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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據我所知,這封黃綾綿柬,是百餘年前崑崙派一位前輩大俠——崑崙老人所留,提到這位老前輩來,譽堪為近百年來一代奇人,功高莫測,胸羅萬有,並精諳先天易理,一套“斷雲三式”劍法,深奧莫測,威力無邊。至今為武林同道譽為曠古絕學。”
他語聲至此,突然停了下來,仰手深思不語。
曲玉楓見狀,心裡猛然—動,暗道:“從其言述,黃綾綿柬情形看來,這位老前輩定和崑崙派有著極深厚的淵源。如所料不錯的話,這位老前輩,定能指出自己這身所學究竟是否源自崑崙?”
此時,也急需要證實所學,與崑崙派一究竟有關與否?如果經公孫蒲證實他之一身所學,確屬崑崙的話,那他的授業恩師就定是崑崙派了。
那時,他就可以明正言順的肩起重整崑崙派的重任,以減輕內心的疚責。
因為他一睦將崑崙諸人之死,及崑崙派面前履派絕跡江湖的重大責任,悉數歸罪於一身。
公孫蒲仰首忖思有頃,才再度喟聲嘆道:“崑崙老人前輩,已留柬離山之時,曾再三交代當時的掌門人,非遇有重大變故,面臨生死存亡關頭,不擅自拆閱綿柬,百年來崑崙派自始至終,都如日下態度中威震武林,自無拆閱之必要所以,這封綿柬就一直供奉在大殿這上,代代相傳奉若神明,想不到此次變起肘腑,覺慧禪師尚末來得及拆閱綿柬,就已含恨而終。
我酷思良久,猜不出這位被武林同道一直譽為一代奇人的老前輩,其留柬的目的何在?
若說,這位老前輩,已預知日後崑崙派將遭遇空前浩劫的話,柬內並未有避禍之策,這真令我百思不解。
又據我所知“滴血傳音”,本是崑崙派數百年來,只傳掌門的一種,至高無上破佔滴血求援的心法,所以這種心法,見一代也只有掌門一人諳悉,其他門人卻是諱莫如深由此可見崑崙派的開山始祖,是如何重視這種心法。”
至此他又長嘆一聲,才又繼續說道:“可是,今日崑崙派所有人等,已全部殉難,無一倖存,綿柬空亦機宜。
復有何用?
再說,“滴血傳音”心法,每一代中,僅傳掌門一人,我於登上此山之時,曾遍察諸人卻未發現崑崙派當代掌門人——覺禪大師的蹤影為一派之長。面臨本派生死存亡關頭而不在場,這內中定有陷情。
據我猜測覺禪大師不是己身先殉難,再不就是崑崙派氣數已盡,覺得畏死輕義,屈膝……”
他語聲未已,曲玉楓突然沉聲插嘴說道:“是的,覺禪大師是己身先殉難。”
公孫浦倏感心神一震,望著曲玉楓急聲問道:“孩子,你怎麼知道覺禪大師已身先殉難?”
曲王楓不答反問到:“公孫老前輩,覺慧大師共有幾位師兄?”
“一個,就是當代的掌門人覺禪大師。”
曲玉楓輕籲一聲,接著將數以前,在崑崙山下的一座密林中,所見到的那幕情景,簡述一遍。因為他知道覺慧大師,定是一時意志不堅,誤入歧途,加入紅宮,他不忍心使這一代高僧,因時之過,而有損一點的清譽。
所以他才隱瞞未說,使後人對這位高憎,永遠永遠,留有著無上的敬意,亙古千秋,永垂不朽。
其天性之至善,淳百也此可見。
公孫蒲由曲玉楓口內獲悉老友覺禪大師已殉難的訊息,心裡真是萬分悲痛,熱淚不由自主的滾滾而下。
“英雄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時。”
公孫蒲天性剛強,寧折不彎,想不到臨老,竟接二連三的遇到幾件逆心之事,愛孫女生死莫卜,老友殉難,再加上他自遇到曲玉楓後,就勾起他積壓心底,已有二十餘年的痛苦往事,這種打擊,已使我們這位天性剛強的一代老俠,突然間變的軟弱氣餒,豪氣盡消。
曲玉楓待公孫蒲悲泣之情稍斂之後,才低聲說道:“公孫前輩,聽您適才之言,“滴血傳音”本是為崑崙派單傳掌門人的一種秘技絕學,但不知其他門派,是否亦有與“滴血傳音”類似之學。”
公孫蒲已聽出曲玉楓弦外之音,暗道:“莫非此子,胸懷與‘滴血傳音’類似之學嗎?”
思忖中目光一掃曲玉楓,道:“數十年來,我雖未聽說過,其他門派有這種類似“滴血傳音”之學,但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所以,此事我亦不敢枉加斷語。”
再說“滴血傳音”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功夫,我是隻知其名,而絲毫不會運用及習練之法,而我就更不敢枉加斷言,其他門派沒有或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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