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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險之策。”
中年美婦,轉臉望著曲玉楓,疑信參半的問道:“真的嗎,”
曲玉楓笑著將頭一點,接著仲手抽劍看準有無形絕毒氣牆所在的部分,隨特長劍用力一抖,一式“拂柳千影”脫手而出。只見千條劍影,迅疾而出挾著“嘶!嘶……”的破空之聲,在無形毒牆所在的部分,自行連成一數尺方圓的圓圈。中年美婦不等曲玉楓發話,已由劍影所綴成的賀圈中飛躍而出,而曲玉楓亦隨後晃身跟出。
到這個時候,中年美婦那緊張不安的心緒,才算漸漸平復下來,雙目緊張望著曲玉楓。
未語先發出一聲充滿了複雜心緒的長嘆道:“孩子,如我老眼不花的話,適才你所施展的劍法,分明是絕傳已久的蓋世奇學拂柳千影。”
曲玉楓點頭認可。
“孩子,那你是崑崙門下。”
曲玉楓將頭輕輕一搖。
“孩子,那你藝出何門?尊師是那位高人。”
曲玉楓臉色一黯,低聲回道:“非是晚輩不肯直說,而是直到如今,晚輩對家師的一切尚是諱莫如深。”
說至此處,微頓之後。
接著就將學藝的經過及那位始終不肯告以姓氏的怪老人的形象,簡略的說了一遍。
中年美婦聽後,輕噢一聲,閉目沉思有頃。
但是,在她的記憶中,根本找不出這樣一個人來。
她已看出曲玉楓,因不清思師的來歷,而感到悶悶不樂,遂關切而柔聲的對曲玉楓說道:“孩子,據我的猜思,尊師當然有一段,極端傷心的往事。因而,隱名埋姓,痛悔前非以贖前懲。孩子,只要你能完成尊師所交待的使命,關於尊師的一切不就可以瞭然於胸,洞悉無遺了嗎?”
曲玉楓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可是,天下之大……
他內心裡的苦衷,不便對外人說出,所以,僅苦笑著將頭輕輕一點,未作任何置答。
這時,他突然想起此來的目的。
同時,他心裡感到微微的不安和驚奇,心思:“我來到此地,已經好幾個時辰了怎麼始終沒見到鐵牛母子現身招呼呢?難道……”
他思忖至此,沒敢再深思下去,而心裡卻急欲進洞一看究竟,所以,他回身對中年美婦,說道:“前輩,洞中母子為人善良,而又不會武功,與江湖朋友素無住來,不知與前輩如何結下深仇,而值得您老人家勞師動眾,非欲置彼致於死地不可!”
中年美婦無限驚訝的說道:“孩子,你完全誤會了,我與洞中之人,可說是素昧生平,毫無恩怨,我之來此,完全是受了那個畜生的誘騙。”
微頓又道:“孩子聽你之言,洞中之人與你情誼甚厚。”
曲玉楓將又輕輕一點,至到現在,他心中疑慮已有一大部分得到了解答。
原來,他一直把中年美婦,當成了萬山紅宮幕後的操縱人,先前他礙於情面,未敢深詢,現在算是得到了解答。
而他心裡,尚有著一部分疑慮!
那就是,蒙面文生與中年美婦之關係!是母子?還是師徒?若是母子的話,那梅姐姐對他所說的一切,矛盾而不實。若是師徒的話,因何母子相稱呢?
他反反覆覆的,思慮這個問題,而毫無肯定的結果,最後他只能假定,中年美婦與蒙面文生是義母義子的關係。
他這個假定,無淪從任何角度來住,都極恰當而切合。
中年美婦與蒙面文生,究竟是什麼關係呢,就如曲玉楓所假設,義母義子的關係。
而蒙面文生是誰呢?他姓龍名偉秋,與龍寒秋的姓名僅是一字之差,各位讀者,可從這一字之差中,不難猜出他是誰,關於龍偉秋的一切,後文自有交代,此處暫且不提。
再說,中年美婦一聽,住在洞中之人,竟是曲玉楓的朋友,心裡不由一凜,道:“我竟愚蠢至此,竟將這畜生的花言巧語,信以為真,若不是楓兒先一步來此的話,後果……。”
她思忖至此,周身情不自禁的泌出一身冷汗。
曲玉楓向九數大衍陣後的石洞,張望良久,亦未發現一個人影,心裡越發感到不安,對身旁的中年美婦說道:“前輩,您請在此稍候,我到洞中看看。”
說罷,身形一晃,疾撲過去。
中年美婦這時,也感到事情起了變化,心田深處,也泛起陣陣不安之感,約經過半盞茶熱之久。
才見曲玉楓神情頹喪的走了出來,遂連忙問道:“孩子,你的朋友在不在洞中?”
“人去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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