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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方坐下,李珩一揮手就解了王叔身上的定身咒,王叔一能活動就直接躍起衝向周秣,嘴裡還喊道“我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周秣抬手就將他擊飛,王叔又跌坐在沙發上,旁邊的李珩伸出手拍了他一下,王叔就發現自己又不能動了,李珩看著他說道“我覺得還是讓你安靜坐下比較好。”
動不了的王叔仍是惡狠狠的盯著周秣,似乎有不共戴天的大仇。
周秣看著王叔“唉,王叔,我們是老鄰居了,我也不想這樣,可是你竟然養血屍啊,你知道養血屍會害死很多人的嗎?”
王叔不說話,只是喘著氣盯著周秣,李珩一皺眉“我可沒有封住你的嘴,你就不想解釋解釋嗎?”
王叔根本不理李珩,只是瞪著周秣,周秣無奈“王叔,你這樣做實在是有些傷天害理啊,養血屍三年,你害死了多少無辜的生命?那些可都是鮮活的生命啊,你就沒有一點點愧疚嗎?”
聽到周秣的話,王叔神色似乎動了一下,只聽他慢慢開口“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可是,我有什麼辦法,我有什麼辦法?”說到最後聲音已經是低不可聞了。
周秣和李珩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李珩說道“你慢慢說,我想知道事情的經過,也許能幫到你。”聽了李珩的話,王叔神色一動,他知道像周秣這一類人都是有些特殊能耐的,說不得他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機會呢。
於是在王叔的慢慢傾訴下週秣才瞭解到事情的始末。
三年前王叔的妻子病重,王叔帶著她跑了大半個華夏花光了所有積蓄還欠了一屁股債,卻沒能將妻子的命救回來,妻子的死對他的打擊可謂是致命的,本身已經是心若死灰的他卻恰巧遇到了了月道人,了月騙他說是隻要按照他說的去做就能讓他妻子起死回生,王叔本身是不信的,但是在了月給他露了幾手道術之後就對了月死心塌地了。
了月真人在他家佈置了鎖陰陣,又在他妻子的棺材內雕刻了養屍的陣法,這一切做完後,了月吩咐他平日最好別讓別人進自己的家,以防被發現陣法,所以三年來王叔深居簡出,甚至不和鄰居們來往了。了月真人每個月的陰曆十五號都會送來一個活人,用活人的血來餵養血屍,剛開始王叔自然是不肯的,但是了月真人騙他這是救他妻子的唯一方法,為了救妻子他已經逐漸喪失了人性,也不再管這些無辜的生命了,縱然看到妻子一天天變成一個只會嗜血的怪物也不回頭。
今天中午了月真人有送來了一個活人,吩咐他晚上餵給血屍,卻不想了月真人走後出了意外,那人竟然醒了過來,自然是拼命往外跑了,王叔不是修士,想要控制他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那人逃了出去,王叔也追了出去,廝打的時候那人卻是掉下了樓摔死了,不明真相的群眾以為是從樓頂跳下來的,警察倒是發現了蛛絲馬跡,但是周秣家的這小區也有些年頭了,樓道里沒有攝像頭,警察一時間也找不到兇手。
下午的時候得到訊息的了月真人又來了,將王叔訓斥一頓之後又丟下了一個活人,也就是周秣在裡面看到的那具屍體了,只不過中午王叔和跳樓那人廝打的時候不小心動了陣法,這聚陰陣若是了月真人操控自然不是一個凡人能破壞的,但是王叔並沒法力,全靠陣法維持,陣法一破陰氣自然外洩,了月真人下午來的時候因為有警察在勘察現場,所以來去匆忙,並未注意陣法,如此這般導致了今晚當血屍再次進食的時候就被周秣發現了。
聽完王叔的敘述周秣也是一陣嘆息,為了妻子卻這般殘害無辜百姓,不管他的出發點是什麼,他都該死!
王叔低著頭還在說“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是就是放不下她啊,她跟了我二十年,沒享一天福,操勞了半輩子活生生的被累死了,我這樣做只希望她能再看看這個世界,哪怕讓我下地獄我也是願意的。”
說完有抬起頭看著周秣滿懷希望“小秣,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能幫幫我嗎?”
周秣無語,看到周秣無動於衷,不知什麼時候能動的王叔立刻跪了下來“求求你了,只要能救她,讓我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只要能救她。。。”
周秣一閃身躲開了,他自然是做不到讓人起死回生,若是人剛死,魂魄尚未離體,或許已經能洞虛天道的大乘期的修士還有可能救回來,但是像王叔妻子這樣已經死了三年了的是絕對不可能了,就算是大乘期修士也做不到,入了六道輪迴的魂魄,已經歸於天道,非人力能改變的。
王叔無力的癱倒在地上,周秣用眼神示意李珩該怎麼辦,李珩嘆息一聲說道“他,我要帶走,其餘的事情警察會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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