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部分(第2/4 頁)
可被叫做尖頭的老鼠顯得很激動,一下就竄到了簫和大腿上。
簫和皺眉,他身上就一條浴巾,除了從腰到屁股那段重點部位,他身上可沒任何遮擋物。
尖頭的爪子雖然不利,但直接與赤裸的肌膚接觸,還是挺怪異的。
簫和輕輕抖了抖腿。
「吱吱,你終於醒了!太好了,我現在已經深刻體會到有你的日子還是很美好的。雖然玫瑰總說你是最狡猾的人類,總說你的目的就是想要奴役我們,但……我這幾天真的很想念你啊!你不知道,那位越來越……可怕……嗚嗚!」
尖頭哭訴著,似乎還想往簫和上身爬。
簫和就聽它吱吱個不停,後肢立起,兩隻前肢小爪子像人一樣,做著一些奇怪的動作。
簫和的唇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
這才是他不像現實的現實生活,糊里糊塗做了那麼多夢,醒來時明明還清楚記得一些情景,現在卻都模糊到無法想出一個片斷的地步。
其實頭腦仍舊很模糊。覺得想什麼、看什麼都慢上一拍。奇怪的是竟不覺得飢餓和乾渴。
伸出舌頭舔舔嘴唇,簫和在想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怎麼心理感覺上他像是睡了好幾年似的,但現實卻告訴他,他似乎沒有睡多久?
尖頭用爪子勾住毛巾,開始往上爬。
簫和懶得動,就任它把毛巾扯得歪七扭八。
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到一人一鼠頭上。
簫和沒有抬頭。
尖頭想跑,被兩隻手指夾住了脖子,隨手一扔。
「吱──!」
可憐的尖頭,幸運的尖頭,四肢大張從客廳與陽臺之間的窗簾上慢慢滑了下來。
簫和斜眼掃到,「撲哧」一下笑出聲。
一杯水送到他唇邊。
簫和這才抬起頭來。
「呃……,你是……誰?」
模糊的語音,但大致能聽出他在說什麼。
炎顓表情不變地看著他,把水杯又往前送了送。
簫和想接過水杯,但兩手軟綿綿的抬不起來。
一隻大手伸過來托住他的頭,把水杯送到了他的唇邊。
簫老大樂得有人服侍,頭微微往後仰,對方順著他仰動的角度,貼著他的嘴唇把水杯裡的水緩緩傾倒入他的口中。
「咕嘟,咕嘟。」一杯水兩口就下去了一半。
極為緩慢地搖搖頭,簫和示意他不用了。他真的沒怎麼感覺到乾渴。
「咳,」清清喉嚨,簫和道:「如果你是……小炎,請問我……睡了幾年?」
炎顓的表情總算有了點變化。這人什麼意思?
「如果你不是……小炎,呃,那麼請問……你是他爹……還是他哥?」
炎顓的眉毛挑了挑,他看起來有那麼老嗎?雖然他爹看起來一點也不老。
簫和的表情很真摯。他的時間感如此模糊,主要還是因為眼前這人造成的。
說他是小炎吧,看起來倒有七八分像,可感覺卻比炎小子成熟了許多。面前的男子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只有三個字形容:男人啊!
說他不是小炎吧,可那眉毛微微挑起的角度,還有幫他洗澡的力道,手碰到他身上的感覺,也不像是陌生人。
所以經由上述事實,簫和會猜測自己睡了好幾年,一覺就睡到小炎長大成人也就不奇怪了。
但炎顓不知簫和的心理活動,他腦中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這人想玩什麼花招?
看旁邊男子不做任何回答,已經習慣小炎沈默是金的簫和不在意地聳聳肩──順便活動一下筋骨,隨手拿起沙發上的電視遙控開啟了電視。
梁山伯唱看不到祝英臺而相思成病的哀傷越劇聲,從電視音響中流淌而出。
簫和竟然也沒有換臺,津津有味地聽起不怎麼受當今年輕人歡迎的越劇來。
一時,客廳內除了哀婉纏綿的越劇腔,所有聲音都消失了。
尖頭不敢發出聲音,也不敢靠近。躲在落地窗簾的布腳中偷偷向外探看。
嗚嗚,那位看起來好可怕!
嗚嗚,簫老大不愧是簫老大,在那種眼光迫視下還能四平八穩地聽他的戲。
炎顓設想了很多這人醒過來後的場景,也想了很多應對方法。最後他決定採用以不變應萬變、這種他至今為止一直用來對付這陰險小人的萬靈處理方式。
可是如果對方什麼反應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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