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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白玉堂咳嗽了一聲打斷堯子陵的話,展昭卻是很好奇,那場面如何呀?
“走吧,邊走邊說。”白玉堂站了起來。
“我也去吧。”堯子陵託著下巴問,卻是沒站起來。
“你吃飯吧。”白玉堂說完,轉身走了。
堯子陵似乎早有預料,抬手。
一個黑衣人走了出來,展昭之前就注意到了,應該是堯子陵的隨從,可能和趙普的影衛差不多。
堯子陵讓黑衣人去點菜,展昭和歐陽少徵起身離去。
展昭走在最後面,下樓梯的時候,就看到堯子陵抬眼,看了他一眼,目光從他身上劃過,帶著幾分盤算。
展昭下樓梯,微微皺眉——他行走江湖那麼多年,見過人不少,對人的第一印象多少有些判斷。堯子陵這個人屬於深不可測的型別,應該很難從他身上讀出心事或者情緒,不過剛才那一眼,陰森森的,一種被毒蛇盯著的怪異感覺。
下了樓,眾人往第一個地址的方向趕。
白玉堂就問展昭,“譚金後來出了什麼事?”
“哦,據說……”展昭還沒來得及說,身邊歐陽突然說,“不好意思,我打斷一下,有個很重要的事情想問。”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看他。
“剛才那個是誰?”歐陽指了指後方的酒樓,就是他們剛才吃飯的地方。
“堯子陵。”白玉堂說。
“哦……”歐陽想了良久,點點頭,“他啊。”
“怎麼了?”展昭不解地問他。
“嗯……”歐陽遲疑了一下,看了看白玉堂,“他跟你很熟?”
“同門。”白玉堂回答,“不過不熟。”
“不熟的麼?”展昭好奇。
“他是天山派的,不過也不怎麼住在天山,我總共才去過幾次天山派,平時都住在陷空島。”白玉堂問歐陽,“有什麼問題。”
歐陽伸手摸了摸鼻子,說了句不相干的話,“其實趙家軍這麼多人裡邊,武功最好的是王爺當然不錯了,排名的應該不是我,是鄒良,我和喬廣差不多,老賀不跟人打架,所以沒比過,深不可測形。”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鄒良人稱啞狼,不聲不響據說性格極詭異,但是武功非常好,殺氣也重,是趙家軍左翼將軍,趙普一直用他來帶兵突襲,不過歐陽為什麼無緣無故說這個?
“你想表達什麼?”白玉堂問得也直接。
“為什麼不用鄒良做先鋒官,用我,知道麼?”歐陽問。
展昭和白玉堂面面相覷,先鋒官火麒麟,名氣大得很,不過為什麼要他做先鋒官,這誰知道?
“因為不才我有別人沒有的能耐。”歐陽伸出三根手指頭。
展昭和白玉堂專注聽。
“頭一個,我認路。”歐陽道。
展昭和白玉堂都點頭,歐陽少徵是地理通,大宋誰都知道。
“第二點,我口才好,會罵人。”
展昭和白玉堂沉默——也算先鋒官必備技能吧。
“呢?”展昭問。
歐陽少徵又摸了摸鼻子,“我鼻子好!”
白玉堂不解,“鼻子好?”
“比狗還靈。”歐陽抱著胳膊,指了指白玉堂,“你身上沒帶薰香,不過你沿途總過住了三家客棧,這些客棧分別用了三種不同的薰香,還有一種衣服上的應該是家裡帶過來的味道。”
白玉堂愣了愣,展昭湊過去抓著他袖子聞,只能聞到淡淡的香味,這也能區別開來?
歐陽又一指展昭,“展早晨應該吃了餛飩,還吃過豆沙餡兒的包子,上衙門口的鋪子吃過魚丸,期間還吃了另一家的粉絲湯……”
“咳咳。”展昭趕緊咳嗽。
白玉堂看著他,那意思——你早晨這一頓夠豐富的啊。
“鼻子果然很靈啊,那然後呢?”展昭問歐陽。
歐陽回頭,瞧了一眼那客棧的方向,“剛才行刺王爺的黑衣人用的弩箭上面有一種松香味道。”
白玉堂微微皺眉。
展昭察覺到了他的神情變化。
“堯子陵身上也有這種松香味。”歐陽一攤手,“我剛才已經告訴王爺了。”
展昭和白玉堂不解地看歐陽,那意思——剛才你什麼時候告訴趙普的?
歐陽再一次摸了摸鼻子。
展昭和白玉堂都想了起來,剛才趙普的確摸了兩下鼻子,原來是在跟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