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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帶,然後打算把掛在腰間的配槍、手銬、皮帶夾卸下來,拎在手上。這些傢伙都是真貨,配在身上沉甸甸的,把他的肩膀都磨破了。
檔案室的門只有一扇,一般人在室內閱讀檔案的時候都把它從裡面反鎖上,以防機密資訊被洩露出去。檔案室裡離門最近的那面靠近走廊的牆上有一面半人高的透明窗,這扇透明窗是防彈的,下面放著一張大桌子,平時值班的人就坐在這裡看守。
貝行之路過這裡,剛要開開門,忽然覺得背後有一陣涼風颳過。
“啪!”燈滅了。
檔案室登時陷入一片漆黑。
他膝蓋不小心磕在木桌的尖角上,腿上一疼,不由得用手揉了一揉,因為右手拎著槍和手銬不方便,就用的左手。結果他光顧著揉腿,竟然忘了左手上拿著門的鑰匙。
鑰匙掉在地上,發出“叮鈴鈴”的脆響,聽著聲音,像是滾落彈跳了好遠的距離。
貝行之心裡有些煩躁,怎麼都要離開了,卻突然發生這檔子事?
真是不順。
他蹲下(亹)身來,把手銬和槍放在地上,藉著從窗戶射(亹)進來的樓道里的燈光,開始在地上摸索。
鑰匙只有這一把,找不著它可就出不去了。
桌子旁邊都摸遍了,還是沒找到,再遠的地方就不可能了,鑰匙沒那麼大的彈跳力,剩下的地方,就是比較窄小的桌子下面,那裡還沒搜尋過。
作為一個三十七歲的老高中生,貝行之的身體可是發育得非常正常,他肩寬體胖,虎背熊腰,能把通碼的警服穿得勻勻稱稱,可見其體型之彪悍。這麼龐大的身軀,要擠在這麼小的桌子下面找東西,可想而知有多麼難過。
“媽的,是誰把桌子做得這麼小,上過高中麼!”
反正現在已經沒劇本要求了,他忍不住開口又痛罵了兩句。
奇怪的是,他這一罵竟然還真管用了——當他的手指往桌子裡面伸的時候,指尖觸到了一個冰涼的表面。
是鑰匙上的金屬嗎?好像卡在很裡面的地方,必須再把手臂往裡遞一遞才能夠到。
於是,貝行之再努力地往裡擠了擠,他把肩膀頂在桌子的下面,膝蓋努力蜷縮,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此時已近黃昏,檔案室又在氣溫比較低的地下,瓷磚鋪成的地面上竟然結了一層冰霜。
可惡,地上怎麼這麼滑,膝蓋都支撐不住了。
肚子上的肉被桌子底下的木稜膈得難受,貝行之忍不住發出一聲呻(亹)吟,他微微側過頭,企圖用這種姿勢減輕一下壓力,誰知就這麼一側頭,讓他瞧見一件極令人驚恐的事——那如明鏡般雪亮的地面,竟然倒映著一張人臉。
一張,他剛剛在報紙上看到的,死人的臉!
137【第十二章】迷霧
ken百無聊賴地翻著最近的報紙;因為懷孕的緣故,他不能看電視,不能上網;不能玩手機……總之;基本上所有能與外界聯絡的工具都被jey給藏起來了,他唯一能利用的通訊手段;也只有家裡的座機電話而已。
他本以jey是因為自己才接受肚子裡的這個孩子的;但沒想到jey本身對這個孩子的感情竟然出奇的濃厚。有一天晚上;jey醒來上廁所,無意中發現他不老實蓋被子,或者睜著眼睛玩手機不好好休息,差點大發脾氣——僅僅是“差點”而已,jey顧慮到ken的身體,已經三個多月沒和他大聲說過話了——後來,他還龜毛地給他講起了童話故事,企圖用這種幼稚的手法來哄他睡覺。
ken有時候有點兒受不了他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他總覺得jey在看著自己肚子時的那種“慈愛”很……怎麼說呢,令人毛骨悚然。原來jey問過ken會不會因為孩子而冷落自己,現在ken倒是想把這個問題原封不動地還給他,他也想問問jey:你到底愛孩子多一些,還是愛我多一些?
如果這個孩子突然沒了呢?
這只是個假設,卻讓ken變得心慌,他有些受不了jey離開自己的日子了,他必須天天看到對方的身影,天天知道對方的心還在為自己而跳動,他才能心安。
也許……懷孕的人都這樣患得患失、多愁善感?
不管了——ken把報紙隨意扔在茶几上,準備小睡一會兒,等待jey從413那戶人家打聽完4o4原主人的訊息再回來。
他剛剛橫躺下來,正打算眯上眼睛,就從眼角撇到報紙上一個十分眼熟的名字——
“重案組警官陳涼雨在警局中被人秘密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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