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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之美時的靈感,將人物的生命力賦予蠟像一直是她追求的。”
白諾的臺詞也開始了:“我最欣賞的就是這點,有些人總認為蠟像的製作可以採用藝術上的抽象手法,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想法。如果蠟像不真、人物也不真,那麼所謂的表情、神態、細節,又如何能打動觀賞者呢?”
“這就是所謂的曲高和寡吧,”6懷安嘆了口氣,“杜蕾莎夫人還活躍在藝壇的時候就遭到一些不能理解她藝術理念之人的非議,這恐怕也是導致她隱居多年、杳無音訊的主要原因。”
張浩天感慨:“那些看不懂夫人的人不理也罷,只是我們這些支持者也找不到她了,真可惜啊。我曾經陪著女朋友去看杜蕾莎的蠟像展覽,她始終不能理解夫人作品的美感,為此我們還大吵了一架。”
“啊,真的麼?”
“是啊,她說蠟像的眼睛都好恐怖,總覺得有活人在凝視著自己,便吵著鬧著要離開。”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所幸我轉移了話題,又哄了不少好話,這才度過了危機。”
張浩天也逐漸入戲,再加上他扮演的角色本身就是個毛頭小子,青澀活潑的樣子和他本性倒也相符。
白諾覺得,相較於他和張浩天對臺詞處理的生疏和謹慎,其他三個演員似乎已經輕車熟路了。他們並不是完全照著臺詞念,而是把臺詞的情感和人物的動作形態也表現出來,有時候會修正一些無關緊要的細節,讓對話顯得更加流暢、合理,就像真正的演員一樣。
npc?還是已經有過類似的經驗了?
白諾覺得,他的資訊實在是太少了。黑白熊根本什麼都沒說,就把他直接丟到這裡來了。
這裡是恐怖片的世界。既然是以恐怖為主題,就代表危險是絕對存在的,如果劇本真的安排了角色的死亡,是不是演員就得按照劇本的要求死去?
那當演員來謀求重生機會又有什麼意義?難道是全等著劇本安排,看老天能否讓自己成為活下來的幸運兒之一麼?
要知道,像《咒怨》這種結局團滅的無解恐怖片也是存在的,那時候演員也要被迫接戲?
既然黑白熊說完成任務就有希望重生,不管這個任務要到達什麼程度,都意味著演員是能夠靠自己的力量爭取點什麼的。
而在恐怖片中,生存是第一要務,黑白熊怎麼會把演員拋到必死無疑的絕望地步?那樣的話大家索性老老實實等死,那個什麼娛樂公司的,也就沒什麼可玩的了,不是嗎?
無論如何,自己都要活下來,真到了劇本中紅線部分要求自己死亡的地步,他也不會白白送死。
這就需要先對情報進行蒐集,不能放過每個細節,既然有三個人貌似對出演恐怖片有一定經驗,不妨先觀察他們是如何做的,畢竟自己對演戲的規則瞭解得太少了。
白諾在腦海裡思索著,這邊談話內容已經從藝術造詣到了這次的觀島邀請上。
“麻由美小姐,你是最早進入別墅的,難道也沒有看到杜蕾莎夫人嗎?”張浩天問道,他一看到麻由美,臉就紅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按照劇本要求,還是真的害羞了。
“是啊,木內夫人,”劉宇是個比較嚴肅正經的人,雖然麻由美自稱都用“井上”,但他還是習慣使用她丈夫的姓,“按理說我們都到齊了,應該見上夫人一面,至少要和這裡的主人問候一下,也把我們準備的見面禮呈上。”
麻由美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瞞您說,我剛到島上的時候也奇怪呢:沒有迎接的人,夫人也沒有留下任何聯絡的方式,船很快就開走了。我不敢一個人在島上亂闖,只能沿著大路走,路的盡頭就是這棟別墅。”
“我敲門,等待了很長時間,都沒有人回應,就厚著臉皮進來,然後在桌上發現了這個。”
麻由美指的是一張小島的地圖,還有一封留言:
“有事耽擱不能親自招待,請諸位客人先自行入住參觀,不日將歸來,屆時期待與大家的見面,杜蕾莎留。”
“我覺得夫人可能是臨時有事離開了小島,等別的客人都來了,她自然會回來。咱們就先安安心心住下等待吧,我檢查過了,長存食物和儲備水源很充足,晚上的話也有蠟燭,住起來還挺有中世紀的感覺呢。”
“我認得這個簽名,”6懷安興奮起來,“和她在《論石蠟和蜂蠟在形象塑造上的同異》背後的簽名字跡一模一樣,這一定是她本人留的言!”
白諾沉吟,然後質疑道:“可是為什麼島上沒有其他人?這麼大的別墅,至少會有打掃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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