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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侍衛傻眼了,妖術?
車伕更是大驚失色,下巴險些掉在地上。
刺客心裡猶如驚濤駭浪,哪怕他們是死士,見到如此不合常理的景象仍然很難保持平靜,擁有此等妖術,還有厲害的武器,如果這樣都殺不死他,今日肯定很難完成任務。
“撤!”刺客首領當機立斷。
秦子臻豈會讓他們得逞,他的視線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刺客在他眼裡,根本沒有藏身之處。
瞄準!射擊!
秦子臻的動作行雲流水,不帶半分停頓。“砰砰!”幾聲槍響,原本二十餘名刺客,如今只剩下十餘人。
“拼了。”眼見走不了,刺客轉過身來,不要命的往前衝。
秦子臻一槍只能殺死一人,不過幾息時間,一名黑衣刺客衝到他的身前。
屏障確實能擋住飛鏢,只因飛鏢力度很小,但是面對大力度的攻擊,屏障轟然破碎!
先前的刺客倒下了,又一名刺客衝了上來。
秦子臻身手敏捷,刺客是殺人的招式,他是殺喪屍的招式,一手執槍,一手不知道從哪取出一把鋼刀,招招襲擊刺客腦門。
眼看勝券在握,秦子臻遊刃有餘。
只可惜,他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
刺客殺不了他,轉身襲向馬車。鋒利的刀尖刺穿馬車的前一刻,刀鋒忽然一轉,徑直忘馬背上砍去。
秦子臻上了真火,然而此時他卻□□乏術,現代人的慣性思維讓他忘了,馬車不是汽車,護住汽車,車不會動,但是馬匹會跑。
“爹——”
“別怕。”
車內傳來秦澈與謝九思的聲音。
馬匹本就因為戰鬥而驚慌失措,此時受痛,它長嘯一聲,張開蹄子,撒丫子往前飛奔。
刺客彷彿看了轉機,互相對視一眼,僅剩下的六個人,四人纏鬥秦子臻,一人攔住侍衛與馬伕,另一人則往馬車方向趕去。
秦子臻心頭大怒,快刀斬亂麻,一槍結果了一人的腦袋,另一隻手上,刀光劃過,刺穿一名刺客的胸膛。
他胸口沸騰起殘暴的殺意,手起刀落,只不過眨眼功夫,刺客盡數被殲滅。
空氣中的血腥瀰漫,附近居住的人,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
“砰碰碰!”遠處馬車裡連續幾聲槍響。
謝九思槍法不是很準,打空了一槍。追逐馬車的刺客,保持著飛奔的姿勢,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秦子臻剛剛鬆了口氣,轉過頭,謝九思緊握扳機,又是一聲槍響,前方的馬匹應聲而倒,馬車剎不腳往前衝了一段距離,謝九思連忙鑽入車內,然後,馬車轟然撞上一處牆壁。
“爹——”秦澈呼喚。
秦子臻三步並作兩步飛奔上前,馬車此時就像散架了一樣東倒西歪,秦澈淚眼汪汪,一直忍住沒哭,只在謝九思的懷中呼喚:“爹,爹。”
秦子臻薄唇緊抿,周身散發出的氣息令人望而生畏,眼前情況一目瞭然,謝九思為了保護秦澈不受傷害,馬車撞牆的時候,他也撞在馬車的稜角上,額頭處一片猩紅,他從來沒有這樣覺得,鮮血的顏色如此刺眼。
這一切的發生到結束,似是很漫長,又似乎只過了片刻。
不管今日的事情是誰主使,成功把秦子臻給激怒了。他抱起謝九思,吩咐一名侍衛帶上秦澈,另一名侍衛和馬伕則留下等待京兆尹,刺客身上的一根毛,他都要查得清清楚楚。
幾人迅速回府,秦子臻派人傳了太醫。
秦澈守在床邊一刻也不願離開。
秦子臻面無表情,眼中寒意懾人,他的胸口起伏不定燃燒著洶洶怒火,總得來說,今日是他太大意了,自以為有異能傍身,便可以無所畏懼,然而現實給了他一巴掌,告訴他,小看任何人,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太醫診斷過後,蹙眉思考了一陣,遲疑道:“謝公子傷勢無大礙,擦一些金創藥即可,只不過。。。。。。”
秦子臻冷冷注視著他,暴怒的情緒讓他身上散發出一種肅殺之氣:“只不過什麼?”
太醫略一猶豫,眼神接觸到秦子臻的目光,不敢再有任何隱瞞:“謝公子身體餘毒未清,又曾傷了底子,怕是活不過三十歲。”
秦子臻瞳孔猛地一縮:“你再說一遍。”
太醫嚇了一跳,心中一緊,平西王世子果然如傳言一般囂張霸道,連忙道:“謝公子不止一次中毒,腿骨兩次受到創傷,他的身體底子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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