卒勉強笑問道:“請教公子尊姓大名?小的回府衙也好有個交代……”
少年從懷中取出一塊龍形玉佩,似笑非笑:“檀輕塵。”
一看到龍形玉佩眾獄卒再傻也都明白了少年身份,除了皇家,誰敢佩龍,又聽得檀輕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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