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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去”
“無論我如何努力”
“去理解為什麼”
“我們這般繼續下去”
“我們已迷失在這化妝舞會中”
“試圖談一談”
“卻欲言又止”
“我們已迷失在我們玩的這孤獨遊戲中”
“我們已迷失在這化妝舞會中”
滑步,平步,橫步,交替的步伐與交替的快慢,白諾如同一根水上的浮木,飄飄搖搖沉浮於其中,而晉鋒,則是漫布在周身的水,溫柔而強勢地託扶著他前行。
兩個人的身體靠得不遠不近,這大概是布魯斯與探戈的最大區別,人與人之間並不陌生卻也不熟識,不遠不近、若即若離。
這是優雅中的孤獨。
兩個人交合的舞步與音樂中孤獨的迷失恰恰吻合,本來只是逢場作戲,但一曲終焉,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心裡卻燃起一股異樣的悲傷。
他抬頭,與晉鋒四目相對,卻欲言又止。
一聲冷哼讓人登時清醒了過來,白諾一把推開晉鋒,看到旁邊早已退到舞池外的安菲拉正用不屑的目光看著他們倆。
那目光裡所傳遞的資訊,是赤裸裸的鄙夷。
98【第九章】意外
安菲拉的鄙夷之情表現得如此鮮明;顯然,她對同性之間較為親密的行為十分反感,像何紹忠存與餘靜這種僅次於肌膚相親的合舞行徑;在安菲拉的概念認知下;無敕於異端。
中東是世界上對同性戀接受程度最低的地區;同性戀者受到官方與民眾的統一排斥;在中東的一些國家裡;同志甚至會因為發生過性行為而被判刑,故而;安菲拉的這種行為其實也算合情合理。
男人與男人跳舞,還跳得如此親密動人;也難怪人詬病。
可詬病歸詬病,包括安菲拉在內的眾人只是表達出自己的不滿罷了,而焦淑慎剛才的表現簡直不像一個身份高貴的富人,倒是更像惱羞成怒的妒婦。餘靜在大驚之下,匆忙退到何紹忠身後,他甚至不敢拿正眼看冷漠的安菲拉與氣憤的焦淑慎。他用眼睛的餘光撇向晚宴蛋糕車的後方,企圖尋找某個熟悉的點,但那身襲淡色珍珠裙的少女卻已然不見身影,只剩下一碟並未吃完的草莓蛋糕,被胡亂擺在桌上。
罪魁禍首的何紹忠卻毫無罪惡感,他大大方方朝安菲拉笑一笑,意思是請多多海涵,於是對方也就沒再多為難;而憤怒的焦淑慎則在此時做了一件更加令所有人大吃一驚的事:她快步走到餘靜面前,未理會對方唯唯諾諾的詢問,伸手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啪”的一聲脆響。
這聲脆響,說大也不大,在偌大而嘈雜的宴會大廳中卻是格外嘹亮,幾乎遮蓋住了優美的音樂旋律,和大廳中眾位賓客的喧鬧聲響。談話聲漸漸滅卻,來自不同雙眼睛的驚訝目光,同時落在舞池中央的三個人身上。
焦淑慎在打完這一巴掌後,憤怒地罵道:“憑你也配和我站在同一個舞臺上?這一巴掌只是教訓你的不自量力。”說罷,她揮起手來,想抽第二巴掌。
結果右手剛剛抬起,手腕便被人捏住。
“你!”她睜大眼睛努視這個一而再再而三拒絕自己並讓自己下不來臺的男人,又驚又氣。秀美的眼角迅速泛紅,豔麗的紅唇微微開啟,焦淑慎似乎在吶吶著,旁人卻不可知其所言。
一直在旁邊圍觀的克林這才有機會上前勸阻:“陳夫人(焦淑慎的先夫姓陳)可能有點兒不太舒服。何,你先放開她的手,我帶夫人到休息室裡歇一會兒。”說罷,他下巴一挑,示意何紹忠看後面。
何紹忠回過頭來,只見值班的侍者領著宴會的主人拉普蘭匆匆趕來。拉普蘭的身後跟著一個身著鐵灰色西裝的中年男人,仔細一瞧,正是美食名牌庫米米的大老闆,食品生產加工產業的大亨,庫賴。
克林想扶著焦淑慎到後臺的休息室去避風,卻被焦淑慎一把推開,她挺起傲然的雙胸,挑釁地望著幾乎是躲在何紹忠身後的男人。
餘靜羞愧得無地自容,他借“身體不適”之由,匆匆離開宴會會場,剛剛趕回宴會會場的庫賴突然拉住心急火燎的拉普蘭,也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拉普蘭竟然點點頭,然後庫賴跟著,也離開了。
拉普蘭一個人急吼吼地趕了過來,但待他站定後,說話的語氣卻是平靜而輕鬆的:“宴會的高潮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的朋友們,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
何紹忠隨意地一攤手,焦淑慎氣得別過頭去。
拉普蘭一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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