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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混出名堂來;所以說到底也算不得什麼新鮮事。
說起來這個秦薇也是個沒腦子的,不過一個剛入圈的新人;第一次集合就遲到不說,還帶著個伺候她的人一起出門。雖說姑娘家多少要比小子金貴些;可也不至於如此吧?過來吃苦的女孩兒又不是她一個。
凌琤越發覺得這倆人都不順眼,因此看著黎長松的目光雖算不得兇惡;卻也談不上友善。而正是因為他半天沒回答黎長松的問題,一直在上鋪又十分“儒雅”的柯前輩就發話了;不鹹不淡地說:“這裡沒有秦薇。”
可能是柯宇恆背對著黎長松的關係,黎長松並沒有露出什麼驚訝的神色;說了聲打擾了便離開。
凌琤看著軟臥裡的門被關上;有好一會兒沒說話。
柯宇恆許是感覺出空氣中有一絲異樣的氣氛,便說:“師弟,記得以後離那個秦薇遠點兒。”
凌琤回神,“師兄何出此言?”
柯宇恆賊兮兮地說:“此為妖孽,為兄擔心師弟萬一被她吸了精元,再無那得道之日,豈非悲苦?”
凌琤嘴角一抽,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師兄多慮了。”
柯宇恆長嘆一聲,“自古忠言逆耳,忠言逆耳啊。師弟好自為知。”
凌琤還不及應聲,門又被拉開了,莫輕飛與同周澤前後而入,進來便斜了柯宇恆一眼,莫輕飛說:“你還知道忠言逆耳?來前我怎麼跟你說的?”
柯宇恆像被電到一樣彈坐起來,結果砰一下磕了頭,緊接著就是嗷唔一聲,左手捂住腦袋跪坐在鋪上直捶床。
莫輕飛冷哼:“老天有眼。”
凌琤:“……”
周澤:“……”
莫輕飛不再理柯宇恆,見凌琤手裡有本鬼故事書便問他還有沒有其它的。凌琤帶了兩本,自然說有,但在把書拿出來時還是掃了一眼,確定另一本里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才遞給莫輕飛。
周澤爬到上鋪,閒聊一般地說:“還是咱們這廂裡東西少,剛我路過齊經紀那邊的時候差點沒走過來。那一幫小姑娘,有的一個人就帶了四五個包,都快趕上搬家了。”
莫輕飛一聽又來勁了,“你說的是秦薇吧?”
周澤說:“就是她。她沒去公司集合,直接讓家人送到車站來了,還帶了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伺候她,你說這不是沒事找罵麼?”
凌琤恍若未聞地繼續翻他的書,莫輕飛見他此狀,嘆口氣說:“凌琤,之前在車上說的話,你聽一半就行了。”
柯宇恆連忙探頭問:“什麼話?”
凌琤卻只是笑著說了一句:“知道了莫哥。”沒事跟著柯宇恆,有問題找周澤,只聽後一半就可以,他懂的。
莫輕飛沒理柯宇恆,恰巧外面這時傳來叫賣的聲音。列車售貨員推著車在外頭喊:“啤酒飲料泡麵花生米撲克牌……”
柯宇恆眼前一亮,然後周澤便心領神會地出去買了兩副撲克牌進來。
兩雙明晃晃的大眼睛開始瞪著莫輕飛,但是效果不太理想,於是柯宇恆一怒,拿手指戳戳凌琤,用眼神示意,快點兒!對莫哥放電!
凌琤直接把牌拿過來洗了。莫輕飛看了他一眼,終究沒說什麼,加入牌局。
就這樣一直玩到天黑的時候,輸得最多,水喝得最多的柯宇恆跟想洗漱的凌琤一起去了洗手間。柯宇恆在洗手間放水,凌琤則在對面的水房裡洗手。這時候他是真沒想到秦薇和黎長松就在車廂連線處。他們與他隔著不到兩米的距離,卻因為中間的隔板誰也沒看見對方。若不是秦薇開口說話,他都忘了車上還有這麼個人。
秦薇似乎很不滿,口氣相當不好,“哼,我就是不高興怎麼了?都一樣是新人,憑什麼他就住軟臥?還不就是跟柯師兄熟麼,馬屁拍得好唄。”
黎長松似乎也有些鬱悶,但還是說:“好了表姐,咱們這不是補了軟臥了麼,你就別生氣了。”
秦薇一聽這個更來氣,“那是花的我們自己的錢,能一樣麼!凌琤那可是公司裡買的。而且……”
黎長松識趣地沒接話。他們自己花錢補了軟臥不錯,可是裡面本來就有兩個男乘客,還都是不太有素質的那種人。他表姐長得好看,被人眼睛上佔些便宜那是免不了的,因此他們才出來透口氣,實在是裡面的氣氛太讓人著惱。可他們又不敢真的惹出什麼事情來。
凌琤洗完手甩了甩,柯宇恆也從洗手間裡出來了。兩人臉色都沒什麼變化,但他們還是第一時間從對方的眼神裡知道彼此都聽見了那兩道不滿的聲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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