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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非認真思量片刻,好像以他的腦瓜子也想不出其他的好主意,也便預設了張揚真人這個方法。
“對了,爹,這殺豬五式,據說是爺爺傳下來的,而我們張家村的家族修真,也是從爺爺那裡開始,才出現的,可是誰也沒有說得出個所以然來,這麼多年來我問你,你也總是說等我長大之後才告訴我,現在我已經三十歲了,總可以知道了吧,也許聽了爺爺的經歷,這由爺爺創出的殺豬五式,我又會有領悟了?”張非突然問道。
“你爺爺啊!是了,你也大了,也應該可以守得住秘密了,也罷,我這就跟你說說吧!”張揚真人看著遠處朗月繁星,心下感慨道。
“你爺爺叫張飛,本身是殺豬為生的,這你知道吧!”
“嗯!這聽人說過了!”
“嗯,其實那個時候我也才二歲,而你小毛叔叔,也才剛出生不久,你的奶奶,也就是我那短命的娘,還在坐月子……”
原來張飛本來也就是張家村一普通的屠戶,以殺豬賣豬為生,平時的日子過得也不寬鬆,在有了二個娃後,日子更見捉襟見肘了。
在一個風高夜黑的晚上,張飛見到自己的妻兒已經沉沉地睡去,就琢磨著這媳婦也還在坐月子,每天沒啥補身子也是不行的,所以就準備殺了一頭豬,趕明兒去換點有營養的來補補。
張飛殺豬多年,自己也琢磨出一套殺豬的套路,平時豬殺得即快且好,附近的幾個養豬的也經常來找張飛幫他們殺豬,所以,每每一頓飯不到,這豬已經分屍成件了。
可是這一次,張飛卻豬棚裡呆了很久,也沒有半分聲響。
夜裡,張飛的媳婦醒來,摸不到自己那冤家,頓時感覺到有些不自然,張眼找尋,這平日地一眼就可以看得盡的屋子裡,卻是沒有看到張飛的半個影子。
“難不成去外面小解了?”張飛的媳婦猜測道。
“啊!~~~~”突然,在外面豬棚傳來一聲極為淒厲的吼叫。
“壞了,家裡遭賊了!”張飛的媳婦自然分得出叫的是張飛,叫得如此的悽慘,八成被人用鈍器狠砸,或是給人直接做掉了。
想到這裡,心下就有些懼怕,抖動著正在坐月子虛弱的身子,準備找條小路逃跑,可是轉身看到自己的兩個兒子,便有些不捨,一發起狠,隨手拿著放在旁邊以前用來趕豬的細條棍子,摸索到門後候著,準備若有賊子進來,就拼起命來。
“噠”、“噠”、“噠”。
張飛的媳婦聽著有人走近的腳步聲,心急得都快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把握在手裡的棍子捏得更緊了,全身蓄力,準備當頭給賊子來上一棍,就算最後死在賊子手裡,砸了一棍子,勉強也拿了點利息。
“可惜了,孩子們,娘無能,不能帶你們逃出生天,該死的冤家,我不能保住你張家的後代了!”張飛的媳婦心下默然,瞄準了來人逐漸出現的影子,當聽到人來的混濁的呼吸聲時,突然竄出,一個棍子砸下!
“轟!”
外面突然響起了響雷!
張飛的媳婦藉著電光,看清楚了來人,一臉的血跡,拿著把兇器,面目猙獰,粗眉大眼,黑得如同煤礦裡的土球。
“我已得道!”
第十二章 父子夜談(下)
“我已得道!”
說話的人手拿著殺豬刀,黑臉紅血,猙獰不已,可是張飛的媳婦還是認了出來,這是那該死的冤家。
可是這棍子終究還是落了下去。
“你這該死的渾屠,你竟然敢嚇我,我……我……我打死你!”張飛的媳婦拿著細條棍,瘋狂地朝張飛的腦瓜子抽去。
坐月子的婦人受不得驚嚇,要不以後落下了病根,可是難治得很。
媳婦兒那個恨啊,這大半夜不睡覺,起來弄些豬血嚇人,這是哪門子的道理,而且還是嚇自己的媳婦,這更加不可饒恕,更何況這個人還是自己,那可是罪犯濤天了!
可是張飛卻是絲毫不理會,徑自走向床邊,打包起自己衣服來,把一些夏秋的衣裳簡單的整了幾件,落下一句:“我會回來的!”就直接走出門外,須臾就不見蹤影。
媳婦頹坐在門上,看著遠方逝去的身影,三分悲哀二分淒涼,五分憤怒地嚎啕大哭起來!
“死鬼,沒了你我可怎生好活!”
……。
“然後呢?奶奶最後怎麼樣了?”張非問道。
“還能怎麼樣,你奶奶還在坐月子,受了哪些的驚嚇打擊,當場還能有一口氣算是不錯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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