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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頭一點,又問道:“小友家住那裡,府上還有什麼人。”
曲玉楓黯然低聲說道:
“伯母,不瞞您老人家說,直到如今,小侄對自己的身世,還是諱莫如深,因為自小就與家人分散!”
鐵牛的母親輕“噢”一聲,慈愛的說道:
“可憐的孩子,願上蒼見憐,使你一家早日團圓。”
她雖然出身異族,但一舉一動都顯示出她有很好的教養、文靜、端裝,令曲玉楓對她生出無限慕親切之感的。
這時,她習慣而自然的用雙手、輕輕推動著座椅兩側圓輪。
座椅隨勢向前慢慢的移動過去。
曲玉楓親切而好奇的向她望著,當他的兩道目光,看的到她那兩條僵直的雙腿時,心裡—動暗道:
“這半年來,我不斷的研讀,華老前輩所贈送的那本載有岐黃醫術的絹冊,已稍具心得,何不試試看,也許能收到預想不到的效果。”
他心意一決,絲毫不考慮的說道。
“伯母我看您老人家的雙腿,渾轉不靈,定是患有疑難痼疾之因。小侄略通醫理,願盡已所能,為您老人家著手療疾,不要先請伯母說出患疾之因,小侄方能對症施術。”
在他的想象中,這慈愛可親的異奇老太太,悶言定會喜形於色。
孰料這事情的發展恰恰相反!
她的臉色在其語聲甫落中,突然變的,變的慘厲憤忿已極,玉手指著曲玉楓,厲聲怒吼道:
“不要!不要!你給我滾,滾……”
鐵牛見狀,神情亦為之—變,急忙走至母親的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哽咽道:
“娘,請你老人家靜一靜,聽孩兒說曲玉楓是一聲好意他絕對未存,揭發您老人家隱痛往事之意!”
曲玉楓被罵的感到一陣難堪,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委屈,劍眉一陣軒動已經到了唇邊的頂撞之語,又欲忍了回去。
這時,鐵牛的母親,把鐵牛緊緊抱著,悽欲絕咽泣成聲!
良久,良久,之後這母子三人,才從悲動中清醒過來的。
鐵牛用手臂拭去臉上的淚痕,望著曲玉楓,無限歉疚。說道:
“玉楓兄,適才小弟多有冒犯,兄弟實感愧不安,望吾兄,大量海涵。”語聲至此,稍停繼續說道:
“吾兄如能治療家母的腿疾,小弟就如同身受,永銘於心,原效犬馬之勞,以答謝吾兄的隆恩盛情。”
曲玉楓急急的接著說道:
“恨釗兄,言重了,小弟慚不敢當。”
鐵牛的母親,亦停止咽泣,一言未發,兩道充滿了歉疚不安,與請諒之情,盯在曲玉楓臉上。
曲玉楓報以微笑,上前一步,蹲在她的身側,目光不停的在兩條小腿上仔細的慎重,才慢慢的直起身來。
只見他劍眉深鎖,臉現愁容,目光遙注洞外天厲久不瞬。
此時,他的神智已完全進入沉思中。
足有盞茶之久,他才將目光緩緩收回,望著緊立在身側鐵牛,又沉吟了—下,才低聲說道:
“恨釗冗,據我診察的結果,伯母她老人家的雙腿是的因飽受極寒所致。
雙腿以下經脈皺摺,氣血不足,再者,時隔過久診治起來異常棘手……”
鐵牛急急的插嘴問道:
“玉楓兄,你看還有沒有希望。”
“希望是有,不過,要費時甚久。”
“時日長短沒關係,只要能將家母的腿疾治好,那我……”
“曲玉楓望著他,苦笑—聲打斷他的話頭,道:
“恨釗兄你不要高興,究竟能治否好伯母的腿疾,直到如今,我是毫無把握,再者,我……”
略頓,臉現為難之色,思吟有頃才接著說:
“再者,我身邊尚有要事待辦,不能在此地滯留過久。所以,我想暫時離去等將身邊之事告一段落時,再為伯母療疾。”
鐵牛一聽,心田深處剛剛升起的一線希望,亦隨這化為烏有。
他心切母病,不由暗暗想道:
“他此一去,何年何月?始能重來此地,萬一發生意外之變,豈不錯過大好良機,悔恨終生”
他忖思至此,情急之下,不由“噗通!”—聲,跪在曲玉楓的面前,連聲的求告道:
“玉楓兄,無論如何求情你留下來,代家母療疾,大恩大德,我是生死不忘,永銘於心。”
只說得聲淚齊下,曲玉楓對他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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