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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生子女一樣被父親寵愛著,送到國外去過所謂“清清白白”的生活。他之所以能爬到黑色集團高層中那個不可或缺的地位,不但有義父栽培的原因,也因為他自己也付出了常人難以想象的代價:刺殺、爆破、偵查與反偵察……這些工作對他來講輕車熟路,就像老裁縫穿針一樣手到擒來。
他可不會等到回別墅後再畫張什麼地形圖放在身上,難道危機時刻惡鬼會給你時間查地圖麼?他的習慣是,邊走邊將地圖畫在腦海裡,然後將它背下來,直到變成條件反射。
此時此刻,蠟像館中每個重要的觀測點,都已經化作一個個紅點,被他標註在“地圖”上了。
如果不是方敬,憑藉他白諾的能力,警察有什麼本事能抓到義父的把柄?
為愛成痴,他輕易地信任了最不該信任的人,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爾虞我詐,沒有誰會為了別人而放棄自己的利益,也沒有什麼無償提供幫助的大好事會平白無故地降臨到自己頭上。
看著麻由美忙碌的背影,白諾深深地告誡自己:你已經錯過一次,再也沒有資格大意了。就算這些人主動丟擲了橄欖枝又怎麼樣?這裡是比現世還殘酷的恐怖片世界!沒有人能保證他們所謂的“幫助”就一定是善意的。
況且,好心辦壞事比惡意中傷更可恨!
你只要利用他們就好了……單純的利用。
沒有依賴,才沒有傷害。
13【第十二章】糾結
劉宇和6懷安下午六點鐘回的別墅,搜查毫無成果。
這是必然的,恐怖片最喜歡玩的就是困境,要是隨隨便便就能搜到什麼線索然後查明真相,也就沒有未知所帶來的恐懼感了。
劉宇和6懷安忙活了一下午,雖然知道找不出什麼,卻也必須按照劇本把島上所有地方全逛一遍。
回來的時候,兩人都是一身臭汗。
當然,演員確認了三件事情:
一、島上確實只有兩棟建築——密林裡的蠟像館和島中心的別墅;
二、依然沒有手機訊號;
三、港口沒有任何船隻來過的痕跡。
也就是說,依照輪渡一週一次的規則,他們必須在孤島上呆至少六天。在這期間,不但無法與外界聯絡,還要時刻警惕著某個虎視眈眈、不懷好意的黑影。
雖然角色本身可能只是對“失蹤了一個人”這件事感到不安和懷疑,但是作為演員,他們早已對接下來要發生事情的恐怖程度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惡鬼的第一輪攻擊已經來襲,接下來將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極、限、恐、怖!
劉宇和6懷安身上汗騷難忍,又沾滿了些灰塵,自然是極不好受的。但現在不是矯情個人衛生的時候,他們必須按照劇本開始表演了。
之後的對話全是關於照片的。
白諾拿著一根筆,正對照著手機上的照片畫蠟像館的地形圖。蠟像館佔地面積極大,展廳的位置又複雜,曲曲折折的走廊更是給繪圖帶來很大難度,一般人畫這種圖都需要實物對照。
但白諾不屬於這個“一般人”的範疇之內。
他心裡早就有這張地圖了,再加上劇本對他怎麼畫這張地圖並沒有細節性的說明,白諾完全可以將它快速默寫到紙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笨拙地畫一筆看一眼,還要塗塗改改。他之所以裝作生疏的樣子,是因為並不完全信任其他三個演員——他和他們並不是一個整體,或者說,白諾是以一個外來戶的身份插入到他們之中的。
從他們之間的交流看,資深演員應該是個團體,在出演恐怖片的時候會互幫互助。作為臨時插入的新人一個,在不瞭解對方為人的情況下,白諾怎能隨意將自己的底細暴露出來?
他決定對自己的身份和能力做一點掩飾。
畢竟活過這部片子後,白諾估計還得在恐怖片的世界生活很長一段時間。他得為戲外的事情做些準備。
除了白諾以外的另外三個人,早已將麻由美、張浩天和白諾手機中的圖片拷到了劉宇的電腦上,現在他們正仔細地觀察和對比。劉宇是it工作者,隨身帶著筆電,就算沒有訊號聯網,在瀏覽圖片方面使用電腦也比使用手機方便一些。
這麼看著看著,6懷安突然發現出不對來:“蠟像的位置是沒有動,但是整個蠟像館的窗簾,和展廳佈景中的幕布都發生了變化。”
他指著張浩天照的一張照片,照片的角落裡可以清楚地看見,幕布是蓋在教堂風琴上的,可是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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