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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曲某實是一山村野夫,實感攀配不上,天下勝過曲某的人,多加恆河之沙,所以我願捨身酬恩,代姑娘完成重任,就是為此粉身,亦在所不辭.至於……”
少女星目陡然大啟,兩道充沛了幽,怨,憐的神光從中暴射而出,盯望著曲玉楓,黛眉深皺泫然欲泣。
曲玉楓見狀,心裡不忍,將到了唇邊的話,硬給嚥了回去,內心深處有說不出的疚愧之感,頭很快的垂了下來。
斑發少女黯然輕嘆,道:
“聽君一談,於願已足,我自拜容顏醜陋,實不堪與君匹配,如今我心願已了,再不敢稍存點滴乞求奢態,惟”曲玉楓聞言,急急的插嘴說道:“姑娘,你誤會了,在下此心對天可表示絕無絲毫嫌棄姑娘之意,實在是我命運歹壞身世孤伶,居無定所,猶如水中浮萍飄流不一,惟恐卮運降身辜負姑娘的一片真情……”
斑發少女一聽面感慰容,接著雙手一擺,苦笑一聲繼續道:“君出言至誠,使我深受感動,也事雖然多變,日後事難所預料,但願上蒼見憐,與君重晤有日,君歸之期,亦就是我解禁之日,斯時,我將侍君側,以報各遇深恩。”
“姑娘言重了,使我感愧難安……”
斑發少女綻唇一笑,滿臉悽苦之容,為之盡消,矯軀微側,伸手由胸解下一條銀練,上聚著一隻半丈大小的晶瑩雪白栩栩如生的玉佩,接著站起身來,慢慢踱向曲玉楓未語先羞,螓首低垂,道:
“此玉原是先母遺物,我配帶身畔,已有十數年之久,從未離身,今轉贈與君,以此玉,如我親臨。”
說罷,強抑著無限羞意,親手給曲玉楓系在胸前。
曲玉楓只感一陣蘭麝之香,沁腑欲醉,雙手不由自主的輕輕按在斑發少女的秀肩上,低眸審視,只感斑發少女比初見,更嬌更美更……斑滿頭髮秀髮現看來,對其毫不遜色,情不自禁的低聲喚聲:
“梅姐……”
不知何故?斑發少女竟氣息加粗,嬌軀微微一顫,弱不勝力似的,一下子就撲在曲玉楓的胸前。
夜色深沉,燭光閃曳,室內沉寂的無半點聲息。
兩人相擁而立,久久無言,彼此可以聽到對方的心跳。
此時,他們兩個無言勝有言,萬般心聲,鴛盟誓語,都在這互視中,表露無遺……
兩人目注窗外,心頭各自閃現出,一片光明的遠景。
曲玉楓何以如此衝動,與斑發少女見面未及兩日,即海誓山盟,締結良緣?其實並非出之他的本意,內中另有原因。
原來他所看到的那本“太乙神笈”,原本只有十三頁所載均為太乙門中的人不傳之秘,曠世絕學,最後兩頁,一頁為斑發少女之父玉面神龍餘修辰所增添,上栽並非什麼絕學武功,而是一篇自述,又可以說是一篇懺悔錄,大意謂:“其為太乙門中第十七代掌門人,因誤收匪徒為徒,後雖發覺,為時已晚遂決心天涯追蹤,務將孽徒斃掌下,以昭告師門,否則將論為師門的罪人。
其臨下山之際,毅然將掌門人一職傳於愛女餘仲梅,一文緊後並甫述,“太乙神笈”為太乙門鎮門之室,除掌門人外任何人不得輕窺一眼,凡是獲其愛女應允研讀“太乙神笈”之人,就是接替其愛女掌門一職之第十九代掌門人,並且是其未來的愛婿。”
所以曲玉楓看完後,神情惶然不安。
而最後一頁是斑發少女所增添,大意謂:
“其自接替掌門一職之後,為於無意中,將師門信符“雙龍玉令”給遺失,此“雙龍玉令”為一上雕兩條龍的碧玉指環,此環在太乙門中,至高無上,凡是持有此令之人,對太乙門下,有生殺予奪之權。她於發覺師門信符遺失之後,曾密尋數年,毫無結果,因而一頭秀髮,於數年之間,急變成斑發。
因而她發下宏誓,如有人能追其失物,不但傳以掌門之職並將以身相委。
也是她慧眼識英雄一見曲玉楓打心眼裡就喜歡他,不顧雲娘之阻撓,毅然決定下來。
有了這雙重的原因,曲玉楓才會毅然應允婚事。兩人相偎相依盯望著漸升起的晨光,心頭各自現出一光明的遠景,而不同是浸沉在甜蜜的默思中。
一陣晨鳥的噪叫聲,將兩人從默思中驚醒過來,相互一視,既羞且喜,慢慢分開緊緊擁貼在一起的身軀。
餘仲梅又睨視一眼,接著低聲說道:“聽你之言,是應人之約來此,但不知應何人之約,能否示告於我?”
曲玉楓將頭輕輕一點,逐將事之原委,簡略以告。
餘仲梅聽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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