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部分(第3/4 頁)
我在三層等你,先去把水喝飽吧,等憋足了尿就可以做b超了,具體度量你自己掌握。”
說罷,她拿出抽屜裡的一把鑰匙走到了房門前,在開啟門之前,她回過頭來問ken:“對了,一會兒你老公問起你的事,我該怎麼說?”
ken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就說我只是因為最近工作壓力過大而患了消化性胃潰瘍吧,要是他問你這個病該怎麼治,你就稍微跟他講講食療調整作息那套,放心,他聽不出問題的。”
“ok!”jessica用手指比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然後踏著六厘米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地離開了。
……
b超的結果驚人而又不出所料:ken胃部下方、十二指腸上方的空腔裡有一團類似於子宮的梨狀肉團。正是這團肉頂在胃部下方,才會導致胃部受到壓迫,然後不斷產生乾嘔的欲(亹)望。按理說這樣的東西最多能被稱為腔外瘤,只要手術得當就可以將之切除,讓病人恢復健康。但是這個類似子宮的東西長著十多根觸手一樣的爪牙,深深地紮根在ken的消化道附近,在b超鏡下竟然還在汩汩地湧動著,彷彿嬰兒在吸收母體的營養一般,著實令兩人毛骨悚然。
也許,正是這個肉球會不斷吸收小腸、胃部血管的營養,ken才會變得易於疲憊、身心憔悴,症狀就像懷了孕的人一樣。
jessica的意見是:儘早做手術切除。
但令人大吃一驚的是,身為毒瘤受害者的ken本人竟然不願意現在就切除它。儘管jessica費盡心思對他陳述了拖延手術時間的害處,可他還是說要考慮一下。
“我不明白了,你到底在猶豫什麼?你肚子里長的只是個腫瘤而已,雖然形狀有點怪異,但我敢保證它絕對不會變成一個嬰兒。難道你嘔吐了幾天就真把自己當做懷孕的女(亹)人啦?你怎麼這麼糊塗,竟然這樣護著一個可能害你性命的東西?”
jessica的話向來直白不留情面,但每每她把話說得重的時候,都是在為對方好。ken明白這一點,他也知道jessica的意見是最正確的,但是,他就是不想這麼快就把這個“孩子”打掉。
他甚至還想和這個“孩子”多待一會兒,他有個瘋狂的念頭——說不定這個“孩子”是神的恩賜,是無限的幸運,是流有他和jey血脈的一條可愛小生命呢。
……
演到這個地步,白諾已經忍不住想要抽死這個片的編劇了——你他媽的這不是坑爹呢嗎!肚子里長個瘤不趕緊想著切掉,竟然還真的想留著下崽——男主好賴是個學醫的,怎麼連這種基本的常識都沒有?
其實,ken的這種做法,白諾仔細想想還是能夠理解的:對於同志來講,尤其是有東方文化背景的同志,後代是一個難以提及的話題。性別相同的人戀愛是無法擁有孩子的,白諾在接受了自己的性向後就坦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說白了,白諾自己對小孩其實無感,但他也明白,很多同志是非常喜歡小孩子的。尤其是像ken這樣文藝的男同,在“可能擁有一個孩子”的誘(亹)惑面前,往往容易優柔寡斷、最終淪陷。
不過,理解歸理解,白諾不可能因為理解對方的感受就答應把這個毒瘤留下,他之所以按照臺詞念下去,完全是因為劇本這部分內容是用紅色標註的。
切,連打胎都不讓麼?這個毒瘤分明就是本部片子中的“怨胎”,此時不趁著它還在萌芽的時候就將其掐滅又更待何時?如果不是擔心胡搞會讓病情惡化造成意外的傷害,他就是高空彈跳、跳繩、飛車,也要趁早把這個“孩子”給搞死在腹中。
既然無力改變這一切,白諾只能接受這樣的設定。他大致明白這部片子的走向了:男主堅持走不作死不成活的偉大道路,一路上腦殘智障坑爹無數,把好基友、好哥們、路人甲乙丙丁一干人等一起拖進險境,然後在影片結尾來個衝突激烈、矛盾激化的大高(亹)潮——這大概就是生路和死路同時之所在——最後,就看演員們一起發招能不能把boss小鬼給幹掉:幹掉了大家活命結局就是he,被幹掉大家死翹就是be。
這是經典的港恐路線,如果白諾沒猜錯的話,之前遇到的鄰居女應該是很快就會遭遇第一殺的炮灰角色,而被怨胎纏身的ken則在最後一幕會逃不開死亡的危機,接著是警官(陳警官)、妹妹(maggie)、男友(jey)、閨蜜(jessica)、預言者(小瓶蓋)、芳心暗許的女學生(sunny)——看看這些角色設定,所有人都和ken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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