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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
原來她認為,邢吾非機智絕倫,城府又深,兩次受挫中毒,傷掌之後,定然為了保全性命,而委屈求合,獻出自己所需之物,孰料,事無顧違。
邢吾非在重傷之後,竟然以死相拼。
這時,她才知道情勢嚴重,心裡感到焦灼不安,微忖之下,不露聲色的又冷冷地說道:
“邢吾非,你中毒受傷之身,再要如此運力拼鬥,那疑是鳩止食混淆,聽我言相勸,趕快收勢自保,以蟾膽蟒膽,換取解藥,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患無復仇之日,而急於一時呢?”
邢吾非縱聲獰笑,道:
“賤人,以你說的天花亂墜亦不能稍移老夫殺你之心,同時,我坦言相告,老夫已服下兩粒自煉的解毒靈丹,此丹雖不能解穿腸毒焰之毒。
但有毒緩行之功效,可使老夫苛延半天的時光,在此數個時辰之內,老夫定能完成殺你雪心恨之願望……”
語聲陰森低沉,令人聞後不寒自慄。
少女聞言,徑寸芳心頓時泛起陣陣不安。
她對於邢吾非的所講,可多苟延半天時光一語,令她疑信半真偽難辨,心裡不由暗暗思忖道:
“爹爹臨危之時,曾再三叮囑自己,謂這無形穿腸毒焰,絕毒無倫,身中其毒之人,除及時服用自家制的解藥,方保無慮外,否則,盞茶之後,即毒發腸碎而亡,普天之下無藥可救,她對父親的遺言,是深信不疑。”
可是她默計時光,邢吾非中毒至此,已快有盞茶的功夫了,而其神情動作,除面部神色慘淡鐵青之外,再無絲毫異狀。
這就難怪她疑慮重重……
對父親的話,發生懷疑。
面對邢吾非的言語,則是疑信參半。
邢吾非在語聲甫落,倏又發出一陣,陰森森,冷冰冰的獰笑,身形一晃,又奔少女撲襲過去。
少女在一個時辰之前,因一時不慎,而誤中鼠耳草之毒,雖經她立時服藥坐息,將毒逼出,真氣亦因之損耗不少,尚未完全復原。
適才她又硬接邢吾非一掌,雖然事先地已妥有準備,但亦被震得氣血翻騰,凝滯不暢,再者功力,本就較邢吾非遜之不少。
其以受創未愈之身,以及心裡陡然泛上的惶悚不安,神智已不像適才那麼鎮靜沉著,功力無形中又打了一個折扣。
在此種種對她不利的情形下,那堪邢吾非再依全力相逼,此刻,她已是嬌喘葉籲,下盤不穩。
邢吾非雖也是重傷之餘,但他抱定以死換死的決心,腦際除閃現著殺少女一念之外,再無其他顧慮。
因而,越打越勇,如厲鬼附身,望著少女森森冷笑,道:“賤人,我看你還有什麼辦法,能逃出老夫的手掌。”
少女強提—口真氣,儘量屏除思慮,不與邢吾非正面交手,閃挪騰躍,以逸待勞。
因為她心裡還存著萬一之望,認定邢吾非是虛言恫嚇,絕不會像他所講還能支援數個時辰。
一個是全力而為,急求建功。
一個是不求有功,但求有過,以逸待勞。
邢吾非好像看出少女的用意,又森森冷笑道:
“賤人,你認了吧,老夫在毒發之前,就算不能將你斃於掌下,也要活活將你儆死……”
語聲中身形亦緩慢下來,默運真力盡貫雙掌,真力透指而出,“嘶嘶”之聲,不絕於耳。
向少女虛抓猛推。
少女只感一股股逼體生痛的勁力,飛繞在身形四周,行動就格外謹慎,不敢稍有大意。
身行隨著邢吾非的雙掌,抓推之勢,忽快忽慢。
現在她已由主動,而變成了被動,情勢對她越發不妙。
邢吾非見狀,嘴角極其自然的掛上—絲,陰狠,森然,得意的冷笑!
少女處於這種,迎拒兩難的情勢下,真是苦不堪言,嬌喘之聲,亦越發越頻促加劇。
驀地。
邢吾非的身形,突然凌空而起。
雙掌十指,在一聲桀桀狂笑中,箕張下撲,將少女完全籠罩在,掌風勁力之下。
少女見狀,驚叫一聲,欲避已遲。
邢吾非的身形,來得太快,已不容她有所閃避,只見她銀牙緊咬,暗道:
“一不做二不休……”
思忖中螓首一低,以背向天,準備再次以背硬接邢吾非一掌。
邢吾非面露殺機,嘴噙獰笑,見狀心裡憬然生賜,然而他因求功心切,全力撲下,要想及時收勢,已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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