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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臺詞中至少又出現了一個線索:這個陶小少爺和他的姘頭正在為私奔做準備,而且他以前好像還幹了什麼不得了的壞事,不能為外人所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且不說白諾這裡的臺詞到底有多坑爹,先把影片的鏡頭轉向劇情的主線——陶大少爺的酒水生意那裡。
地點:陶家酒鋪門口。
經過一上午的忙碌,韓威和晉鋒總算完成了關於飄香樓生意上的對話,此時他們正在視察酒鋪裡夥計們的工作,這便見著遲睿了。
遲睿扮演的喬剛在酒鋪裡當長工,他穿著一條破破爛爛的麻袋褲子,上身是一件粗布織成的無袖汗衫。遲睿雖然在現世中是個富二代,但在影片中卻扮演了一個窮苦的勞動者,連工人長期在太陽底下曝曬幹活時脖子上留下的一圈黑印兒和曬得黝黑的面板都被系統設定好了,和他演6懷安的時候形象完全不同。
他扛著一缸子酒,正要把剛從窖裡拿出來的十幾罈女兒紅往木輪車上裝,裝完了就要送到飄香樓的王老闆手裡,讓他驗驗貨色。
於是韓威和晉鋒便要隨他一起去,一是要看看王老闆的反映,二也是陶老爺囑咐過伍掌櫃,要讓大少爺全程都盯著生意,也好多學習學習。
總之,三人推著板車,走向了綠柳巷。
剛一到街上,小小的木板車便被一個匆匆忙忙的人影撞了一下,結果酒罈蓋子上殘餘的那一點水剛巧潑到車旁邊的晉鋒身上,他下身前面的長襟溼了一片。
這撞了車的莽撞人,正是白諾。
他和賀子淑分手後,便裝作心神恍惚、匆匆回家的樣子,結果到了綠柳巷的出口就“一不小心”地撞了路過的一輛木板車。
“對不起,對不起……”
“你這人走路也不往前看啊!”遲睿怒喝,“你看看,五哥的衣服都溼了。我們這兒還趕著要見老闆呢,現在你說怎麼辦!”
喬剛是伍子彥的好朋友,這次推車的又是他,萬一耽誤了酒鋪的生意,他是要受罰頂缸的,所以剛才對“始作俑者”說起話來就不依不饒。
白諾趕緊上前道歉。他身上也沒帶個汗巾,只得用袖子幫對方抹一抹溼處,抬頭一看,才知道這是昨天來陶宅報備生意的伍掌櫃。
晉鋒大方地寬慰道:“原來是小少爺啊,不打緊不打緊。”
“剛子,你借我塊布用一用。小少爺不是故意的,方才一定是有急事了。”
遲睿撇撇嘴,一邊將脖子上圍著擦汗的破布遞給晉鋒,一邊嘟囔著:“剛才著急,現在就不著急啦,真是的,也就是五哥大度……這布擦汗的時候落過灰了,拿它擦衣服是越擦越髒,還不如……”
他見晉鋒笑著搖了搖頭,便不再言語。
白諾再次道歉:“伍……伍掌櫃,真不好意思,我……我確實不是故意的……剛才不知怎的……”
大少爺陶秀山(韓威)在一旁插話了:“平時就冒冒失失沒個穩當樣子,難怪我爹總是罰你。我看呀,你就是欠長記性!”
“大哥你……”
白諾垂下頭,裝作“羞愧得無地自容”的模樣。他這一低頭,恰巧發現晉鋒腰間懸著的香囊也被水給潑溼了。
他忙著提醒道:“伍掌櫃,你的香囊沾溼了。”
晉鋒趕緊往下看,果然,那鼓鼓囊囊的粉色小布袋被潑出來的酒水打溼了一半,露出了裡面黑呼呼的顏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他趕緊將它解下來,使勁甩了甩,直到再也甩不出水珠後,才小心翼翼地開啟。一開啟,他便迅速將一團物什從香囊裡掏出來,仔細放入懷裡。
白諾不安地問道“伍掌櫃,這香囊裡裝的是很重要的東西嗎?要不然……”
“沒事沒事,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就是些沾不得水的香料,我回去晾乾了還能用呢。”
晉鋒還想要說什麼,遠處一個女子便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待眾人定睛一看,這女子正是陶家的大丫鬟,梅香。
“大少爺,大少爺,不好啦!”
“呼……呼……呼……出事啦!”
她跑得氣喘吁吁,雙手撐著膝蓋,半天才倒勻乎嗓子眼裡這點氣兒。梅香見白諾和晉鋒也在場,連忙壓低了聲音,但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大少爺,伍掌櫃,小少爺,大事不好了,出人命了!”
“什麼?”
“你說什麼?”
“人命?”
三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梅香顫悠悠地說道:“咱們院裡的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