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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娶了張家女兒可好,就當是幫幫妾身的孃家。”
“這。。。。。。不行!”靖安侯猶豫了片刻,斷然拒絕,張家女子進過牢獄,九思娶了張家女,靖安侯府的名聲還要不要。
意料之中的答案,張氏並不棄妥,早就想好了說辭:“老爺,妾身知道自己提的要求過份,可是,九思腿腳不便,身邊總得有人照應,門當戶對的女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九思今年二十有四,旁人都在說閒話,不知道還以為我虧待了這個嫡子,反正他又不能繼承爵位,老爺若是有了兒子,九思娶誰與侯府並無影響,就算他娶了張家女,旁人只會說他知恩圖報。”
靖安侯權衡利弊,緊緊皺著眉頭思索。
張氏軟磨硬泡:“老爺若是信不過我,大不了多納幾房小妾養在別院,老爺身強力壯,總能生出兒子。”
靖安侯心中慚愧,這時他才想起自己之前冤枉了張氏,嘆道:“如此便按你的意思辦罷,九思身邊是該有個人知冷熱的人,只是皇后娘娘那裡。。。。。。”
“老爺放心,九思說過,只要老爺答應,皇后娘娘不會多事,更何況這是咱們侯府的家事,皇后管得太寬。”
靖安侯瞪她一眼:“切莫無禮。”
張氏淺淺一笑,恭敬道:“妾身省的,這不是隻在老爺面前說嗎?皇后害我孩兒,此仇焉能不報。”
“你的心意,我懂,你放心,無論我是否有兒子,你都會是老封君。”
夫妻兩又說了一會兒閒話,夜深,靖安侯便在正院歇下。
次日,大年三十。
一大清早,家家戶戶都開始忙碌,貼對聯,放鞭炮,準備年夜晚,還有最重要的祭祖。
秦子臻沒有祖宗可祭拜,稍微一整頓,留了兒子在家裡,帶上年禮,獨自進宮赴宴。
秦澈可憐巴巴看著父親。
秦子臻絲毫不為所動,自己形勢所迫也就罷了,他可不想兒子三拜九叩跪皇帝。
另一頭,雲霄滿臉擔憂:“公子,你今日真要進宮?”
謝九思淡淡一笑:“太子發了話,豈能有假。”
“可是你。。。。。。”
自從公子雙腿殘廢,再也沒有參加過宮宴,今日。。。。。。
謝九思瞥她一眼:“行了,你下去罷。”雲霄年紀大了,該到嫁人的時候了,既然信不過她,又沒有證據證明她背叛,念在往日主僕情份,還是將她嫁人罷,眼不見,心不煩。
謝九思眉眼間堆滿漠然,太子派了侍衛請他入宮,根本不容拒絕,不管今日是好是壞,總要走過一場。
第040章
宮宴是在太和殿外舉行,秦子臻來的不早不晚,已經有很多大人在此等候。
今日天公作美,陽光明媚,可惜,太陽綻放出的耀眼白光,幾乎沒有任何熱力,仍然不能改變這是冬天的事實。
寒風呼嘯,冷冽刺骨,冷風像刀子似的刮在人的臉上生疼。
太和殿外打掃得乾乾淨淨,席面從四周排開,中間空出一塊場地,不遠處的樹枝丫上,還有厚厚的積雪,風一吹過,便能聽見簌簌落雪聲。
總之就是一個字———冷!
年輕大臣還好一些,年邁者,一個個籠著衣袖,縮著脖子,坐在寒風中蕭瑟。
京官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儘管席面中間放了火盆,然而來此參加宮宴者皆是朝中三品以上大員,誰又會做出跌份的事,再冷也得忍著,參加宮宴這是榮耀。
秦子臻的席位略略靠前,席面上已經坐了幾位年輕公子。
秦子臻稍稍一默,心裡立即明白,這幾位應當全是藩王世子。
席面與席面之間的距離並不遠,大臣三五成群說著話,時而哈哈大笑,時而激烈爭辯。
可是,藩王世子所在的位置,卻顯得那麼格格不入,彷彿被人孤立了一般,置身與喧鬧的宴會居然無人搭理,安靜地不像是在一個世界。
“你就是平西王世子?”一個胖乎乎的世子突然發問,一雙眼睛冒著光。
秦子臻一挑眉梢,拖出一張椅子,緩緩落座:“我是。”
胖子興奮地搓了搓手,自來熟地坐在他身邊,本想拍一下他的肩膀,看見秦子臻平靜的眼神,心裡莫名一懼,訕訕的收回爪子,擠了擠眼說:“真有你的,兄弟佩服,來京就把承恩侯府掀了,早看林興言不順眼,什麼玩意兒。”
秦子臻注視著他:“你是哪個府上的?”
胖子癟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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