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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梅耳朵沒聾,再說,依正傑如此響亮的喝道,辦公室外的大都聽得一清二楚,在箱子裡的她豈會沒聽到?除非她死了。
臭正傑、爛正傑,說我是垃圾!良心被狗啃了。好!等我自由就放十條狗來咬你。
景純跺腳在風義耳際低語:“發生什麼事?他火藥味那麼重。”
“乾媽,你說什麼?”風義恍恍惚惚的。
她白了他一眼,要命!兩個兒子沒事長那般高幹嘛?說個話挺辛苦的,她慣用平常的手法,伸手擰著風義的耳朵,拉開喉嚨大聲開日道:“最近到底有什麼事你不告訴我?你不是告訴我今天可以見到我媳婦的嗎?人呢?”
“乾媽你別擰我的耳朵,會疼的,我身上已經很多傷了,你就別再給我多留一個。”
經他一說,她後知後覺,瞧!那張俊臉像是被人狠打後的紅腫,手背還有齒痕呢!心疼的道:“是誰出手這麼重,你還堅持什麼和平,自個兒不被打死就已經謝天謝地啦!”
風義眼底充滿淚光——裝出來的。瞪著那箱子,嘟著嘴道:“是你未來媳婦把找打成這樣的。”
他很盼望搏取她的同情,但……
“打的好!”她拍案叫絕,霎時憐惜都消失了。
“最毒婦人心。”風義喃喃自語。
正傑無心工作,因為風義提起採梅時,他無法按捺下去,趕忙問:“採梅在哪?你一定知道,快告訴我!”他性急的揪著風義的領口。
風義悠哉的吹一聲口哨,“人是你氣走的,沒道理向我要人。
“別跟我嘻嘻哈哈的!她人到底在哪裡?”正傑大吼道。
風義扯開他揪著自己領口不放的手,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卻苦了我。
正傑冷不防察覺到風義的話中話,再打量那存謎的箱子,難道……
風義詭笑,對一頭霧水的乾媽催促說:“乾媽,我們好久不見了,我們出去吃飯聚聚。
他對景純做個大擁抱,邊推著走。
“我不餓啦!”她很乾脆的回答,同風義半推半擠的。
“有關你媳婦的事,聽不聽?”
景純眼眸雪亮起來,“聽,我當然聽!”
“那餓不餓?”
“當然俄羅!快走吧。”景純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採梅和兒子的情事,她可是風義的忠實聽眾哦!
風義和她一個溜煙,早就不知去向了。
正傑見他們離開後,急速的拆開箱子,他又驚又喜的瞧著眼前的女人,立即撕開她嘴上的膠帶。
她嘴上得到自由後,刻不容緩的大罵:“要死啦!撕那麼用力,你不知道很疼的嗎?”
他根本聽不進她沒好氣的咒罵,只是儘快的解開她手腳上的繩子。心想,那何風義挺沒人性的,竟把採梅弄成這副德行,不過就風義臉上的紅腫看來,也算扯平了,他也不同他計較。
採梅得到全身的自由後,立刻掉頭就走,可正傑立即捉住她的手,用力拉她往自己懷裡貼著,這次不論說什麼,他也不會讓她走。
“採梅,回到我身邊工作行嗎?”他溫柔的摟著她。
“垃圾不會工作。”她仍在氣剛才他那番刺人的話。
“我不知道你在箱子裡面。”輕啄她嘟著的唇,“你昨晚到哪去了?你不去秀琳那,那你睡哪?”他不明白她到底還有何處可待,據他所知,她的朋友也只有秀琳一人,照道理說她應該無處可待了。
她胸元城府的說:“睡風義那裡嘛!還有——”
“你說什麼?這小子!”他怒火燒山似的,顧不得采梅要說什麼話,二話不說,衝去找風義教訓教訓先。
“還有安旻……”她接著說,但正傑早已氣得找人去了。
她又想到正傑剛才的話。
叫她回來工作她就回來呀!那她多沒個性,豈不是成了讓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人。成全他?門兒都沒有!
她揚揚眉,率性的大邁步走去門口,卻被人撞了一記。
採梅撫著撞疼的額頭,眯眼看去,“金安旻!你何時練了鐵頭功啦?”
這句話應該是安旻說的吧!給採梅撞了腦袋不說,還跌坐在地上,暈頭轉向的。
安旻好不容易起身。“我還要問你是不是練了羅漢功呢!”
採梅倒是看清了些,跌倒的可不是自己,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是你學藝不精。”
“佐姐,我要告訴你一件會讓你笑不出來的事情。”安旻收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