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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概是鬼蒙了頭,他跟你老婆睡覺,也算待你不錯,你怎麼這樣下賤?
尖酸、刻毒,每一個字都像一根針。
就算宋牽牛下賤,一位聖女出言怎怎麼如此粗野?
宋牽牛不響,臉色青黃。
這樣屈辱他已經受夠了,他已麻木。
“好,算我多事,不過……”陸起鳳忽然站了起來,探手黑緞斗篷,但見寒光一閃,嗖的掣出一把刀,冷冷說:“你瞧,這是什麼?”
牽牛刀,赫然是柄牽牛刀。
刀長兩尺,微彎,青光流轉,森寒逼人,奇怪的是這柄刀怎麼到了她的手裡?
“陸莊主……”宋牽牛睜大了眼睛。
“怎麼?”.
“這……這刀……”
“你認得?”
“這把刀伴隨在下十餘年,從未片刻離身……”“你想要回去?”
“這……”宋牽牛當然想。
“我從一個小丫頭手裡奪來的。”陸起鳳揚起眉頭:“她那‘空手人白刃’是功夫是假的,我這‘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是真……“是是是。”宋牽牛連聲恭維。
“你若是想要回這把刀,不妨也來手‘空手入白刃’的功夫。”
“在下……在下……”
“沒練過這種功夫是不是?”
“是。”
“那就快去練吧!奧狡鴟繢淅淶乃擔骸暗饒懍泛昧酥�笤倮聰蛭乙�丁!?
“陸莊主,你……”
“滾開!”陸起鳳神色一凜,說:“我用刀不比你慢,你想試試嗎?刀光一閃,木桌削掉了一角。”
腳尖一挑,那片三角木塊忽然飛了起來。
刀光再閃,只聽啪啪,啪,燈影搖了搖,掉落一地木屑。
宋牽牛嚇了一跳,閃向一側。
他現在才真的知道,為何江湖上競沒人膽敢一試,闖一闖起鳳山莊那片禁地。
也許有人闖過,下場都很悲慘。
陸起鳳已走到門外,忽然回過頭來:“你仔細想想,明夜三更,我在靈官廟?”
她留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小庭院綠意盎然,這種季節裡該開的花都已開了。
有雪白、有的金黃、的有嫣紅、有的深紫,一陣微風拂過,吹來一股混雜的香味。“好香。”朱顏坐在一張石凳上。
“沒有你香。”‘蕭舞陽湊近她經過嗅了一嗅。
“瞎說。我又不是花,那來的香。”朱顏笑笑,柔順的像只貓。”
“花易凋謝,而你……”
“我怎麼?”
“你是枝長春花,永遠不謝。”蕭舞陽極力討好:“永遠俏麗、鮮豔……。
“但卻經不起一陣風雨……”朱顏幽幽地說。
“風雨?那來的風雨?”
“宋牽牛。”朱顏嘆了口氣。
“怎麼,你真的這樣伯他?”蕭舞陽笑笑說:“他連一柄牽牛刀都丟了。”
“弄丟了?”
“是啊!”
“怎麼丟的?”
“到底怎麼丟的我還不大清楚。”蕭舞陽說:“我只知道這刀如今落在陸起鳳手裡。”
他真的不大清楚嗎?他又怎知在陸起鳳手裡,十三妹難道不是他所支使?
“這樣不中用的人,你還留作甚?”
“他並不真的不中用。”蕭舞陽說:“他只是一時失手”“你好像並不關心我。”
“誰說的?你要是真的關心我,就殺了宋牽牛。”
朱顏可憐今今的說:“免得我整天心諒肉跳。“蕭舞陽笑了,又是那種秘英測的笑。
“你還笑?”
“因為我知道,你絕不會心驚肉跳。”蕭舞陽好像無意的說:“莫說一個宋牽牛,就是十個宋牽牛也奈何不了你這位小美人…”“你這是……”朱顏一怔。
“我是說除非他閉著眼睛。”蕭舞陽解釋說:“他要是睜著眼睛,怎忍心下手?”
不錯,一個漂亮得出奇的女人,真的是叫人不忍心辣手摧花。
據說當年西周的軍師姜太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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