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上手就要扒下她的裙子。
“少爺!”
梅香含淚,泫然欲泣。
“呦呵,怎麼地了,本少爺寵著你,你還給我來勁了!”
“奴婢不敢!”梅香抽泣著說,“只是大夫人答應過奴婢的孃親,待契子一到,就放奴婢到外邊找一戶人家嫁了……少爺,奴婢不能……”
“哦,”他陰陽怪氣地叫了一聲,然後俯□來壞笑著說,“我娘還答應過你這種事啊?”
“千真萬確,奴婢絕不敢欺瞞大少爺啊。這件事情老爺也應許過,請少爺三思!”
“求大少爺看在奴婢的母親曾為您哺乳的份上,就放過梅香吧!”
陶秀山一挑眉:“好啊,你這小浪貨,還知道拿我爹孃來壓我了,膽子倒是不小!”
他猛地抽出對方胸前的遮擋,惹得梅香一聲尖叫。
“少爺饒命,老爺知道了,一定會打死奴婢的!”
“他打死你做什麼?你放心,等你做了我的妾,我爹疼你還來不及呢。好梅香,好妹子,快讓哥哥奸一奸,哥哥的大肉棒可想死你下面那個小溼洞啦!”
韓威看不下去了……
陶秀山這種紈絝大少的設定還真是讓他噁心,尤其還要和自己同組的演員做這種事情,真是……韓威在性觀念上是十分保守的,他結婚八年只和自己的妻子發生過性關係,即使到了死後界,也沒打破這個慣例,直到今天……可做演員的只能服從公司的安排,他活命都費勁了,又哪裡能說個不字呢?
眼不見為淨。
他乾脆轉過頭看窗外,可這一看,頓時嚇了一跳——半支的窗欄外露出一張人臉,那人死死地盯著屋內,用一種近乎審度的態度來圍觀這場□的戲碼——這個人和正在快活的陶秀山一樣,對垂簾外站著的韓威熟視無睹,只顧盯著屋內的那對狗男女,臉上還露出與她年齡不符的不屑與刻薄。
陶秀芝?
是七組的黎綵衣。
難道她也和自己一樣,從招魂的現場穿越到了這裡嗎?
窗外的人其實並不是作為演員的黎綵衣,她只是陶秀芝而已,陶家的三小姐,陶任氏之女。她生性涼薄尖酸,此刻又見到同父異母的親兄長揹著大家在臥房裡強姦一個做下人的丫頭,自然暗暗把這一切都記在了心上。
待屋內的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後,她才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畫面如水墨一般暈染,迅速變成了另外一個場景。
陶家的花園裡。
一個長髮的女子垂著頭,溫順地站在花叢邊;而另一個女子正對著她指指點點,高聲喝罵:
“……就你會搶風頭啊。老爺壽辰那天,我累死累活排了只曲子,你倒好……”
“哼,不過是個酒鋪裡打雜工的丫頭,你也敢跟大夫人相提並論嗎,我呸……”
“……老爺娶你過門的那天我就看你不順眼了:人家姑娘出嫁都得守規矩,老老實實剪下頭髮來送給夫君;你呢,開先例是吧,覺得自己特殊是吧……”
“……說什麼頭髮一碰就疼剪不得,呵呵,頭髮是什麼樣子的,我做女人的還不知道嘛。不過是碰一下叫喚得跟殺豬一樣,你真那麼疼麼?還不是你哥嬌慣出來的臭毛病!”
說完,那女子便伸手扯住溫順女子的長髮,後者驚呼:“姐姐饒命,饒命啊!”
“痛死我啦,真的會痛死人的!”
刻薄女子更生氣了,她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再說瞎話,我不但扯斷你的頭髮,還要撕爛你的嘴巴!”
長髮女子哭訴:“妾半點沒得虛話啊,自小這頭髮便和別人生得不同,它和妾身上的肉是一樣的,哪怕動動末梢都會疼得不行。”
“要是扯斷一根,就跟割掉妾的肉一樣。兄長作證,妾從小起就沒剪過它一次,不然……妾怎敢違逆老爺的意思,在大婚之日還不肯剪呢?”
“喲呵,你倒是伶俐啊,還敢搬出老爺來嚇唬我。”
“你當我是嚇大的!我倒要瞧瞧,你這頭髮它能怎麼個疼法!”
說罷,刻薄女子狠命拉扯手中的秀髮,被她折磨的女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發出慘厲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嗓子撕裂了,韓威看不清她臉上的模樣,只是從那扭曲的姿態和抽搐的手指上來看,她一定承受了常人無法忍受的痛苦。
“二孃住手!”
咦,怎麼還是這個聲音?
韓威又一次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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