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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琳茫然的想,自他來借住開始,她的確半是讓他的英俊外表所吸引;半是對他的神秘深感好奇,他給人一種惜言如金之感,特別是少管事。
就拿幾天前來說吧!她在他面前不小心摔了大跤,照道理說,只有瞎了眼的人才會沒瞧見,況且她跌跤的哀號聲如何之大,怎會沒人聽見!而他居然視而不見,面無表情的從她身旁走去,太不給她面子了,還以為他會扶自己一把,沒料到卻當她是隱形人!
想到那件事就一肚子氣。
她白了蔣偉一眼。
“跟我進屋去。”宏凡吼道,隨即扯著秀琳的手,拉她進屋。他每回試著找出她進出的地方,但總叫他無功而返,若不是蔣偉告訴他,以及那日他在大門前的草叢裡無意發現有三爪勾繩,不然到死他都找不出來。
她也真行,近一樓高的堵牆都拿她沒辦法,哪天他非得叫人把它給拆了,換上有電的鐵欄杆,看她還敢不敢耍爬功。
宏凡已將秀琳帶進大宅裡。
他對傭人大聲叱責時,秀琳則悠悠坐在椅子上翻看服裝雜誌,這種事對她來說已是家常便飯,少“吃”一“餐”也不會死。
見大哥欲走向她時,她立即裝出無辜的面容,聽他數落自個兒的不是。
蔣偉好笑的觀察她剛才的每一個動作、表情。如果說對如此動人的女子會不動心,那是騙人的;他是喜歡她,但她從一見面就沒給過他好臉色,尤其是從幾天前開始,她的態度更加惡劣不說,還刻意在傭人面前汙衊他人格,他到底哪裡招惹她了。
“你從今天開始,禁足三天。”宏凡喝道。
秀琳氣得直跺腳,“不公平,你說過有理由就不禁足我的。”
宏凡雙手抱懷的瞧著嘴噘得半天高的秀琳,“好,給你機會說理由。”
“我……”她啞口無言,不可,她怎能對採梅不義,剛才已不管她的落腳之處,現在又來告發她的“內情”,她還是人嗎?她抿著嘴,不說話。
“趙管家,你若再不看好她,又讓她在外搞到魂飛魄散才回來,我唯你是問!”宏凡早看出她說不出個理由,便轉向站在一旁的管家大聲命令,目的就是要激出她心中的難言。
“是!是!”趙管家駭怕的不停點頭。
宏凡無奈的吐一口氣,在趙管家耳際低語,“趙伯,我不是在罵你,別放在心上。”
“大哥,我今早有場展覽,不到場是不行的,你行行好,別禁足我好嗎?”她且對大哥哀求且對坐在沙發上的蔣偉擠眉弄眼要他替自己求情,怎知他是看不懂還是故意視而不見,只給自己一個笑笑的臉,怎麼?好像說這懲罰是她應得的,那冷血的!
見大哥絲毫無同情之意,再道:“這場展覽你是我的貴賓,我有好多朋友想見見你呢!你知道你在醫學界有多威風嗎?她們都很傾慕你呢!希望在今天的貴賓席上能見到你!”她竭盡所能說了一堆好話,還不是為自己脫身;可她說的也並非假話,確實有不少人傾慕他,叫她好生為他驕傲。
“我今天有個手術要開,不能去,你自己——你又想轉開話題,你若不告訴我理由,你就禁足三天,就算毀了你的秀也無所謂。”宏凡立即看出她的伎倆,他可不健忘。
秀琳吞了吞口水,嚇住了。
遲疑一會兒,她自言自語著:“採梅,你可別怪我,你時常對我不仁,這次可別怪我對你不義。”
她大吸一口氣,要出賣也出賣到底。就她所知的全然吐露出口,就連不幹此事的也一併說了。
宏凡細聽之下,所有的疑問都明白了,難怪近日瞧採梅是比平常快樂,原來是戀愛啦!這下他是完全死心了,畢竟對手是蕭正傑這企業家,罷了。
心一驚,不對!她將來梅“寄放”誰家?
“你居然毫無戒心的把採梅交給一個男人,該死的你!”宏凡大聲叱責。
秀琳卻對此事不在意,打了個呵欠,懶懶的說:“放心,那男人若敢動她一根寒毛,包準他死無葬身之地。”
何風義會對她有非分之想?得了吧!他和採梅可是名副其實的好哥們,整人的好哥們。
正傑在偌大的會議室對著部門經理咆哮。
“我問你,為何不收購那公司,卻讓它落入別家公司的手中?”
那經理直冒汗,且是冷汗,誰不知那公司是如此的不景氣,收不收購都無所謂,偏偏總裁一早來個雞蛋裡挑骨頭,他們吭也不吭一聲,哪知他到底在氣什麼?而他們卻做個冤大頭,無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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