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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色之一。
所以無論如何,他也要警告對方:不要犯罪。
不要給惡魔可乘之機。
白諾看了看之後的劇本,嘆了口氣。
接下來是他和趙亭軒扮演的自閉症患者入野健一的媽媽見面的戲份。沒錯,他這次去找入野麻衣的目的和南央美一樣,都是感染對方。而從兩個人的對話上分析,麻衣幾乎沒有可能避開這次感染——因為她和雅人一樣,都有罪。
健一的母親入野麻衣,是一個爛賭鬼。
兩年前,她欠了一屁股賭債,被債主追上家門要剁手,幾乎丟掉性命。
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打聽到了牧之原市立精神病院的名頭,於是就動起了歪腦筋:讓兒子雅人裝成精神病入住,然後想辦法制造出醫療事故,向醫院索要賠償。
她的算盤打得響亮:精神病本身就不像其他的身體疾病一樣容易鑑別,兒子是她的,只要她命令兒子裝裝樣子,法院就很難判斷出真假;而牧之原又沒有什麼政府後臺,不像其他院方一樣鐵板一塊不好說話,所以是最合適的敲詐物件。
麻衣的想法和中國某些故意發生車禍的人的想法是一樣的:碰瓷。
於是,她逼迫精神本來很正常的兒子裝成自閉症的模樣住進了醫院,又透過幾次不大不小的“醫療事故”敲了院方,也就是關拓人和久津間仁一筆錢,終於還清了賭債。
但是健一入院不久,她就發現不對勁了。
本來是她和兒子說好要裝成自閉症的模樣,誰問話都不要回答,然後她用小刀在對方胳膊上劃幾刀輕傷,一旦醫生來了,就讓兒子裝出發狂害怕的模樣,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汙衊醫院虐待病人了。
敲完這最後一筆,她就可以收手,帶著兒子離開精神病院,然後找個賭場用這筆錢東山再起。
但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兒子竟然真的,變成了自閉症!
他對自己母親麻衣的呼喚沒有任何反應,叫他吃飯也不聽,甚至連麻衣的觸碰都會嫌棄,只有原真紗子可以靠近他,不然就是整天畫一些莫名其妙的畫。
是的,入野健一的主治醫生,原真紗子,是唯一可以與他接觸、與他交流的人。
麻衣覺得自己的兒子被別人拐跑了,她異常憤怒,這才有由香第一天實習早上所看到的,那場激烈的爭吵。
而這次麻衣把雅人叫來的原因,也是要對方為自己作證:她要證明原真紗子對自己的兒子健一實行了暴力壓迫,並且正是這種壓迫,才導致健一對自己母親的懼怕與不認可。
當然,麻衣還是沒有放棄敲詐牧之原的念頭。
白諾走到251a房間的門外,與那個矮胖肥圓的中年女人匯合,然後兩個人一起小聲商量起來。
……
“入野夫人,這樣做真的合適嗎?我知道你急著用錢,可關醫生他們都是……”
三組的卞蕾,扮演入野健一的母親——入野麻衣。
她可是真·影帝,不但外形上和麻衣這種日本中年婦女相似至極,而且連說話的聲音和刻薄尖酸的性子也模仿得淋漓盡致——該哭就哭,該笑就笑,一點看不出表演的痕跡。
從臺詞上看,雅人和麻衣顯然不是第一次“合作”。
她恨恨地說:“關拓人這種喪心病狂的人也能稱作是醫生嗎?誰不知道他和久津間投資這家廢舊醫院的真正目的,嘿嘿,我可不是害怕那個傢伙,我只是覺得這麼做浪費力氣不值得,所以沒用這件事情起訴他。現在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想討回本該屬於我的錢而已……怎麼,你怕啦?”
“我不是害怕,只是……”
雅人湊上前去小聲說:“真紗子小姐並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健一的事情吧,而且她並不是這家醫院的投資人,只是關醫生請來……”
“哼,那個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麻衣冷哼一聲,“她奇怪著哩,我懷疑小健的病情就是由她引發的,那孩子本來……本來……”
她說著說著,又忍不住抽泣起來:“那孩子本來不是這麼沉默寡言的,全都怪那個該死的女人,全怪她……”
雅人趕緊安慰了她兩下,然後兩個人一起湊到251a健一病房的門外,從玻璃窗往裡看。麻衣還帶了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攝像機,她自己不會用這種複雜的東西,乾脆拜託雅人來攝製。
白諾從鏡頭方向看屋內的場景,頓時被嚇了一跳。
本來,之前看到久津間強姦小清水那一幕已經足夠讓他心驚肉跳的了,可眼前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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