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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依然無法脫出,黑色雲霧的包圍。
而黑色的雲霧,越來越濃厚。
銀白長虹,卻越來越黯淡無光,並由粗轉細,由細轉短。最後,竟幾乎全部消失不見。驀地!鬥場中突然傳來一聲長劍相撞的“嗆啷!”“慘吼”聲中!兩條人影霍然中分。
這時,曲玉楓面色肅穆,神態莊重,手握長劍望著數丈外的蒙面文生,瞬不稍瞬,緊閉雙唇,未發一聲。
而蒙面文生的情形,與曲玉楓相較,卻恰恰相反。
只見他胸前有一條長達半尺的血槽,他雖然用雙手緊緊的按著,而殷紅的鮮血,依然淌流如注,已染透了半邊儒衫,而他那柄長劍,就墜落在曲玉楓的面前。
曲玉楓眼望著受重傷的蒙面文生,心裡頓時感到一陣不忍,面容遂慢慢的和緩下來,雙辱—動,欲語之際!
他陡感眼前人影一晃,心裡一驚,同時,也對現身之人的輕快身形,感到無限驚疑和讚佩!
目光亦本能的向現身之人望去。
只見到這剎那間,蒙面文生的面前,已多出一位雍容華貴,面貌甚美而雙眉緊蹙的中年婦人。
曲玉楓對這位中年美婦,打量一眼後,心裡的驚疑之情較前更甚,更濃,嘴裡亦情不自禁的輕語一聲:“奇怪!”
因為眼前這位中年美婦,對他來說,面熟已極,好像在那裡見過,但一時之間,他卻想不起來。
中年美婦,對曲玉楓好像是視若無睹。
她按住蒙面文生胸前數穴,替其閉穴止血。並伸手入懷,取出一瓶傷藥,散敷在蒙面文生的傷口上。
她一面替蒙面文生敷藥,一面再度喂嘆道:“秋兒,現在你總該相信為娘所言不虛,天下之大,能人輩出,適才若非那位小哥手下留情,你這條小命就……”
“娘!你老人家……”
“唉!倔強的孩子!……”
語聲中她緩緩轉過身形,兩道目光向曲玉楓盯注有頃道:“小哥,你與我家秋兒,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出手如此狠辣,下恁重的毒手?這一正面相對,曲玉楓越發感到這位中午美婦,面熟的很,心裡並對中年美婦生出一種親切之感,心裡又不由忖道:“奇怪!怎麼這樣面熟呢?……”
他幾經思慮,猛然一線靈光,閃過他的腦際,原來他突然想到,跟前這位中年美婦很像餘仲梅。
他不由瞪大了雙目,痴望著中年美婦,越看越像!
他只顧思忖,及端詳對方,心神外馳,對中年美婦所說的話,一個字也沒有聽清楚,當然也無所置答。
中年美婦,誤會曲玉楓,不屑理睬自己。
她心裡感到一陣氣怒,心想:“放目當今,還沒有一個人.敢對我生出此意,眼前這後生竟膽大倨傲已極,非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自己的利害。”
這時候他已看出中年美婦的神色不對,怒容滿面的向他盯視著,他對中年美婦在見第一面已生出一份親切的好感。
因而,對中年美婦的厲叱,怒視,並未生出絲毫反感,相反的自責失儀,遂趕忙斂神,恭施一禮,道:“前輩您誤會了,晚輩天膽,也不敢對您老人家,生出絲毫蔑視之意,尚請前輩諒解!”
但她已決心要薄懲曲玉楓替義子出口氣。
於是,她仍然裝出怒氣未消的神態,冷冷的說道:“諒你也不敢。”
“是!晚輩天膽也不敢對長者無禮。”
中年美婦見曲玉楓,始終恭敬有加,更相信他所言非虛,因此惡意盡除,好感倍生。
但其內心裡的決定,並未因此稍變。
故此,微忖之後道:“老身一時技癢,想領教領教娃娃你的幾手絕學劍法。”
曲玉楓一聽,神色微變,惶恐的說道:“老前輩,兵刃無眼,萬一……豈不令晚輩抱恨終身,落一個對長者不尊的罪名,依晚輩之見……”
他一時情急,口不擇言,這一片話,說的既不宛轉也不動聽,可是完全是為對方著想,而漠視自身的安危。
將其至善的用意,表面無遺!
中年美婦一聽先是一怔,而瞬即會悟曲玉楓的用意,臉上登時升起一種讚佩,慰悅的神情,心裡並且讚歎一聲!
“好一個仁厚的娃娃,身懷絕學而不嬌,與秋兒相較,堪謂雲泥之分,天壤之別。”
她望著惶恐有加,神態不安的曲玉楓,莞爾一笑,道:“娃娃,印證武學,點到為止只要你我二人居心不惡,我想不會有什麼大礙的。
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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