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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其下攻城,這是說力敵不如智取,善用兵者無赫赫之功……”了不得,這小女孩居然還能為著出這樣一篇大道理。
“好啦。”宋牽牛開始發急:“先還刀來。”
“刀會還你的,不過……”十三妹眼珠一轉:“你得向蕭大爺要去。”
“什麼?”
“你輸了還想撒賴。”十三妹忽然冷笑一聲:“我排名十三,以後你就是十四,宋十四….”身形一轉,掉頭疾奔而去。
“且慢!”宋牽牛大叫。
十三妹頭也不回,只見兩根小辮子在暗夜中晃動了幾下,消失在濛濛薄霧裡。
可惜他起步已遲,加之十三妹精靈刁鑽,在昏暗的夜色中早已不見蹤影。
宋牽牛僵立在曠野裡,就像一根木頭。
一卷銀票還沒揣熱就變成了姓胡的,這且不說,銀子可有可無,他一向沒把錢財放在眼裡,但這柄牽牛刀怎麼丟得?
如今丟不得的也丟了,不該輸的也輸了。
而且輸得極不光采,簡直丟人現眼,居然栽在個黃毛丫頭手裡。
他反問自己:“這延續不算輸?”
不算嗎?
若是對方在偷刀得手之時,立刻順手一刀,扎進了自己的胸膛膛,這算不算死?
當然算。
這樣看來他的確是輸了,一個會武之人竟然不能防護自己的兵刃,還能說沒輸?
他原是想力爭上游,想接近蕭舞陽,沒料到一夜之間,競然從排名第七降到了十四,落在一個黃毛丫頭後面,這還混得下去嗎?
還有那把牽牛刀,怎麼去要?
也許要得來,問題是怎好意思開口?
宋牽牛越想越難過,認想找個地洞鑽了進去,或足躲得遠遠的,從此銷聲匿跡。
但“知道,怎麼也躲不過蕭舞陽,除了死,活著就得受他的控制,替他賣力。
當然,他寧願賣力,絕不想死。
人要活下去,哪怕是活在汙泥裡,只要有口氣在就有希望。
終於,他移動了腳步。
到哪裡去呢?
他還想喝酒,想盡情一醉,喝了酒才睡得著,才能糊糊塗塗睡到天亮。
雖然酒不解真愁,至少可以麻痺一下。遠遠望去酒館還沒打佯,還散發出昏黃的燈光。
他身上還有點碎銀子,雖然不能像剛才一樣,耍大爺派頭,花一百兩銀子吃只雞,但喝幾壺白酒,來碟茴香豆還沒問題。
於是他踩著燈光走進去。
前腳還沒跨進門檻,他日一接,忽然怔祝時辰不早,灑館的客人業已走光,只剩下一個客人,就是胡鐵柺。
胡鐵柺大馬金刀的獨踞一席,一大盤肥雞已吃掉一半,桌上有幾隻空灑壺,顯然已喝足了八成。
一個夥計睡眼惺鬆的蹲在爐灶旁,偶爾抬起頭來瞧瞧這個狼吞虎嚥的客人。
胡鐵柺端起面前的酒碗,仰起脖子一飲而盡,又去抓了塊雞。
“夥計……”
“大爺,什麼事?”
“他花一百兩銀子吃只雞,咱花兩百兩,你說,咱是不是闊氣?”
“是是是,大爺闊氣得多。”夥計極力奉承。
“明天咱還要來。”
“明天?”
“明天再花三百兩?”
“花三百兩?”夥計的眼睛睜大了:“大爺是說花三百兩銀子吃只雞?”
“後天咱也要來。”胡鐵柺點了點頭:“後天咱花四百兩。
夥計的磕睡蟲飛到九霄雲外,忽然站了起來,眼睛睜得像銅鈴。
“大爺,大後天還來不來?“
“大後天?”胡鐵柺默默計算了下腰中的銀票:“那再說吧?”。
宋牽牛滿肚子不是滋味,掉頭快步而去。
他不得不走,在這種情形下他怎麼好意思再走進去要壺白酒,來碟茴香豆?”
酒喝不成,只好回去睡大頭覺。
宋牽牛形容憔悴,心神恍榴,憋著一肚子悶氣,回到—間像狗窩的小屋。
推開木門,不禁一怔。一他出門時並未掌燈,此刻屋子裡居然有燈,燈影下還坐著一個人。
這人背向而坐,披著一襲黑緞斗篷。
斗篷的領尖上飄散著幾紹秀髮,散發出一股幽香,若有若無。
一個女人?這是誰?
這女人已緩緩轉過身來,燈影下淡掃蛾眉,竟然是聖女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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