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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手,老婆越來越兇悍,那眉,那眼,那小模樣勾得他心癢難耐,只可惜昨晚要多了,他怕老婆承受不住,要不然他還真恨不得化身為狼。
為了避免擦槍走火,秦子臻覺得還是起床比較好。沒有嘗過肉的滋味,他還可以忍,但是嘗過以後,再讓他忍,簡直是酷刑加身。
謝九思鼻子一哼,驕傲了,給了秦子臻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慢條斯理開始起穿衣裳。
肌膚暴露在空氣中,秦子臻眼神一暗,眼中濃濃的欲/火,快要把人焚燒,他心裡下定決心,必須儘快把小九醫治好,否則,這種欲/求不/滿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啊!
兩人梳洗完畢,秦澈早已在門外等候。
一般大戶人家,新人進門,不僅要給公婆敬茶,還要祭拜祖先,上族譜。
輪到秦子臻這裡,自然是全部免了。
祭祖,抱歉,平西王那邊的祖先他不認。
敬茶,上無高堂父母敬什麼茶。
至於上族譜,那就更不用說了,秦子臻壓根沒族譜。
“兒子給父親請安,給爹請安。”秦澈規規矩矩行禮,他在謝九思的教導下,言行舉止已經初具大家公子的風範。
“起來。”秦子臻含笑,夫夫兩分別拿出一個大紅包,謝九思說:“給你的,想買什麼,可以帶著下人去街上,但是切記不可獨自出門。”
“謝謝爹。”小秦澈笑眯了眼。
秦子臻注視他,心裡比較滿意,他們父子相處融洽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淡淡地訓誡了幾句,簡單的禮儀過後,至此,婚禮的最後一步完成了,從此以後,謝九思就是真正的秦家人。
新婚濃情蜜意,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
安穩了三天,立即有人上門找茬。
顧大人忽然登門造訪,說是探望兒子,雖然他兒子只是側君,但那也是皇上賜婚,他怕平西王世子娶了正妻,兒子會受委屈。
這個理由光明正大,然而知情識趣的人都知道,側室無論名頭多麼好聽,那都是上不了檯面的玩意兒,主家新婚沒幾日,區區一名側室的老子,便要為兒子找臉面,這是不找茬又是什麼。
謝九思臉色不好看,說穿了,對於皇上賜婚,他心裡仍有芥蒂。
秦子臻黑著臉,顧家若不登門,他差點忘了這回事兒。
顧大人唾沫橫飛,一來到府裡,他便理直氣壯地大放厥詞:“我好好的兒子,交到你的手裡,怎麼人就不見了,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休怪我到皇上面前進言。”
謝九思氣定神閒,只給了秦子臻一個你看著辦的眼神,接著,他就安安穩穩看好戲,一副萬事不理的樣子。
秦子臻無奈地笑了笑,轉頭看向顧大人,目光變得鄙夷,悠悠然地反駁道:“顧大人此言差矣,腿長在你兒子身上,去了哪裡關我何事,莫不是你家教不嚴,兒子偷偷跑了,卻又怪在我的頭上,賊喊捉賊見多了,像你這樣不要臉,本世子總算開了眼界。”
謝九思噗哧一笑,阿臻罵人真惡毒,不過,他喜歡。
秦子臻瞥他一眼,兩手一攤,真拿你沒辦法。
“放肆。”顧大人氣得渾身發抖,他何時受過這種侮辱:“我兒子進了你秦家門,如今人不見了,你居然推卸責任,你將皇上置於何地。”
秦子臻不屑,好大一頂帽子,蓋上了就是欺君之罪。
謝九思似笑非笑瞥過他,心裡升起一種預感,顧大人這是找死的節湊。
只聽秦子臻說道:“顧大人有病得治,你兒子進了秦家門兒,為何我會不知?可有賓客作證,可有媒人聘禮,我到要向皇上問問,顧大人弄丟了兒子,無故上門找茬究竟何意?”
顧大人一呆,氣急敗壞:“我兒子早就進了秦府,平西王世子休要抵賴。”
秦子臻佯作思索,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還不等顧大人鬆口氣,他又說道:“是有那麼回事兒,你送兒子過門做客,本世子招待了他幾日,那又如何?”
“你。。。。。。”顧大人正想怒罵,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忽然語結,他心裡只把正妻罵了一萬遍,此事到了皇上面前,自己絕對不佔理,兒子乃皇上賜婚,哪怕只是側君,禮儀也不能如此簡單,平西王世子不承認,他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反駁。
顧大人氣勢洶洶的來,灰溜溜地走。
謝九思歪頭,瞅了阿臻一眼,難道就這樣算了?
秦子臻冷笑,顧大人上門找事,只是一個訊號,所謂槍打出頭鳥,顧大人要是一個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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