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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羽先生細細地看了路西拿回來的照片，聽她把案件情況描述了一遍，搖頭苦笑，“

，我真不記得了，畢竟過去的時間太長久，這個案子重視，就是按照自殺結地案……對了……”鳳羽先生說到一半兒臉色忽然大變，“我想起來了，這個案子不是死了一個人，石家那兩口子似乎也因為受不了獨子夭折而自殺了，現在想來，這自殺的可能性不大。”

路西皺眉，嘆了口氣，“那怎麼辦，這種話總不能拿警察局去說吧。”她看了鳳羽一眼，苦笑道，“其實，我們管這些幹什麼，你不是要把禮物送給程宵嗎？趕緊送了東西走人就是了，那邊的事情都沒完呢，哪裡有工夫管這種閒事。”

鳳羽彈了一下路西地額頭，站起身來，笑道：“時間還沒到，好了，我去石家盯著，你繼續和‘我’玩偵探遊戲吧，就當度假，方餘的事情不用著急，每一個人都有他的命數，如果老天決定了他就是露露的主人，那他總有一天會達到要求，如果他不是，那你著急又有什麼用？”

路西無語地看著鳳羽離開的背影，其實，她哪裡是操心方餘，只是今天見了程鳳和楊素心地互動，知道鳳羽先生的戀人就在眼前，擔心鳳羽先生一時意亂情迷，搞出是非來，就是鳳羽定力足夠，那再次經歷一場家庭支離破碎的悲劇，又有什麼好處呢，她始終不明白追逐回憶有什麼重要地。

路西坐在沙發上面胡思亂想，又想到案子上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見到的那隻大總是在眼前晃動，似乎，這只是案件的一個關鍵一般，只是……一個畜生，能和殺人案件有什麼關係呢？

既然心裡不安，路西還是決定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去查查這個。她雖然沒有什麼成為名偵探的興趣，但是責任心還是有的，既然找了這個警察的差事，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他總要把事情辦好，不想敷衍了事。

不過查一隻這麼荒謬的事情，她顯然是不能透過警察局的，否則，說不定會被人當成瘋子，只能自己出去打聽了，既然楊素心說，那只是她叔父家的，而以楊家在龍城的威望，即使是他們家的一點兒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想必也會有人注意，那她去酒肆茶館等訊息靈通的地方，可能會有些收穫。

我們不能不說，路西的運氣實在不錯，或者可以說，楊家實在太吸引人，即使是他們家的遠房親戚也有很多人關注。

“那隻呀，您算是問對人了。”順風酒肆的掌櫃見客人不多，索性就把賬本合上，在椅子上坐下，和路西嘮了起來。“咱們這一塊兒養寵物的不少，但是大多都是貓狗鳥魚之類，養猴子的也有，可養的就沒幾個了，大約六七年前吧，那時候我還不是掌櫃，只是個小跑堂的，楊家那位遠親，恩，是叫懷遠，正好來我這兒喝酒，當時楊六爺陪著，顯然雖說是遠親，兩家的關係看來還是很近，當時那楊懷遠楊爺就帶著一隻，可是靈性得很，不但能幫楊爺揹著手術箱，還會自己夾菜……”

“手術箱？那楊懷遠是個醫生！”路西一怔，心中咯噔了一下。

“沒錯，楊爺可是春城第一醫院出來的名醫，是留洋回來的，醫術高明的很……”

“哦。”路西緩緩地站起身子，問道，“我聽說咱們臥龍城的石家是從外面遷進來的，是不是從春城啊？”

“是啊，姑娘到挺清楚的。”掌櫃奇怪地看了路西一眼，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女子會對一隻感興趣，後來又問起石家，不過他是個有眼力的人，當然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路西點點頭，付了茶錢，挑挑眉笑了，再去現場看看吧，這一次她算是有了些頭緒。

第二卷　最後的禮物　第三十五章　浮出水面

西到達石家的時候，石家門前剛剛撤下的隔離帶又重一排警察站在門前。幾個路西不太熟悉的便衣警探正在查問石家的鄰居和門前大街上的小商販。

鳳羽靠在青灰色的磚牆上，口中叼著一隻香菸，他已經有許多年不抽菸了，現在重新開戒，顯然心裡的鬱結之氣不小。

“又死人了？”既然已經出了事兒，路西也就不著急進去，走過去和鳳羽並肩站著。

“恩，就在十分鐘前，送報紙的小哥兒發現石夫人死了。”鳳羽苦笑了一聲道，“當時我就在旁邊的茶寥裡喝茶，一直注意著，沒見一個人進去，哎，一直覺得自己雖然不能和清影，藏馬一般的非人類相比，但是純以功夫來說，已經幾乎是沒敵手了，可是今天，卻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犯下兇案，可笑不可笑，荒唐不荒唐？”

路西嘆了口氣，她心裡現在正轉著一個很荒謬的念